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的轰鸣声带着几颗牵挂的心终是飞走了,留下了几位年龄各异,各具风情的几位女人那怅然若失的心腹黑宝宝:妈咪,跟我回家吧。
将崇拜的目光渐渐收起的梁文豪叹息一声,冲一旁由始至终都是沉默不语的梁剑问道:“剑哥,你说勤哥下次他来s市会是什么时候?”
梁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瞥了眼远处那有些到哪都会被男人目光所包围的三个耀眼的女人,沉吟半晌后轻声说道:“有牵挂的话自然就会来的快。”
“有道理。”梁文豪捏着他那微微翘起的好看下巴赞同点头。然后冲不远处的三女嚷道:“姐,静姐,烟媚姐,别看了,咱们走吧。勤哥很快就会再来的。”
“你怎么知道?”三双水汪汪的大眼同时瞧了过来。
“额……”一时不知所措的梁文豪为之一愣,眼珠快速一转,然后很是理所当然的说道:“是剑哥告诉我的。”
几双美目刷的一下转了过来,颇感压力的梁剑脑门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然后等着眼睛认真说道:“额,那个,刚刚陈道勤和那位前辈交谈时提到了。我靠的近,所以听到了一点。”
梁文豪盯着梁剑那镇定异常的面孔瞅了又瞅,最终含笑点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大厅,向车上走去。人虽然走了,但生活还得继续过下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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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淡淡的离别愁绪萦绕在陈道勤的少年情怀中,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一阵发呆。也没什么心思去欣赏那传说中据说个个都是美丽妖娆的空姐。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位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年轻人,清秀的五官,浓淡相宜的眉毛,笑起来脸上还会带起一个可爱的酒窝。
此时这年轻人正频频向身旁的陈道勤和过道中不时路过的空姐行着很是隐晦的注目礼。见身旁的陈道勤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微张的嘴唇总是欲言又止。
半晌过后,陈道勤收回远眺的目光,心思渐渐收拢了起来。套用一句比较老套的言情剧俗语来说就是:今天的短暂分离,是为了明天能更好的在一起。
收回心神的陈道勤渐渐发现了身旁这位年轻人那有些怪异的状态了,不过此次飞行从市总共才不到两个小时的行程。他也没什么在这短短的行程里认识个什么朋友的闲情雅致,倒懒得理会,继续闭目眼神。
就在陈道勤昏昏欲睡之时,朦胧中忽然听到了一声模糊的叫喊声。
“打劫”弱弱的一个稍显稚嫩的清脆声音像是憋了好久般突然响了起来。
陈道勤顿时睡意全无,双眼尚未完全张开,一手已是如闪电般顺着那声音的源头叹了过去。
他听出来了,那声音就是在他耳边响起的。虽然心中很是疑惑这样一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居然胆大包天到敢公然劫机。但当时的情况已由不得他想太多,暂时先制服再说。
“哎呦”那年轻人痛苦的喊叫霎时响起。惊响了整个车厢。聊天的、睡觉的,都像听见冲锋号一样两眼放光,兴奋地望向声音的源头。
他们由于离得比较远,那年轻人刚刚开口的声音又很是轻微。除了耳力惊人的陈道勤外,只有做的较近的前后位几个人听见了那弱弱的“打劫”声。而此时,这几人无不向陈道勤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他们都才刚刚反应过来,“歹徒”已是被瞬间制服,这得多块的身手啊。
那年轻人豁然转头,看向了一脸正气凛然的陈道勤。清秀的眸中满是痛楚,祈求,无助等复杂的表情。
陈道勤冷笑一声,哼道:“小子,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劫机。”
听到这话,尚未明白过来的乘客顿时一阵骚乱,看向那无助的年轻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子全变了,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过道上的几个空姐更是连忙拿出对讲机,开始慌乱的呼叫求助。
那年轻人顿时急了,眼中甚至开始蓄起了泪水,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我只是想要杯饮料。”
“要饮料你喊什么“打劫””陈道勤咄咄逼人继续追问,心里却开始疑惑是不是自己真弄错了。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敢劫机的猛人啊。
“我喊的是大姐,不是打劫。”
那年轻人委屈的都快哭出声来了,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同时还向地上怒了努嘴。
陈道勤转头看去,只见地上一只一次性纸杯正滴溜溜的晃动着,似乎正在嘲笑着他的白痴行为。
饶是以陈道勤的脸皮,此时也突地一下闹了个大红脸。神情讪讪的松开了抓住那年轻人的手臂,低声的陪着不是。心里头却是大骂出声:你丫的普通话能不能说的标准点啊,这样会闹出人名的。
舱内的乘客微微一愣,恍然明白过来后顿时肆无忌惮的笑了开来。还不时朝着这边指指点点,好不欢快。
恰在此时,伴随着几声急促的脚步声,一声大喝随之传来:“发生了什么事了,谁劫机?”
陈道勤看着突然冲出的那几个面色不善的全副武装的乘警,连忙摆手,讪笑道:“误会,都是误会。”
一旁的乘务员和乘客也七嘴八舌的开始解释起来。好半晌后终于明白了事情真相的几位乘警冲这边善意的笑笑后终于离开。
飞机划破蓝天,在空中平稳的飞行着。有了刚刚那一幕,本来稍显安静的舱内顿时活络开了。一些人依旧对着刚刚的那场闹剧热烈的讨论着,不时还轻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