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lydia却在坐下之前问了陌沄昔一句。“我可以坐在这儿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跟锦年换一下。”
陌沄昔听到她的话是对自己说的。抬起手来摘了下眼罩，瞄了lydia一眼，点点头。“随意。”
这样的气氛多少有些怪异。但是身在怪异气氛中心的两人，却并不觉得。lydia看陌沄昔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又戴回眼罩，靠在了椅背上，也就没再说什么，径自坐好，然后系上了安全带。
之后没过多久，飞机起飞的时候，耳朵里出现嗡鸣的瞬间，lydia突然歪了歪头，这样的位置，让她离得陌沄昔很近，所以只要她侧过脸说话，即使是非常小的声音，都能让陌沄昔听得清楚。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lydia的声音在耳边儿传来。
陌沄昔原本是想装作没听到的，因为她不觉得，她和lydia之间有什么好说的。但是lydia却又重复了第二遍。陌沄昔只好抬手，把眼罩掀了上去。
习惯使然，如果不是看着对方地交谈方式，陌沄昔会觉得这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表现。
“你说。”陌沄昔的声音平淡。而现在飞机已经飞翔在空中了，逐渐地平稳中。
lydia的眼睛深深的看着陌沄昔，半晌才问出一句。“死亡……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在刹那间，陌沄昔以为是因为高空不适应的关系，让她的耳朵出现了不真切的嗡鸣而导致的幻听。她下意识的抬手去揉了揉耳廓，重新问道。“你说什么？”
lydia的目光并没有躲闪，而是继续重复地问了一句。“死亡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
这么问着的时候，她的眼睛深处迸发出尤为复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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