这个寡妇是在昭告天下她不准备为亡夫守贞吗?今天竟然穿了水粉色的里裙、酱红色的罩衫!颜色也太艳丽了吧!
赫连鹰注意到花无缺的视线正在看蔡银花,心中小小不安起来,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他也扭头看向烧饼摊子。
蔡银花一和赫连鹰对上眼睛,芙蓉面上顿时惊喜不已,抛了一抹娇羞媚惑的笑过来。
喝!花无缺猛的回头看向柜台里的花富山,果然看到大哥痴痴呆呆看着蔡银花那边!
“大哥!快去后面让爹帮你换膏药!”花无缺沉下脸朝花富山喝道。
花富山回过神,讪讪地绕过柜台去后面换药。
“哼!”花无缺把茶水喝光,冷哼了一声。
赫连鹰不禁失笑,原来花无缺是怀疑花富山与蔡银花有什么。
“赫鹰啊。”花无缺对站在身侧的赫连鹰低声道,“我给你一个新任务,帮我看住大哥,别让他和那个卖烧饼的白蔡寡妇勾搭上!他们俩一有什么暧昧和不对劲就马上向我报告,听到没有!?”
看着花无缺望着蔡银花时满眼满脸的鄙视神情,赫连鹰眼神一凛,“是,老板。”
她竟然是这样一个女人!也用着世俗之心和眼光看待寡妇吗?
虽然蔡银花的确是浪寡妇一个,也不守妇道和守贞可言,但这又不关花无缺什么事!只因花富山对蔡银花有了隐约意思,她就摆出那样的嘴脸……
不过,就算花无缺令他失望也无所谓,反正他就要离开乌山镇了,也不会再是她的家奴!
刚才那几个媒婆是来给她提亲吗?知道她和赵铃儿都已经十七岁,也是该找个婆家的年龄了。
因她而起的内心搔动也会随着离去而变得正常。
他们再次相遇时可能就是侵略者与被侵略者的关系了!他将占领乌山镇,而镇上的百姓都要成为北燕国的俘虏,她就是其中一个!
战争是残酷的,一旦起兵进犯就无法区分男女老幼,为了胜利,流血是必然!
但一想到花无缺倒在血泊中香销玉殒的画面,赫连鹰胸口就是一阵烦乱的鼓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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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墨璇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起码在花无缺的眼中是这样。
一个明明有着文人气质、长得也俊逸的男人竟然是军曹里低等的小官--把总。
把总这样的小职位一般都是本镇人担当,闲职一个!手底下几十号人,既要被军营里那些军官们管,又要配合县衙里大事小事的行动。
“花老板,这次又麻烦您了。”钱墨璇有礼的朝花无缺拱着手,漂亮的凤眸中闪着真诚的谢意。
再次出现在花无缺面前,钱墨璇就不像上次那般莽撞失礼了,也许那次只是偶然而已。
钱墨璇连着两年在花家米铺买米面接济因战争而亡故的兄弟们的家人,也算得上是花家米油铺的老顾客,所以每次钱墨璇来店铺买米面油,必定是花无缺亲自接待。
“哪里,钱把总客气了。”花无缺微笑地道,“您总关照着我们花家米油铺子,该说谢的人是我。”
钱墨璇看了看正在搬米面往车上装的赫连鹰,又转头看向花无缺,“花老板买的这个家奴还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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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盐巴和谐禁用字词太多,sao字更是不让用,只好谐音用搔了,好孩子要知道正确用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