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装完,钱墨璇从钱袋中拿出银子放到花无缺的手中。
“如果有事,记得来让家里人来找我。”钱墨璇微笑地叮嘱道。
个台有多吸。“好,放心吧,以后麻烦钱把总的地方肯定不少。”花无缺笑吟吟的收下米面钱,也不客气。
犹豫了一下,钱墨璇还是问出了口,“你不打算把孩子的事告诉他吗?”
花无缺的笑脸一僵,声音也硬了起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姓花!”
叹口气,钱墨璇不再劝,知道花无缺心中对那个人还有怨念。
看着驾车离去的钱墨璇,花无缺有些愧疚,明白他也是好意,自己却摆出那样的态度,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只是,他那么狠心的待她,又狠心的将她推离身边,让她怎么原谅他啊!
既然人家想当英雄承担一切,她又何必给他增添负担?
虽说有赌气的成分存在,但花无缺决定再也不会主动去找赫连鹰!
回到铺子里,看到老爹和继妹边嗑瓜子边在那里聊八卦,花无缺真是好气又好笑!
自己离开两个月,家里的氛围竟然如此松散!
“爹,您和富有已经把晚饭做完了吗?”花无缺故意板起来望着父亲问道。
哗啦!耿有财手里的瓜子洒到了桌子上,“嗯……我和富有正要去做!”
朝儿子使了个眼色,耿有财带着耿富有灰溜溜的跑回了后院。
花无缺走到桌旁抓起瓜子嗑起来,“铃儿,你和耿如风连孩子都有了,也还是没有记起来你那位赛小倌的丈夫是何来历?”
赵铃儿的视线飘向与花富山说笑的耿如风,嘟起嘴道:“我自己是记不起来了,但每当我问他,他就总是左右言他,索性也不爱问了!”
叹了口气,花无缺算是对继妹放弃了!至今嫁了个什么背景的男人还不知道,孩子都快生出来了!
“铃儿,如风头脑转得很快,起初觉得他是个懒散的小白脸儿,但我离家两个来月,回来后发现他壮实了许多、皮肤也不再苍白、说话也不再娘娘腔……”花无缺细数着耿如风的变化。
赵铃儿拧紧眉,紧张地望着花无缺,“无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不要拐弯抹角,听得我头皮发麻!”
“放心,我不是要陷害你们!”花无缺白了一眼赵铃儿,“我是想在西条街再开家米油铺子,交由你们夫妻打理。将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了、长大了,你们总得有个营生。一家人聚在一起做事虽然很开心,也很好,但这家米油铺子将来还是要交给大哥,顶多再分给富有一笔钱将来娶媳妇。总不能让你们夫妻白做工。”
赵铃儿讶然,抬头看了看天空,这早上太阳她记得是从东边出来的啊!现在天也没下红雨!花无缺怎么转了性子了!
“无缺,你说的是真的?可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哪有钱再开家米油铺子?”赵铃儿有些小小的激动,但考虑到家中的钱财在那场大火后重建、再囤米面,恐怕也所剩无几了!
“你忘了,耿如风可是带着‘嫁妆’进的我们家门!”花无缺忍住笑道,“他不是放在我这里五百两的银票吗?我曾答应过替你们暂管,待你们真的有能耐靠这笔钱赚更多的钱时就还给你们,就拿这五百两再开个铺子吧!我们两家米油铺互通有无,应该会越做越好。”
赵铃儿这下真的相信花无缺是想帮自己和耿如风谋生路了!
“那……那你怎么办?”赵铃儿小心的掩藏起感动,问花无缺自己的未来怎么办,“你也有了身孕,将来你和孩子……”
花无缺淡淡的一笑,“我未婚有孕必遭非议,我恐怕不能留在乌山镇了。”
赵铃儿的眼中一热,怀孕后她变成了爱哭鬼!
“无缺,你真傻。”赵铃儿抹了抹眼睛道。
她没有勇气喝下苦苦的汤药打掉这个孩子,更也是舍不得!她不是傻,只是心中还是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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