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出事,不能拿小爹爹的命开玩笑,她说哥哥,放开我。墨子痕心中一软,“其实我不会有事,既然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我不会反对,你从小到大,我又何曾阻止你做过何事?只要是你自己想做的那就去做,但是,我不想你勉强自己,这独孤绝不是个好相处的,今日若不跟他划清界限,我怕到时候这家伙一旦跟你撕破脸,所有的狠招都能使出来。”墨子痕叹道,眼里布满浓浓一层忧虑。

柳月曦淡笑,“你还不了解我么,所有的事我心里自有分寸,你以为一个独孤绝便能奈我何?小爹爹,你也太小瞧我了。”

看到她脸上那种熟悉的自信和傲然,墨子痕没有说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就像是摸着自己的宠物,柳月曦习以为常,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了,我会听话,尽量不惹麻烦。”柳月曦一股脑将墨子痕可能说的话都一次补了个全。

墨子痕满意地笑了笑,将她整齐束着的发丝弄得有些乱,乱了以后又开始为她细细整理起来,身后一道冰冷的视线如利刃般射来,墨子痕直接无视掉,先前心中的膈应也少了许多,到底要不要告诉那个狐媚男子,曦丫头她不是墨子渊,而是柳月曦——货真价实的女人?墨子痕勾了勾唇,为何要告诉他,他不过是自作自受而已。

“跟你呆得久了,我觉得自己变得跟你一样阴险狡诈了。”墨子痕朝柳月曦叹了口气道。

“嗯?小爹爹,你干什么坏事了?”柳月曦警惕地看着他。

“放心,我不会卖了你就是。”墨子痕在乌黑的长发上狠狠揉了一把,回道。

独孤绝坐在一桌之远的地方,一边调养内息,一边听着两人的话,眼里放出的冰刃接连不断地朝墨子痕射去。

等到体内的气息不再紊乱,独孤绝慢悠悠站起,如一只绚丽漂亮的红蝴蝶,袍子被掀开两片羽翼,脚步缓缓踱向两人,目光直接盯着柳月曦,嘴角掠起好看的弧度,“子渊小兄弟,我们以后可就是同甘共苦的好友了。”

“独孤兄客气了。”柳月曦朝他略略抱拳,应付般的语气。

独孤绝并无不悦,笑意不减,“不需要这么见外,我觉得与子渊你一见如故,叫我单名绝就好,独孤兄听起来太过生硬。”那一声绝叫得格外暧昧,柳月曦不由打了个寒颤。这人看着她的时候,那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她不喜欢。

好似不叫出这一个字,这人就不放过自己一般,柳月曦微皱眉,淡淡地朝他掷出一个字,“绝。”然后,再懒得说其他的话。

独孤绝似乎十分满意,“子渊,先前的话不是骗你,我在西莱国可真是有无数的小金库,你若想要,我随时都可以拿给你。”

柳月曦的双眼很明显亮了一下,可惜只有片刻的光景,“无功不受禄,就算朋友亦是如此。绝,既然是好友了,我的朋友也算你的朋友,所以刚才的事我希望最好不要发生。”

独孤绝修长的淡眉微扬,懒懒扫了墨子痕一眼,“自然,子渊的朋友就是我独孤绝的朋友,何况,墨子痕还是子渊你的师兄。不过,为何我方才听你叫他……小爹爹?难不成,怪医墨子痕不但是你的师兄,还是你的爹?”说到这儿,独孤绝嘲讽一笑,捕捉到墨子痕眼中闪过的怒意,便笑得愈发畅快了。

“因为子渊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性子、喜好、武功、医术等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子渊喜欢叫我小爹爹,不过是尊敬我罢了,这世上,我最了解她。”墨子痕淡淡道,一双黑如点漆的眸子中清清冷冷,目不斜视地迎接独孤绝的挑衅。

独孤绝微怔,随即心中莫名泛酸,从小看着长大,这么说,他们以前一直是呆在一起的?

“哦,原来怪医墨子痕已经这么老了。”独孤绝声音上扬。

柳月曦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独……绝,我见你的样子也是二十出头了,不该这么说小爹爹,他不过才二十有五而已,你这么说他,是不是你也想做我爹?”恣意爽朗的声音将那畅怀一笑衬得越发清明,闻者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笑中的开怀。

独孤绝定定地看着他,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这恣意的笑眯成了月牙状,但是眼瞳里那两抹亮光还是如璀璨的星星般遮掩不去,桃花瓣的唇大笑而开,露出那两排整齐而又白皙的贝牙,细润的丁香小舌含在嘴里,独孤绝眼神有些迷离,这真是个让人心痒痒的小东西,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讨人喜欢,真想狠狠触摸上他那白色衣襟里掩盖的大片白皙的肌肤,那滑腻的触感定让人感受到那**的滋味。

他喜欢男子的身体,喜欢触摸男子身上的肌肤,除此之外,不会越雷池一步,也可以说,他喜欢剥光了他们的衣裳,而他自己端正地坐在一边,没有半丝**的目光放肆而又贪婪地看着那一个个洞体,眼中清明一片,像一只优雅而又残虐的野兽,那种盯着食物却从不吞咽入腹,反而一点点将对方折磨致死的野兽才是最可怕的。但是,如今这只野兽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子第一次让他想要尝试一下更进一步的动作。

墨子痕无意间扫过独孤绝,没有错过他眼中的狂热,不由拧了拧眉,像独孤绝这种狠辣的人,势必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幸好,曦丫头只是个女子,不然,这个祸害真的是无法甩掉了。

“子渊,可有十八?”独孤绝直盯盯地看着柳月曦问道。

“十六。怎么,绝也想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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