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会议结束了,紫姗揉了揉太阳穴想着那些菜要如何才能卖出去;而安平几个人围过来:“我们还以为你真得答应要加价呢,虽然贷款下来了,可是钱也不能那么用啊。”
紫姗笑了:“我怎么可能会答应,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的道理我是懂得,再说给菜农的价钱很合理,比起那些批发商给出的价格要厚道很多呢;除此之外我也知道这些菜农不会想出去打工赚那份所谓的大钱。”
“首先,在家里种菜所得比出去打工不少,如果他们肯用心的话,以后只会更多不会少——这是后话,眼下他们不用出去就能赚不少还能照顾家里;其次,我们收的菜还有剩余的一些不要的东西,他们都会取回去喂猪、鸡鸭什么,这些副业也能为他们带来不少的收入,加一起比出去打工要赚的多。”
紫姗耸耸肩膀:“张永福这样的人一是收了沈家的钱,二也是想借机在我们身上捞到好处;如果这次我们答应了,哪怕一斤就是多加了一分钱,那也是他白得的,吃到甜头后就不会只有几个张永福了,而是所有的菜农都可能变成张永福。”
楚香骂了一句:“没有良心!原来他们自种菜而批发商来收菜,那价格压的让他们怨声载道,但不一样要卖?现在我们给的价格公道,他们反而还想得寸进尺。”
紫姗笑了:“哪有什么良心不良心的,不过就是生意而已;只不过,我不喜欢趁火打劫的人,所以张永福我是永远不会再和他合作。就算所有的菜农们都要解约,我也会点头答应而不是同意他们加价的要求,被迫的事情我做得太多,从此以后不会再受任何的胁迫。”
她所指的不只是菜农还是有沈家。不管沈家用什么法子,就算紫姗的农家菜真得保不住,她也和沈家低头;有些事情要争得真得只有一口的气,如果这口气没有了,就算农家菜保住了紫姗也等同于失去了它:以后。她也不会经营好的。
胖子首先点头:“对。我们不能低头,沈家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我们真得去沿街叫卖菜,我们也不要向沈家低头。就要让沈志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宁死不屈,有钱有什么了不起!”
紫姗微微的点了点头:“我们没有退路,我们也不能退;至于沈家不买我们的菜了。我看我们要尽快去找新的、比较大的买家才可以;只要再过四五个月。我们便不用再发愁。”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就要向学生和一些单位供应营养餐,所用的菜绝对不是小数,可以消耗掉不少的青菜。
凤大勇打电话给紫姗后给骂得脸上无光,肚子里有气却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对紫姗生气,而是看柳母更加的不顺眼;找不到江涛的焦虑也化成了怒气,瞪着柳母恨不得找个借口把她暴打一顿。
柳云是打不得,而且柳云现在又进了手术室怪谁?当然要怪柳母了,因为柳云连人家的儿子都怀上了。他刚刚为其交住院押金完全是人道主义,可是柳母却不肯把钱还给他:如果柳母乖乖把钱给他。或是答应给他的话,两个人也就不会争吵了。
这个时候有个护士长过来:“你们是柳云的家属吧,请去再交二千元钱。”现在柳云又去抢救了,自然还要交些钱的:“你们不要担心,钱可能用不了那么多,只是做个万一的准备而已。”
凤大勇没有动,现在打死他也不会再为柳云交钱了,反正柳母就在这里凭什么还是他交钱?而柳母却看向凤大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柳云又是被凤大勇打伤,更是因为凤大勇和自己争吵才让柳去又进了抢救室,他凤大勇不交钱就没有天理。
护士长说完转身就走,以为会有家属跟上的;一直以来她如果来通知家属的话,家属都会马上跟她去续费,可是她走了两步感觉不对劲儿,回头一看发现身后没有一个人,而柳云的两个家属正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请你们快一点儿好吗?”护士长不得不催促一声。
凤大勇看一眼护士长:“那是她妈,让她去交。”
柳母当然不会示弱,马上用眼狠狠的瞪了过去:“他去交钱,他是小云的丈夫。”
护士长愣了一下下,看一眼抢救室实在是忍不住:“病人现在情况很危险,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先为病人考虑?”
柳母看一眼抢救室,心疼女儿的心绝对不假可是让她拿钱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你叫他去就行了,天下间哪个妻子病了不是丈夫拿钱,或是婆家出钱的?没有听说女儿嫁出去还要娘家掏钱。”
护士长也认为应该是凤大勇拿钱才对,毕竟他和病人是夫妻嘛,可是不等她开口凤大勇那里已经咆哮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我是她丈夫,她肚子没有那个孽种会有今天这破事儿吗?让我给她掏钱,妄想!你教的好女儿你去救。”
护士长也愣住了,没有想到今天事情如此复杂,她看一眼柳母和凤大勇:“我还有其它工作要做,你们赶快商量一下把钱交上。”她不再多说走掉了,因为没有时间和他们耗着。
凤大勇看柳母动也不动心头的火气更盛:“柳云给老子送了顶帽子戴,老子绝不会给她掏钱;爱交钱不交钱,不交钱就等着她死吧。”
柳母真得急了,没有钱她的女儿怎么治病:“凤大勇,你不救柳云的话我去法院告你!我们柳云有个万一的话,我就让你跟着陪葬。”
她这一开口威胁更让凤大勇生气了,柳家的人还真是吃定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