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见的人是你四哥吗?”
“你看见了?”
“嗯,我看见他走了。他怎么会见你?我一直以为那件事过后,他会归在水流苏的阵营里。”
“他不属于任何一派,这点我和水流苏都知道,只有水流烈不知道,所以他才输了。”
“水流岳是无间道?”
“无间道?那是什么?”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四哥的母妃是被慧妃害死的,知道的人很少。连慧妃都不知道四哥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你们这些皇子忍耐力真是一个比一个高!”玲珑一怔,惊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轻声说了句,顿了顿,“对了,你应该是你现在的爹娘收养的吧,那你的生父是谁?”
玲珑愣了愣,狐疑地看着他,问:“你在查我吗?”
“不是。”他被她看得有点心虚,“只是偶然得到消息,说工部尚书陈世美过去在家乡娶过亲。并有一儿一女,据说还曾上京来寻他。却被他现在的夫人给赶出去了。”
玲珑的筷子轻夹了夹,漫不经心地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你打算弄死他们全家,我没意见;如果你没这打算,早晚小豪也会弄死他们全家。到时你别插手就行了。”
水流觞汗,干笑了笑:“果然……”果然他娘子很彪悍,竟如此淡然,“下午咱们去游湖吧。”
“游湖?”她仰起头,很自然地想到上次坑爹的山洪游湖之旅。
“这次不是在扁担河。是在牡丹湖。”他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牡丹湖的景致虽然人工过多,但也很美。这次不会被冲到海里的。”
牡丹湖,八月里,不少荷花都已经开败了。虽说这里连着牡丹园后院的那条湖,但此时牡丹园并未对外开放,因此那片水域也被隔了起来。水光潋滟的公共湖面上,漂着很多雕梁画栋的画舫,上面有不少歌姬在依依呀呀地弹唱。
玲珑站在船舷东张西望:“这画舫好像是新的。”
“嗯。”水流觞斜靠在栏杆边的长榻上,满足地喝了一口银针茶,笑道,“我找人做的,花了不少银子,很华丽不是么?”
“你做这种事情,被御史知道了,说不定会说你劳民伤财、玩物丧志,再参你一本。”
水流觞扁扁嘴:“自从你进府,幽王府比从前还要节俭,蜡烛不让点,连三餐的菜都少了好几道,我只不过是做个画舫,御史若要敢啰嗦,我正好抓住一个开刀。”
他说得十分豪气,让她忍俊不禁。他忽然捉住她的手腕,顺势一拉。她重心不稳,一头扎进他怀里,被他换了个姿势,背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将她抱在身前搂住。
“你在干嘛!”
“抱娃娃。”他坦然笑答,十分理所当然。
“……”她无语,“这不合规矩吧?来游湖的人这么多,被熟人看见,你倒无所谓,人家该说我这个王妃太轻狂,一点不贤良了!”
“你今天不是王妃,我也不是王爷,咱们就当是来幽会的。”他兴致勃勃地说。
“幽会?”她喃了句,抬起头问,“这样真可以?”
“当然!”他重重点头。
她见此,立马脱了绣鞋,蜷缩在长榻之上,手拔掉头上的簪子,一头如瀑般的乌发披散下来,轻摇了摇脑袋,是说不尽的风情。她的两手勾住他的脖颈,柔顺地贴在他身上,两条修长的腿直接压在他的小腿上。
他的心跳随着她的动作忽然开始加快,仿佛揣了只兔子,脸也跟着滚烫起来,瞠目结舌地干笑道:
“你还真积极!可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猴急,不太好吧?”
“想什么呢!只是靠一下而已!”她平静无波地说,再次往他身上蹭了蹭,贴得更近,之后满足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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