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太太……”耳边隐约传来熟悉而陌生的声音,邢芸皱了皱眉,好吵好烦人,是不是楼下又有小贩开始摆摊了,这是居民区不是菜市场啊,城管怎么还不来撵人啊(综漫+电视剧+后宫系)四合院。

“太太,太太,呜呜…”越来越吵了,烦死了,这是谁家的小孩摔地上了,哭的跟魔音穿脑似的,不对,不是小孩在哭,好像是女人的哭声,是不是隔壁702的老婆找上门来了?

邢芸的精神立刻振奋了起来,八卦啊,大八卦,不看就吃亏了。

邢芸刚想睁眼,突然一个激灵,好像……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她应该已经死了……任凭谁被石头砸在脑袋上,都应该活不下来吧……

“太太,太太,你醒了?”邢芸看着站在床边一脸殷勤小心,眼里却满是担忧的中年妇人,邢芸胸口突然发闷,眼前发黑,脑海里不断闪过陌生的记忆片段,邢芸一团雾水,荣国府,贾赦,她完全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形。

这是什么情况?她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又活了过来?是穿越?荣国府?贾赦?她穿成了邢夫人?老天爷,我还没谈过恋爱啊?荣国府,还有贾赦,这不是红楼梦么?

老天爷,你这是逼着我出家还是逼着我再死一次啊,这算什么事儿啊!

邢芸脑子仿佛在开茶话会,无数的念头闪来闪去,还夹杂着莫名其妙而又清晰无比的记忆,她觉得自己都快精神分裂了。“太太,你这是怎么了?”

邢芸呆呆傻傻的望着殷勤探问的中年妇人,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屋里的人怎么就那么熟悉呢,眼下问话的人,是王善保家的,站在一旁正倒着茶的丫头叫桂叶,门口打帘子的是费婆子,这些人都是她从娘家带来的……这,这就算是穿越了,我这就成了邢夫人了?

王善保家的瞧着邢芸这呆呆傻傻的模样,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紧,她们太太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撞在桌子腿上,将头撞坏了,把人撞傻了。

“王妈妈,药熬好了。”帘子一动,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穿红着绿的小丫头端着药碗进了屋来。

王善保家的接了药,只忙捧到了邢芸跟前,“太太,吃药了。”

邢芸闻着药味,脑子里的浆糊终于慢慢散开了,她闭了闭眼,仔细梳理了一下脑海里的记忆,睁开眼对着王善保家的说道:“我没事,将药放下吧。”

王善保家的一愣,刚想开口劝一劝,可一瞧见邢夫人的眼神,顿时将到了喉咙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只应了一声,将药放到了一旁的描金梅花小几上。

邢芸打量着这屋里的人,心里百转千折,邢夫人是何等人物,她好歹读过红楼,还算知道一二,小气刻薄,上不受婆母喜欢,下不得儿孙尊重,竟是一个活生生的孤家寡人。

如今她穿成了邢夫人,就算脑子里还留着这邢夫人的记忆,可依她那在现代养成的性格习惯,怎么可能不穿帮,她又不是北影上戏毕业的,能将演戏当做家常便饭。

想着想着,邢芸这脑袋由不住的便疼了起来,先还不觉严重,而后竟是越来越疼,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不清起来。“太太,太太……”

在周围丫鬟婆子的惊呼声中,邢芸一个倒仰,竟是昏了过去。“听说了没有,今天大老爷一巴掌过去,把大太太给打的,哎哟……眼下还在床上躺着,人事不省。”

“大太太平日不是最听大老爷的话么,怎么今儿却是这样……”

“还能为什么,不过就是那些银钱上的事情,大太太那人,一文钱攥手里几百年不放,哪天要是不克扣点东西下来,就满身不自在,到底是小家小户出身的主,没见识没眼色……”

且不说这荣国府里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是如何看待邢夫人被打一事,单说邢芸被灌了一肚子苦药之后,终于是醒了过来。

这一醒来,邢芸脑子里的记忆是越发的清晰明白,她穿到了红楼梦里,成了书里有名的尴尬人邢夫人,刻薄小气,不得丈夫喜爱,不得儿女敬重……不得人心到了极致的填房太太。

邢芸无限郁卒的望天长叹,虽说她是个大龄剩女,相亲相了七八回,也没相中个和心意的男人,但那不代表她就是那想嫁人想疯了的结婚狂啊。

穿成已婚□已经很让她郁闷了,不用老天再塞个好色成狂的老公外加几个不成器的儿女,来提醒她的处境究竟是有多么悲催!

想想书上那些穿越者,不是坐拥后宫三千,就是颠倒众生,再不济也能混个功成名就,得个如意郎君,只是人家得的是郎君,她嫁的却是狼君,sè_láng投胎转世,狼心狗肺的夫君。

唉,邢芸越想越郁闷,禁不住便叹起气来,只是邢芸头上原就有伤,这一叹气,难免牵动伤口。

邢芸正痛的皱眉,突然眼前一花,转瞬间就到了个极其古怪的地方,黑漆漆的天空,紫红色仿佛在发光的土壤,静悄悄的毫无声响。

远处似乎有一片树林,只是邢芸望去,那树林的颜色也极其古怪,不是常见的绿色或红黄色,而是比天空略浅的墨蓝色。

这也太奇怪了,邢芸心中闪过一个莫名的念头:她不会是穿越到外星球了吧。

想着以前看过的那些科幻书,还有那些解剖外星人的节目,邢芸就打起了寒颤,和穿越外星球相比,她宁愿穿到红楼里。

至少按她脑子里的记忆,眼下黛玉才刚进府,她还有时间努力,要是实在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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