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个够本后,我把针收好,拍了拍手,神清气爽地回了安园。用过晚饭,我对小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让她明白了我这招功夫的水平决定了我们以后伙食的水平。是以小遥十分淡定地表示她会无视我今后在家里的惊险训练,然后施施然躲到后院,拾掇她那块刚开出来没多久的菜地去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仲长逸表现出了他超出常人的耐心和毅力,日复一日地纠正我的站姿,手法,发力部位,并十分持之以恒地不让我丢出一根针,我心中的憋屈就像尹老头的肚子一样日渐膨胀。
白日里仲长逸不让我把针丢出去,夜里我回了安园便开始自我补偿。小遥第一次被半夜院中的奇怪响声吵醒时还吓得够呛,到后来,她习惯了我大半夜在院子里戳木头的行为,于是不管我折腾到多晚,她都睡得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