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想想可欣长公主就有点发怵,不过怵也要去见呀,难不成真的去嫁给太子?瑾瑜随着叶珈铭来到叶鹏举与可欣长公主的上房,还没进门便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我看你是疯了,怎么能对太子说那样的话校园全能高手!”是叶鹏举的声音。
“我疯了?你瞒着我将哪个女人的孩子,弄到家里来,咱俩到底谁疯了,要不要我去告诉二哥,还是去禀告皇兄,看你们叶家上下几十口人还有没有命!说她是你的外妾所生怎么了,这样更能让太子相信,不然叶家平白的多出一个女儿,怎么跟他解释,说是失散在外的女儿,谁会相信,我这是一心为了你们叶家,当别人都是傻子吗,堂堂可欣长公主的女儿怎么失散在外,何况我也羞于有这样的女儿!”长公主说的毫不客气。
瑾瑜听得是一肚子气心道:“有我这样的女儿怎么了,我不偷不抢,品行端正,还长的如此的上纲上线,有我这样一个女儿很让父母丢人吗?见过几个像我这么聪明伶俐、乖巧可爱、貌比天仙的女儿,nnd,你不屑做我母亲,我还不屑做你女儿呢!谁稀罕!”瑾瑜在心里一阵腹诽。
这时听叶鹏举又说:“好!就算这件事你说的有道理,那你怎么能将瑾瑜许给太子做侍妾,这你又作何解释?”。
门外的叶珈铭听了都傻了,自己的母亲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瑾瑜也是一脸的惊愕!他们刚要进去,只听长公主冷笑一声说:“做个侍妾已是便宜她了,本来我见安国喜欢她,是想将她送与安国做婢女的。无奈安国这孩子竟然喜欢她到如此地步,竟舍不得让她做婢女,只好让她去给太子做侍妾了!也算是她的造化!”
叶鹏举听了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既然知道瑾瑜就是你二哥的孩子,还怎么能轻易的答应太子所求,你是她和太子的姑姑啊,这样有悖人论的事,你怎么能做的出来?”
可欣长公主嘴里轻声一哼,近乎轻蔑的一字一字的说:“人——伦!青珞那个贱女人的孩子也配谈人伦。她根本就不是我二哥的骨血,何来人伦之说!将她送给安国,你以为我愿意吗,我还怕安国好好的一个孩子被她带坏了呢,若不是安国执意求我,她想做安国的侍妾,门儿都没有!”她话音一落屋内屋外都是一惊。
瑾瑜身子轻轻一晃。被叶珈铭扶住,只听叶鹏举急切的说:“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就算你对二嫂不满,也不能随便诋毁她呀!就算你不顾及她是东楚的公主,可到底她还是你们苏家的媳妇,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这话。难道光她的名誉受损吗,你们皇家的颜面又往哪搁!”
“若不是顾忌皇家的颜面,二哥早就将那个女人休了,怎会忍气吞声这么多年,还好那个女人识趣,早早的就自己——”说到这儿,可欣长公主略一停顿,接着说:“还好她死的早。不然二哥还不窝憋一辈子!”
“这种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叶鹏举问道。
可欣公主叹口气说:“那年二哥新婚后不久,每次进宫都一直闷闷不乐,我以为是他们小两口闹别扭了,有一天便抽空去府上劝慰,没想到正好碰到二哥又喝多了。正在冲着下人发脾气,我将下人都遣走。打算好好劝劝二哥,没想到二哥一见到我。便抓着我的手哭了。我从未见二哥这样伤心过,他醉醺醺的对我说,‘妹妹,哥哥实在太窝囊了,千方百计求来的爱妻竟然早就与别人怀有孩子了,二哥竟做了那剩王八!你说二哥是不是窝囊到家了!’我一听也是吓了一跳,让二哥不要乱说,那青珞可是东楚的公主啊!二哥凄声一笑对我说,‘她与我结婚未满一月,可是那日她呕吐不止,我要去请太医,她死活不许,在我的追问下,她自己亲口对我说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明摆着这孩子不是我的!’二哥说完抱头痛苦,这种事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怎样的屈辱,这件事二哥再为向任何人提起,可是我知道二哥心里苦!皇族中也只有我自己知道罢了!”可欣长公主说道这又咬牙切齿的说:“本来之后我越想越气不过,劝二哥偷偷派人打掉那个女人的孩子,无奈二哥终究是心软,不愿伤及无辜,那个野种出生后,二哥还允许青珞那个女人给她烙上了我们苏家的烙印,否则那个野种在西齐哪有容身之地!”
叶鹏举听到这儿也不得不信了,“那清盈是谁的孩子?”
可欣长公主说:“那个贱女人至死也没有说奸夫是谁!说不定是偷汉子偷的,谁知道是哪儿的野种!”
这时门外的瑾瑜已是听痴了,现在她是谁的孩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马上就要被人当礼物送出去了!她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瑾瑜回身飞快的跑了,叶嘉铭下意识的喊道:“瑾瑜!”正想去追她只听叶鹏举问道:“谁在外面?”
叶珈铭待要去追瑾瑜,只见叶鹏举已经开了门,只好上前行礼:“父亲,母亲!”
叶鹏举与可欣长公主一见是自己的儿子,便松了一口气,可欣长公主说:“进来说话吧!”
叶珈铭随父母进了屋,只听母亲说:“想必刚才的话你已经听到了,现在知道母亲当年为什么不同意你和她的婚事了吧!母亲不是不知道你喜欢那丫头,只是她那样不明不白的身份,怎么能嫁入我们叶家!只是这件事有关我们皇家的颜面,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千万别再让第四个人知道了!”
叶珈铭不理会母亲的说的这些,抓着母亲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