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妙音和妙春赶来时,发现了倒在洞口的商羿最强游戏分身。两人惊了一跳。妙音很是纳闷:“他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倒在这个地方?“
两人连忙上去察看,妙音探得他的额头滚烫:“好端端的,怎么又发烧呢。难道我什么地方处理得不对吗?”
妙春见状有些手足无措,忙问:“七师姐,这是怎么呢?”
“我暂时还不清楚。”妙音原本想着今天将带来的药交给他,就此打发他去法华寺,此事也算善终了,哪知中间又闹出这样的事来。本来师父这几天都有些怀疑她的行踪了。
“喂,施主,你醒醒呀。”妙音晃了晃他,半点反应也没有。
妙音忙让妙春帮忙扶好,她解开伤口细细的察看着,心想终究还是感染了,毕竟条件有限。里面渗出黄色的水来,莫非那是脓液不成,有些污秽不堪。妙音努力的想着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补救,难道只能告诉师父,让帮忙吗?
妙春在旁边说:“七师姐,只怕我们这样不行,救不了这个人,还是请五师叔帮忙吧。”
妙音迟疑了一下,心想到底是病情拖不得,可又有些担心:“庵里住的都是女人,能安顿下他么?只怕难,庵主想来也不会同意的。师父身上这几日也不大痛快呢。不过目前我还真没什么法子。”妙音顿时觉得有些一筹莫展,思量再三,只好说道:“既然我们救了他,就救到底吧。我和师父说去,你在这里照顾他。”
“好。”妙春答应着。妙音提着袍子,匆匆往庵里赶去。
圆济正在坐禅,妙音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圆济师父并没有睁眼,慢慢的数着念珠,未等妙音开口,便提前说道:“你终于还是来和我坦诚一切了,遇到自己处理不了的事了吧。”
妙音无法再向自己的师父隐瞒什么,她已经救不了人,焦急的说道“师父,你救救他吧。我是没有办法了。”
圆济睁开眼来,看向了妙音:“带我去吧。”
圆济师父才一见着了商羿便说:“他中了毒。”
妙音不解:“不是箭伤么?”
“那箭头上有毒,若不及时处理的话,只怕会伤及到脏腑,要了性命。”忙忙的替他先施了银针,接着又让妙音回去拿药来。
圆济向来厌恶世间男子,因此也不曾正眼瞧过商羿。若非救人,事态紧急,绝不会与男人相见。师徒两人忙碌了好一阵子,才算将商羿身上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妙春在一旁帮着打扇驱赶蚊虫。
圆济洗了手,见情况不太理想,有些冷冰冰的说道:“你准备下一步怎么办呢,这里可不是一个可以养伤的地方。”
“我也知道呀,只是他的伤势太重,如今恶毒未清。要不我们回去禀明庵主,将他带回庵中治疗吧。”
“一派胡言,莲花庵乃清静之地,住着的都是你师叔、师姐们,从未有男人留宿于此。别说是庵主不答应,我也不答应。”圆济连忙拒绝了妙音的提议。
“可他在临淄又没个亲友,让他去投靠什么地方。法华寺距离我们这里也还远着。”
圆济硬下心肠来,冷冷的说道:“等他在这里呆个两三日,情况稍微好些了,让他自个儿走吧。”
商羿依旧未醒,圆济师父要回庵里去了,临走前扔下一句话:“你既然出手救了他,就照顾他几日吧。庵主那里,我替你说去。”
妙音听说,便低了头,心想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圆济来到了圆真的房里,只见庵主正与圆华师姐喝茶闲聊。圆真见她来了,略抬了抬眼,嘴皮未动一下。圆济简明说了下关于商羿的事。圆真听了之后只是眉头紧锁,随即又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来。
圆华在一旁笑说:“还是庵主存着体己茶,每次都偏了我们。”
圆真微笑道:“什么体己茶,还是上次倪夫人送的。说是什么洞庭碧螺春。我们这里偏北了些,好茶叶都往江南去了。你尝尝,是这碧螺春好,还是六安茶好。”
圆华细细的品味了一番,答道:“庵主的茶自然都好。”
圆济立在下面一会儿,见圆真没有什么话,便就要告辞了。此时圆真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你教出来的徒弟,自个儿管教。这莲花庵怎么说也是个佛门境地,断不许他进庵来。此事不许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圆济只应了个是,便就下去了。心里却想,十几年了,我终究是她们之外的人。虽然她曾一点也不在意。
圆华依旧坐在炕沿边上,品着香茗,低头不知在盘算些什么。庵主突然问她:“对了,杨员外家的那笔油钱怎样呢,说是让人送来,今天都二十八了,也还没见消息。是不是得派人催一催。”
“哎,师姐怎么也变得小家子气来。他们杨员外家里不是才出了点事么,听说他们家的长公子因为打了人,如今正被收了监。只怕没有心思顾忌到这上面。庵主倒不用操心,明儿我派妙莲去杨家走一趟,带上我们庵里出的藕粉糕,倒不全是为了那两个油钱。师姐,你好好的想想,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得也要做场法事来驱驱邪吧。这一闹下来的花销,还请您给算算,可比几个油钱多。”
圆真听得甚是满意,笑容满面的点点头:“你琢磨着去办吧。我见你是好的,也只庶务。不像那圆济,每天只知摆弄那些草药。好在能治病救人,不然还真是浪费了我的大白面。”
圆华跟着一笑。她没别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