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碍王子的心几乎要蹦出体外。激动呀,激动!多少回回梦里和佳人相会,今朝终于美梦成真。有碍王子激动地扑过去。
啊,香,真香!那是一股淡淡的清香,与众不同的清香。有碍王子几乎是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即闯进温柔乡中,一辈子也不要再出来了。
但是,前面的美人依然冷冷地背对着自己,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痴情。有碍王子却丝毫不动气,他想,美人一定很害羞。这样羞涩的女孩子他更加喜欢。
面对着隔了一层轻纱似的云雾中的美人,有碍王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邪念,颤颤抖抖地伸出了那双手,向着姑娘不盈一握的细腰捏去。
“呵呵,***的老奴好痒活!”突然王子耳边响起了破锣般的笑声,那是黄公公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还来不及想明白的有碍王子浑身一片冰凉。
紧接着,大殿里顿时灯火通明,一片雪白。这雪白和王子脸上的雪白一模一样。因为这时候,那位在纱幔中的美人缓缓地转过身来,却是黄公公那张苍老的毫无美感的脸。
“怎么会是你!”他诧异之极。
简单却从隐蔽处狂怒地奔出来,一巴掌扇在儿子的脸上:“畜生,不是他,你还真想带着你的母妃回家呀,畜生!”
这一阵巴掌,这一声声怒喝才彻底地把有碍王子弄明白了:完了,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万丈深渊!
有碍王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把脑袋磕得像捣蒜苗:“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儿臣该死,儿臣一时糊涂,还请父皇饶命!”
简单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气喘吁吁,指着有碍王子:“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你陷害你的皇兄,你还想打你母妃的主意,你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来人呀,押下去!”
有碍顿时知道了自己身处险境,如果不奋力一争只怕是再也没有活路了。他大胆地问道:“父皇,儿臣何时陷害过皇兄,那是他咎由自韧我无关呀!”
简单一拍龙案,吼道:“畜生,你还敢狡辩。你敢说这一切不是你和韦清、于成子、范闲和几人合谋的吗?你以为你们做事很隐秘,你以为你们就是杀了朕朕还蒙在鼓里吗!?”
有碍王子顿时瘫倒在地上,听到头顶的雷声轰鸣:“简有碍,你听着。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前天晚上,你们几人密谋,在你的暗室里足足谈了一个时辰,是也不是?今天,也就是刚才,你府里还大摆筵席,庆祝你皇兄倒台,是也不是?接着,范闲和急急慌慌进来,又和你一阵嘀咕,是也不是?你现在所有的言行是不是范闲和的教导,是也不是?”
有碍王子无力地回道:“父皇圣明,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