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拍拍胸口,总算缓了一些,又道:“那个赵四呢?”
“赵四?”她冷笑着,“他的绰号不是叫找死么?那就由不得我了校园全能高手!”
“不行。舒骺豞匫”以柔急了,“大王,您是了解郡主的,她是个情痴。就算上一次大王苦心孤诣地安排了那么一出,倚着郡主聪慧的秉性应该看穿了这个人本来面目,照理说不会有什么意外。但是,以柔总是提心吊胆,生怕这个丫头要是老-毛病一犯,到时候非要来个殉情而亡怎么办?大王,赵四杀不得!”
刘芒叹口气,苦笑道:“这丫头还真有这可能。算了,谁叫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了?也罢,但是赵四是不能放的,就叫他永远关押在山洞中,贴上封条,叫他从此跟日月同寿,于山川五岳为伍吧!”
“这……这……大王,那么,什么时候放出郡主?”以柔问邋。
“不用管她,到该放她的时候就放了她!”
以柔试探地:“大王,郡主生性胆小,又怕黑,要不要我去看看她?”
“不用!”刘芒勃然大怒,“不准去,任何人不得靠近他们,否则别怪我无情!升”
刘芒拂袖而去,只留下了以柔泪眼望着头顶一线天,不过那也是黑的像锅底一般。
夜很深沉,以柔心事重重出了洞府,却蹑手蹑脚向一个她本来不该去的地方去了。四周都是各种古怪的声音叫得欢,像是鬼在哭,又像是豺狼在欢笑。
以柔提心吊胆,却依旧向前面摸去。她不辞劳苦翻过一座山隘,向里面钻了进去。四周很黑,她不由得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甚至一不小心摔了跤,发出一些声音。
她赶忙爬起来,警惕地看看四周。她见四面没有什么一样,又赶紧前进。
她终于在一个外人看来毫不起眼的乱石堆前面站立了。她想猫着腰从那条缝隙里进去,不料突然火光四起。她面前出现了几个黑衣人,那些黑衣人并没有扑上来,反而对惊慌失措的以柔施礼道:“夫人,大王有令,请夫人不要探视郡主,违令者斩!”
以柔一下子瘫倒了,嘴里叫着:“郡主,你可要坚持住!”
神山脚下的帐篷里,刘芒听了闯进来的黑衣人的报告,眉头锁得更紧了:“这个以柔,她果然去了!女人就是麻烦。她们怎么就不明白,为情所困是要误了大事的!”
黄龙这时急匆匆地进来了:“大王,大事不好了。清河那边出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刘芒却不动声色。
“大巴回来了,而且是施展灵力回来的。”黄龙面色很难看,他知道刘芒曾经下过死命令,不准使用灵力,违令者斩!
大巴现在却是顶风作案,很明显事情到了非用灵力不可的地步了!
刘芒不说一句话,只是马上向外面跑去。黄龙一见,赶紧上前带路,就把刘芒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帐篷里。这个帐篷依山而建,后面也伪装的很好,在外面乍一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大王!”大巴一见急匆匆进来的刘芒赶紧跪倒。
刘芒迅速地扫过他的的脸,那是一张风尘仆仆很是消瘦的脸,眼睛也凹陷进去。刘芒心中隐隐不安,这个大巴瘦削了许多,看来他在清河的日子不好过。
不过现在不是怜悯的时候,刘芒立即板起脸来问:“怎么回事,有什么紧急事情么?非要用灵力,你就不怕被人发现那就会坏了大事!”
大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大王,大巴再不懂事也知道大王下了死命令是为了大局,可是清河发生的重大事情如果不立即禀报只怕更会危害我们大局!不仅是清河,而且吴哥是不是也是这样,属下都不敢想象啊。”
刘芒猛然一怔,心里一慌,不过他马上恢复过来,很平静地:“你倒是说说,是什么事情!”
“清河反了!”大巴嘴唇轻轻一起突出了这四个字,却把正准备坐下去的刘芒吓得变了脸色,几乎连座椅都要倒地了:“怎么回事?……反了?什么意思?”
“大王,我们恐怕是失算了。霍丞相那个老狐狸精要反了!”大巴补充了一句,刘芒顿时觉得四周都是冷空气在侵袭。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属下面前表献出过分的惊慌。
刘芒很快控制好了自己情绪,还是面带微笑,慢条斯里地坐好,才笑着说:“你也坐下,不要惊慌,慢慢说。”
“大王,霍丞相、彭继秋他们窃取兵权并不是要到神山来,而是要为他们自己私欲服务!”
“什么,不到神山来?”刘芒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努力平息的情感,“那他们是想……想造反?对了,拥兵自立!”
大巴点点头:“不错,大王。这个霍丞相实在是老奸巨猾。他们想方设法窃取了兵权。那个糊涂的只晓得在美人窝里鬼混的老皇上哪里知道他们手里有了兵,胆子就大了起来,他们把兵马拉向神山,却在半道上突然转了向,直向清河而去。属下在清河也是接到了我的心腹传来的紧急情报。属下心里一急,心想要是飞鸽传书已经来不及了。霍丞相已经命令彭继秋星夜兼程包围清河。现在说不定他们兵马已经兵临清河了。属下这才斗胆施展灵力,立即赶往大王这里报信!”
“坏了,坏了,坏大事了!”刘芒再也装不下去了,再也不能表献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了,他十分惊慌。他心里清楚,如果清河的人马不到神山来,不进入他预设的火力点范围内,他刘芒即使有天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