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曲子同样的凄寒悲惋,让两人在月光下都是泪流满面网游之天下无双。舒残颚疈
“没有想到,如雪姑娘的心境也是这样凄苦。”宇文通望着眼前这张脸,竟然有着曾似相识的感觉,他不禁脱口问道:“如雪姑娘真的是咸阳海下人氏?”
如雪正在全神吹奏,听见这样一问,很是意外,却马上答道:“的确如此!”
宇文通又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总觉得你很熟悉!”
这回,如雪完全停了下来,诧异的眼神盯着他的脸足足一分钟,才从他的脸上撤出,笑道:“普天之下,相貌相似者何其多也!我们以前并没有见过面!辶”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如雪一怔,淡淡地说:“先去守墓吧,然后再做打算!”
“我明白姑娘的苦心,吴哥的确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校园全能高手。酒席上我就是按照姑娘说的回答了大王……我们还是走为上计!只是不明白父亲为何要我们一定到吴哥来?”宇文通望着就要西坠的月亮说璎。
“宇文老将军一定有他的道理。先不说这些,还是以退为进。这些谜底总有一日会水落石出的。”
“哎,只有这样走一步算一步了。”宇文通很是幽怨。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如雪突然叹口气道,“还是去守墓吧,离他们近一些,我心里也要安心一点!”
“如雪担心她们,是你的朋友?她们现在在宫里?听说都是美丽的女孩子?”
“是的。”
“那就糟了!”宇文通搓着手很焦急地。
如雪更急了:“为何?”
“你不知道那个昏君是个十足的辣手摧花,越是好看的姑娘在他的宫里可就惨了……还有个醋劲十足的贵妃,哎,那些只是你的朋友吧,不会是你的什么人吧?”
“很重要的人,也许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如雪也望着西坠的月亮。
宇文将军脸色大变,清幽的冷光在他的脸上反射着:“难道还有男人在宫里?不会是你未来的……吧?”
如雪不说话,也不点头。宇文通脸色大变:“不行,我和风儿立即回去,拼死也要救出他们,不能让他们在魔王那里受辱!”
如雪心头一热,但理智让她命令宇文将军坐下:“你只会枉送性命,于事无补,这个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暂且放下它,眼下倒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去办……”
“什么事,如雪姑娘请讲。”
“只怕我们明天能否安全出城?看来还有些变数!”如雪若有沉思。
“我也看出他们似乎有些异样,只是通儿不明白今天酒席上如雪姑娘为何那样胆怯?岂不是让人小瞧了咱们!?”
“如此才好,这样我们出城才没有人挂念;如果有人知晓了,只怕麻烦不断!”
“那是!”宇文通笑道,“既然如此,我们现在不就是高枕无忧了?”
“不可掉以轻心,我想还是赶紧派出两个人连夜出城,以免……”他们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这声音和墙角夜虫的鸣叫声融在一起了。
城北的萧兄住所里,有一个白衣人闪身进来。
萧兄亲自开的门。进来的人也不客套,反而气冲冲的:“萧兄,你也不管一下。本来我们都可以顺势直接做了他们,倒是那个老东西很是碍手碍脚,也不知道私底下跟大王说了些什么!现在,我们要向对他下手有些难度。我们原先准备好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来者正是毕军师。
萧兄并不着急,只叫他坐下,又命婢女上茶。
毕军师更是亟不可待,忙道:“萧兄可有良策,你胸有成竹了?”
萧兄笑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心急,其实还有一个人比我们更心急!”
“谁?”
“你没有看见今天席上有一个人非常在意如雪吗?”萧兄摇摆着羽扇,面带微笑看着当朝颇受大王器重的毕军师,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毕军师若有所悟,指着萧兄。两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就是他!”
萧兄摆摆手,很是优雅地:“我们不是没有机会,只是这个人很在乎她,我们不得不另寻良策。”
“那倒也是。我们还是没有到和他非翻脸不可的时候。”
萧兄接着说:“不过,我们还是有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叫主公不得不依了我们!”
毕军师大笑不止:“你的心思我已经明白了:你是要借力打力!”
“那倒也不是。不是我来借力,是那个人自己找上门来,问我有没有好办法留下如雪——我们不正是求之不得吗?”
“哈哈哈……”毕军师大笑。
萧兄也跟着笑道:“小王子为人纯正,性格率真,又对如雪姑娘一往情深。我们只是顺水推舟,成就一番好事!”
毕军师再也忍不住满心的喜悦:“你呀,你呀,把别人卖了,还要别人感激你一辈子!只是,你想怎么做?”
萧兄招手,两人耳朵贴在一处悉悉索索地发出一些细微的响动。
少顷,两人突然大笑:“明天定会有一出好戏上演。”
月亮终于落下去,却起风了,呼呼的风声把熟睡的人们的鼾声也淹没了。这时,高高的城楼也在酣睡,突然两个身影分外轻巧地跳上了城楼,又迅速地攀爬了下去。
两个人一落到地面,他们聚在一起说了几句话,但谁也听不清楚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分开向两个不同的方向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