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余凯昱便一边欲朝着倪幕念走去。

然而,已经脱离了魔爪有了经验的倪幕念又怎会继续当任人窄割的猪羊,傻傻地愣在那儿等着余凯昱这只大灰狼来欺负?

一个矫健地转身,倪幕念便轻松地躲过了余凯昱那毫无防备的一扑。

看着扑了个空的余凯昱,倪幕念的眼底不觉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显然没有想到倪幕念居然还会来这样的一手,余凯昱不禁开始对倪幕念另眼相看了起来。

虽说先前余凯昱已经将倪幕念的各种资料都看过了一遍,对于她曾经在a国经受了长达十年的特种训练也略知一二,但是余凯昱又岂是常人?他所经受过的各种历练,较之倪幕念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出身于军官世家的他,从爷爷那一辈开始便是军区的佼佼者,若是说起他的爷爷余家国,当初可是跟着毛主、席一块儿打天下时立过大功的,后来新中国成立了以后便担任了k军区的总司令。

而后来,他的父亲余益民则亦是无负重望的子承父业,在三十而立之年便已经在k军区成为了数一数二的首长级人物,而现在,他虽说并未亲自待在k军区里,却也是依旧在军区里有挂了个司令的头衔的。

所以,余凯昱这年纪轻轻地便身居高位,成为了k军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参谋长,除了有他显赫的家世作为靠山,自然也少不了他个人的努力。余凯昱的身手以及作战思维,别说在k军区,甚至放眼全国的各大军区,都是屈指可数的。

然而,余凯昱却万万没有想到,今儿个自己居然会一个不小心栽在了倪幕念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子身上,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

如此奇耻大辱,以余凯昱这样的个性又怎会容忍?

眼底闪过一抹怒意,余凯昱微微勾起唇瓣,注视着倪幕念。

原本还在得意的倪幕念被余凯昱这样一看,不知为何,心里却开始不自主地发起毛来。如同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被大人盯着想要逼着承认错误。

其实过了许久以后,倪幕念也始终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自打自个儿懂事以来,向来都只有别人怕自己,对自己俯首称臣的,即使之前在a国的训练队伍当中也是如此。

然而,自从遇见了余凯昱之后,倪幕念却俨然有点儿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对他始终有点儿恐惧,在他面前,丝毫不敢有任何的嚣张。

弄得倪幕念都不禁开始怀疑,是否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一物降一物,自己如此霸道不羁的性格,注定得安排一个余凯昱这样的男人来制服。

而就在倪幕念这样想着的时候,余凯昱的心里却恰巧也浮现出了类似的想法。他也不知,向来对女人没有任何感觉的他,纵使是面对着被众人称为m市和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的市长之女游梓萱都只是一扫而过,不会给予任何多余的目光和注视的他,几乎被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内都认为是大概只会喜欢男人的他,居然会因为倪幕念这样一个像男人一般的女人的出现,而在心里荡漾起了一抹波澜。

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的余凯昱还不知道,向来只会舞刀弄枪、战场厮杀的他,在后面的日子里,居然会因为眼前这个叫做倪幕念的女人,陆陆续续地做出那么多的改变。如此冷漠无情的他,居然会想要给这个叫做倪幕念的不像女人的女人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温暖的怀抱,成为她最温暖的依靠。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一物降一物,一物克一物。

谁说水火相遇必定不相容?

水火相遇之时,若是有了天时相助,也会激荡出一片旖旎的火花,演绎出一番不一样的精彩。

“你要做什么?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你最近不是事情很忙吗?别跟着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户口簿我晚上有空会再继续找的,找到了我再主动联系你。不然现在户口簿不知道去哪儿了,你在这儿它也不会自个儿飞出来。你在这儿瞎搅和只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先回去的好。你觉得呢?”

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压抑住心底不自觉地泛起的那么惊慌,倪幕念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一边注意观察着余凯昱的一举一动,生怕他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有了可趁之机。那到时候,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对于倪幕念的话,余凯昱却一点儿也没有听进去的意思,依旧保持着那副神态,目不转睛地盯着倪幕念,金口始终没有张开的意思。

看着余凯昱的反应,倪幕念原本就没底的心里愈发地显得紧张了起来。咽口水的动作,也渐渐显得有点儿僵硬。

二人就这样一直对视着。一个紧张兮兮地,心里如同不停地打着小鼓;而另一个,却是看着那一个紧张的模样,心里在暗暗地偷笑着,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和心里截然相反的神色——冷漠、严肃。

正当倪幕念纠结着这样的对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到头,自己才能够解脱时,“吱呀”一声,虚掩着的房门被没有任何预兆地推开了。楚凡晨如同一个上天派来的天使一般出现在门口。

“倪总,会议就要开始了,您看,您是不是该准备准备过去了?”

对于站在一旁的余凯昱,楚凡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礼貌地微微一笑,便云淡风轻地对着倪幕念说着,俨然一副确有其事的模样。

听到楚凡晨的话,倪幕念不觉愣了一下,自己的印象里,今天上午似乎没有安排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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