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啊!”孙世德的声音再度响起,“当初我听你的话给少将军施了勾魂咒,原本以为在乌山镇那三个月的记忆在他脑海里微不足道,可他现在不断因回想到片断而头痛发狂……也许那段记忆对他很重要。”

“……”孙玉蓉不再说话了,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赫连鹰不耐烦的直接过来抱起花无缺几个纵跃就离开了孙家!

到了外面后,赫连鹰扯下面巾、黑色夜行衣,回头见花无缺还站着不动!

“走!”他也不管那么多,拉着花无缺的手就跑。

到了下一条街的拐角处,一辆马车停在那里,王府小厮崔福坐执着马鞭张望!

到了马车旁,赫连鹰抱起花无缺先把她塞进马车里,然后对崔福道:“去小宅。”

崔福会意,待赫连鹰也跃进马车后,他拍了一下马屁股,马车动了起来,包着棉布的马蹄子没发出任何声响。

赫连鹰上了马车后才发现花无缺双眼通红,好像刚刚哭了,但她的脸紧紧的绷着,没有情绪流露出来。

伸出手搂过花无缺,感觉到她抖得厉害,赫连鹰轻拍她的后背道:“没事的……没事……”

花无缺揪紧赫连鹰的衣襟,咬着嘴唇不说话。

所谓小宅,就是赫连鹰半个多月前替花无缺租下的“金屋”,因为当初是付了百日的房租,即使花无缺搬去王府陪紫华郡主,也曾一度想过要将房子退掉,但始终没有时间与那位大娘商议。

到了小宅门前,赫连鹰让崔福先回将军府,从偏门入府不要惊动到将军、夫人和忠伯。

崔福驾车离去后,赫连鹰抱着花无缺翻墙进入宅内。

踢开正房的门,屋里因为长时间没有燃炭炉、没住过人,而有些寒冷和潮湿。

赫连鹰把花无缺抱到床上,摸了摸被褥还算干爽,拉过来包住她的身子,然后出了屋子。

柴房里还有剩下的木头和烧好的木炭。

拿了铜盆、炭炉和炭、木块,赫连鹰又回到花无缺所在的屋子。

见花无缺乖乖的、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他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先点燃炭,再把木块扔到铜盆里点燃木块!

一个炭炉、一盆火,屋子里的冷气开始被驱离。

弄好这一切,赫连鹰把窗子开了一条缝隙,为了能够空气流通,免得烧炭中毒。

花无缺借着铜盆里噼啪燃烧的木头窜起的火光,看着赫连鹰忙碌的身影,仿佛回到了数月前的花家米油铺子。

赫连鹰的身影永远给她安心的感觉。

等赫连鹰坐回床上,花无缺挪动身子主动靠过去,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两个人望着铜盆里的火光默默无语,也许是谁也不知道该对今晚偷听到的孙氏父女所说的话做什么样的评论,就连受害者本人也只能“无语”以对。

花无缺靠在赫连鹰的肩上,好半天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多亏这房子没退租。”把自己又往赫连鹰身上赖了赖,花无缺说话的口气轻松许多,不似刚从孙家出来时,连身子都是僵硬的!

赫连鹰望着那盆火,仍是没有说话。

花无缺扭头看着赫连鹰表情空白的侧脸,发现他反映着跳动火光的双眼也空洞无焦。

“我能不能说句矫情的话?”花无缺咧咧嘴问道。

赫连鹰茫然地转头,与花无缺的脸离得很近,差一点点鼻尖就碰上了。

“他们骗你是因为爱你。”花无缺叹了口气,装模作样看似语重心长地道,“是怕你因为我这个微不足道的金台国平民女子而开罪了皇帝,最后落得削官砍头的下场。”

赫连鹰转回头继续看着那盆火,“哦。”

“那我能不能再说句心里话?”花无缺又问。

看来指望她安静一会儿,让他哀悼或酝酿一下风暴什么的是不可能了!赫连鹰挫败地哼声,“说吧。”

不让说也阻止不了她啊!

把身上的被子向后一掀,花无缺从床上跳起来怒吼了一声,“那个臭不要脸的孙玉蓉,竟然为了跟老娘抢男人使这么阴的招数,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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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昨天各位亲亲的打赏!欢迎糖糖追上队伍!*_*

哇咧,鸟儿突然不想让小鹰鹰恢复记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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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老娘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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