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瞧见雪锦瑟一刻的失神,玉照慕楚狠力的加大运动,雪锦瑟忍受不住强烈的撞击,发出令她自己也听不惯的声音,那声音娇媚轻柔,气喘吁吁,能够一瞬间温暖男人的心房,让听着的人心猿意马。
“你是我的,说你爱我,只要说你爱我,我就不再折磨你。”
玉照慕楚似乎不满足他的占有,他需要亲耳听到她口中的承认,才能证明他自己真真正正的拥有了她。
“我不是.”
雪锦瑟咬着牙不肯说出,她不要说,不要,她不爱他,早就不爱他了。
“你是,说你是。”
玉照慕楚停下缓慢的冲刺,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哀愁的耀眼黑眸,正盯着她娇羞的脸颊,认真的不放过她眼里迷茫的情愫。
“不.是.”
雪锦瑟心突然快速的跳动起来,强烈的空虚感充斥着她的身体,唇若施脂的轻咬着,极力忍受突如其来的空虚感。
“你是”
玉照慕楚停留在她的体内,不再律动,眼角微微上挑,她不说,他就不会放过她。
“好难受。”
雪锦瑟扭动着难受的身体,撩人风情的两颊红晕越来越红,侵染她嘴角边的酒窝,热的发慌,白皙胜雪的肌肤,似微微散发着红霞莹光一般,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难受就说你爱我你说呀!”
玉照慕楚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手不安分的上下其手,揉捏着雪锦瑟的敏感处,似要尽情的将她给揉碎。
“我”
一bō_bō的快感淹没了雪锦瑟,她越来越难受的扭着身体,但玉照慕楚的硕大在她的体内停留着,她一扭动。那硕大就跟着椅动荡,揉擦着她,让她难受瘙痒。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她好难受,该怎么办?种了cuī_qíng_yào的神志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快要跟着他的意思而走,她快要受不了。
“那你就说呀!说你爱我,说你雪锦瑟爱的人是我。”
玉照慕楚轻扶过雪锦瑟的颈项。雪锦瑟立马颤抖一下。好痒,这感觉她曾经有过,清楚的记得那是什么感觉,此时的她好恨自己的无用。
“快说呀!”
玉照慕楚啃咬着她的耳垂,雪锦瑟哭出泪,一双瞳人剪秋水的眼睛闭上。吞吞吐吐的道出;
“我爱的人是你.”
玉照慕楚焚心如火的笑起来,不再多缓一刻,开始了他强制的占有。雪锦瑟闭着眼睛承受着陌生而熟悉的潮流。一波一波的淹没着她,带着她沉沦,伴随着泪水淹没在汗水中。
白色的纱帐似乎是为了配合他们的激情蜜意。扬起大幅度的吹动,震动的椅。一声声脸红的声音传入门外,侍卫都低着头装作没有听到,雪衣一拳拳的打在地上,发泄着心中的怒火伤痛。鲜血在他的手上不断流出,他尝受不到痛,只尝受到了内心的折磨。
花残凋谢叶吹落,梦昙一现孤身零,独唱悲歌犹自怜,谁看春意月亭色?
若是谁的折磨,便是种下的情缘,带来的恶果,兜兜转转都逃不过情之一字。
白色的纱帐任风吹着飞扬,带着悉悉索索的浅声,静静呤唱着空气里的悲伤。靠在床沿上的雪锦瑟仿若没有生命力的人,呆滞而空洞,眼泡微肿,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想来是长哭了许久。
“我抱着你去洗澡,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玉照慕楚备好洗澡水,伸手要去抱雪锦瑟,雪锦瑟犀利的瞪着玉照慕楚,就像一把把利剑直射而出。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不后悔这样做,也不能后悔。”
玉照慕楚收回自己的手,低头歉意的道,他终究不后悔做这事。
“呵!不后悔,可是你将我来之不易的幸福给毁掉了。”
雪锦瑟别过头,冷笑一声,不后悔,他不后悔,可她后悔了,她后悔当初没有下狠心杀了他,今天让他再次找上门来,再一次的欺辱她,真的当她好欺负,想要就要,不要就丢开,把她的尊严一次次的踩在地上。
“那你自己洗,我出去。”
玉照慕楚浓密的落腮胡子中是扬起的开心神色,双眸闪耀着胜利的光芒,她现在不想见到他,就先消失在她眼前,外面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解决。
走出屋外,门口的侍卫对玉照慕楚行礼,玉照慕楚走进关押着雪衣的牢笼,剑眉凤目的笑起来,甚是得意。
“怎么,你还不服?”
雪衣坐在地上,失了魂魄,呆滞的深情道明他此刻的灰心,眼睛像两个叙山口,四周都是红色的火焰。
“来人,将他放出来。”
玉照慕楚吩咐,他要的结果,终于做到了,雪衣已然听见了一切,他也达到了目的,就会放他离开。
“是。”
走来一位侍卫打开牢笼。
“被关傻了吗?”
雪衣仍然痴痴坐着,没有走出牢笼,阳光照着他尖削的脸,带点病态像常年没见光样般憔悴。
“你真不是人。”
雪衣咬着牙忍着愤怒道,他紧紧捏住拳头,为何他是皇帝,他却不能一刀杀了他。
“朕是皇上,是天子龙,当然不是人。”
肃然若寒星的玉照慕楚巧妙的回答雪衣的嘲讽,居高临下的面视着雪衣,张狂道;
“你这辈子只能做瑟儿的二哥,别的你别妄想。朕承认,你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可惜的就是你和朕抢男人。”
“啊.”
备受打击的雪衣一听玉照慕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