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一进门,看到主子跟个美男正含情脉脉地对视愣住门口。照理说她不该打扰的,可想到主子虽不是十四王妃,可在外人看来还是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名节可是很重要。
两人同时回过神慌忙缩回手,像少不经事的少男少女,两人都羞涩到脸色红润,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秋玲壮着胆子走到床边,咋一眼又打量起林诗辰。这一打量,连往日都极少欣赏美男的她都有了掉口水的冲动。
感觉到脚步声到了床边,梦悠儿马上回过了神。抬头,狠狠地瞪了秋玲一眼,心里直骂这丫头不懂事。
对视,秋玲害怕地低下头去。可,为了主子的清白,她不得不这么做。
“时……时辰不早了,妹妹你好好休息,哥哥改日再来看你。”林诗辰抬起了头,脸上的滚烫让他自己都觉得不自在。
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梦悠儿看着哥哥这副可爱模样,眼底还有抹被撞到歼情那般的慌张,让她忍不住捂嘴一笑。
“妹妹为何而笑?”林诗辰好奇地问道。
“笑哥哥的表情,莫不是哥哥从未拍过拖……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难道哥哥从没有过心仪的女子?”都来这里这么久了,梦悠儿还是一口的现代用词。
呃……
林诗辰愣了愣,没有那是假的,可是点了头,会不会让悠儿误会自己?他就这么木讷地看着她。
“哥哥不想说就算了,像哥哥这么优秀的男子,恐怕上门说亲的媒婆都已经排了一条街。”梦悠儿调侃的话听起来有那么点酸。
毕竟,谁都喜欢把最好的留给自己。花少卿虽然不错,可是能多几个人选,那就更好,她可不是那种甘心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女人。森林那么大,树那么多,靠多几棵大树,防止漏雨被淋湿也不错。
“你这张嘴,哥哥说不过你。行了,时辰不早,你好好休息,哥哥真要回去了。”林诗辰一万个不想离开,可想到姑娘家的名节,只能不舍地站起身来。
呜呜……
还没说到几句话,就这么走了?
这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手,要见上一面可都不容易。
心里很是不舍,又想暂且保持姑娘家的矜持,梦悠儿只能假装没事地点点头,坐起身打算将他送出去。
林诗辰会意地摇摇头,又给了秋玲一个礼貌的笑,摇晃着扇子大摇大摆地出了房门。
梦悠儿激动地光着脚丫子追了出去,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她心底那是一个失落。
“主子,那位公子是谁啊?怎么白天不来,晚上才来看主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怎么也做了梁上君子?”秋玲跟了出来,嘴上忍不住一阵嘀咕。
梦悠儿有些火,两手插腰地转身看着秋玲反问道:“你觉得白天他就能走正门进来?若是那几个八婆问起我们是什么关系,说是义兄妹,你觉得她们可又能相信?”
呃……
秋玲被问得哑口无言,主子说得没错,这么一个俊俏的男子上门找主子。主子现在又成了单身,说是义兄妹绝对没人相信:“可……可是,这三更半夜若是被人撞见,那不是更让主子跳河都洗不清清白?”
“笨笨笨……你真笨!”梦悠儿生气的用手指戳着秋玲的脑门,她怎么没半点俏儿那么懂事?
秋玲不明白,傻傻地看着主子又摇摇头。
“刚才你看到哥哥怎么离开的?”梦悠儿歪着脑袋问道。
“没……没看到,动作太快了。”秋玲嘴上这么说,心里在想像刚才那位公子如此好的轻功,恐怕主子也没看清楚。12像哥哥那么好功夫的人,是那么容易发现的吗?若不是刚才跟他谈得感情正浓,你都别想见到他。”梦悠儿白了秋玲一眼,好不容易有个建立感情的机会,居然被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破坏,实在是太坏心情了。
秋玲见主子进了屋,急忙追了上去。心里害怕,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又开了声:“主子喜欢那位公子?”
梦悠儿转过头,长长地吁了口气,很是不爽地反问一句:“像哥哥那样帅哥,除了喜欢,就不能拿来洗眼睛?你呀……刚才在门口多站一会不就好了,我跟他好多话还没说完呢!”
“可是,秋玲担心主子的名节……”秋玲很是冤枉,声音却小的像蚊子一般。
“呸!狗屁名节,像梦旋儿那样没人要,要那名节又有何用?”梦悠儿不雅的吐了口水,又恼怒地戳了戳秋玲的脑门。
秋玲想想觉得主子说得也没错,像梦旋儿那样守着一个不在乎自己男人活着,那还真不如死了。
“下去休息吧!估计今晚不会再有访客了,记得今晚的事不可以像任何人说起。”梦悠儿懒洋洋地挥挥手,翻身躺上床,扯了被子蒙了头。
“是!”秋玲乖巧地欠欠身,将屋子又稍微收拾收拾,吹了灯,出门顺手关上了房间的门。
床上,梦悠儿哪有半点睡意,惦记着刚才本想从哥哥嘴里套的话,又想着何时才能再有跟哥哥独处的机会?
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悬空的月亮,眨眼的星子,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越想心情就越郁闷。
……
城郊,乱葬岗。
虽是月光皎洁的夜,乱葬岗依旧阴风习习。可,自从传言火狼再次出现后,一群不怕死的人专门等到天黑才来。原本荒凉的乱葬岗,如今可是星光点点,相隔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