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上官后之后,走出大厅的是柴韶华,接下来,才是柴城夫妻、柴进等人。.
看着院子里的情况,柴进他们甚是惊讶,听到哀嚎声时,只道武林中的朋友全部受伤惨重,不想,竟还的不少只是轻伤却动弹不得的人。
“恒勋……”恒勋的嚣张很是让人生气,然,面对这样的情况上官浩仍是不解的唤道。
“对于大歼大恶的人,算是施以小惩。”恒勋却是淡然的看向那些仍在哀嚎的人,语气轻松的道。虽然他也不懂为何有人重伤,有人只被点住穴道无法动弹,却是相信,晴香君这么做,定是有她的道理,毕竟,他对江湖中的人与事,并没她熟悉。
“是你在威胁柴家?”上官浩一愣,问出让他居住在柴家半个多月,也疑惑半个多月的事。
眉头微微皱起,恒勋知道,他不能单纯的回答一个“是”,可是,晴香君到底对如何威胁柴家?
“夫君,世子既然问得如此直接,你也不必答得复杂啊。”晴香君走到恒勋身边,嗓音淡淡的道,“世子,夫君曾说过,当初接姐姐回家时,虽然已经对柴家施以小惩,事后,越起越觉得便宜了柴家。偏偏人算不如天算,夫君先是入狱,再是边疆战事,才会拖了这么久。”
“恒勋,一事不再罚,你竟如此自视甚高,我静王府对付不了你,皇上可不会允许你目中无人。”上官浩气愤到不行,恨不得皇上此时就在这里。
恒勋当初接姐回家的行为已是不把静王府放在眼里,他们不计较恒勋的狂妄是知道柴家理亏,如今,居然旧事重提,当真静王府是好欺负的吗?
“世子请留步。”晴香君嗓音淡然,却是不容抗拒的道。“世子要请皇上作主,何不等今日事结束之后,到时,证据充分了,容不得夫君不认罪。至于柴家人,世子不用担心夫君会伤了他们,夫君说过,柴家人不配弄脏他的手。”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指桑骂槐吗?上官浩忍着怒气,目光徘徊在一地的伤残人物身上,柴家并没有任何人受伤,他现在去找皇上,说不定还被恒勋反过来诬蔑,说他们勾结江湖中大歼大恶之人。他到要看看,在不伤害柴家人的情况下,他还能怎么惩罚。
怎么会这样?她没想过事情会演变得这么兴师动众。恒影幻不敢相信的往后退,一步、二步,直到撞进茗钟的怀里,她回头,四目相对时,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匆匆站好身子。
“小夏,还不去找张椅子给你家小姐坐着,没看见你家小姐受惊了。”走到恒影幻身边,晴香君似责备似调侃的吩咐小夏,然后拉着恒影幻的手小声道,“姐姐,你就把心收回肚子里吧,这天儿,是塌不下来的。”
“……”恒影幻想说点什么,晴香君却是淡笑,安抚性的拍着她的手。
小夏把椅子拿来,让恒影幻坐下后,晴香君缓步走到众人前面,道:“柴大少爷,说来,你是最可怜的人儿,我们实在不该再寻你麻烦,只是,你有今日,没人害过你,是你自己的性子把自己害了。”
皱眉看着晴香君,柴进并不说话。
“此时此刻,我仍然相信你是爱姐姐的,可是,你对姐姐的态度为什么越来越冷淡?情绪为什么越来越不可控制?因为你的性子不仅如同姐姐一样软弱,更是缺少男人应有的一种东西——担当。”
“其实,你只要敢回忆一下自己的人生,敢和你的兄弟做一番比较,你早就应该明白,或者,你一直都明白,只是不敢承认。”
对于柴进,晴香君并不想多说,只简单的几句话后,便叹息着看向远方。
“你这女人,从来都是这样自以为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人如此评价,不管事实如何,都不是能够接受的事,柴进有些窘迫的怒道。
“恼羞成怒?”晴香君又是叹息、又是摇头,道,“看来,真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啊。”
“你……”恒影幻有些惊讶的神情让柴进深受刺激,回头,只见妙音面无表情的凝着他,柴进气急,怒道“我是怎样的人,自有人来定断,用不着你这女人来说三道四。”
柴进在气愤中,掌风自然是凌厉,眼看着就要伤到晴香君时,她却是险险的避开,一边还无可奈何的道:“如果你不是这么软弱,怎么会被柴老爷和柴夫人,尤其是柴夫人牵着鼻子走呢?如何你有担当,怎么只会一味的叫姐姐忍耐却无法给予她一丁点儿安全感呢?”
每次都是差点伤到晴香君,却每次都是差之毫厘,这让柴进红了眼,他不可能连这个女人都奈何不了。
看柴进快要打疯了,晴香君一边闪躲一边害怕的大叫道:“小夏,眼看你家少夫人就要命丧贼人之手,你居然狠心不救,难道你看上夫君,想取而代之吗?”
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小夏有撞墙的冲动,却又不能不管晴香君的叫唤。
恒勋皱眉,看来,今晚他得好好教教她,有些话,是为人妻子不能说的。
“小雪,弟妹是什么意思?”不解的看着闲闲的退回恒勋身边的晴香君,恒影幻实在不明白好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少夫人的心思,恐怕只有少将军懂。”小雪摇头,只见恒勋臭着一张脸,摆出不想理晴香君的样子,可是,对付恒勋,晴香君总是有一套,只见她说了一句话,恒勋的脸就不臭了。
而柴进,在几招之后,已经知道小夏今非昔比,自己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