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就消失在包间。
盛铭一口将酒干了,黑着脸,刚才卫阳的声音不大,却阴狠十足,他是真有病闲的,一片好心警告顾唯一不要太过分,结果反过来被人威胁。
“你不要想太多了,他们自己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我看卫阳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叫顾唯一的人。”莫子维劝慰着身旁气郁的人。
盛铭扬了扬手,就连刚回来的莫子维都能看出来的事,何况他从开始就清楚的人,确实是他逾越了,他怎么就忘了,顾唯一是卫阳逆鳞,碰都碰不得。
回家的两人,自然不知道这些。
厅的时候,看到整理干净的餐桌,迷蒙的脑子仍旧忍不住有些懊悔,冲动下说出伤人的话,又不好意思开口道歉,一烦躁,本就迷糊的脑子更运转不过来了。
顾唯一将人弄进来房间,往床上一放,手还没来及收回,就被醉醺醺的人拉上了床。
即使醉了,丝毫不减某人强劲的蛮力。
卫阳将人牢牢锁在怀中,闻着让人心安的味道,口中不停念叨着,“唯一,唯一,唯一……”
这是卫阳的发现,只要他在顾唯一喊着她的名字的时候,怀里的人就会慢慢放软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也更容易动情,就像打开她心门的钥匙,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稍稍触碰到她的内心。
一声声的呼喊,像个魔咒紧紧套住顾唯一,本来要推开的手,渐渐环上了对方的腰,紧紧抓着衣服上的布料,手指上的关节都开始泛白。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绵长的呼吸声。
床上,两个人都闭着眼,顾唯一清冷淡漠的脸出现了裂痕,欢喜和悲怆两种极端的表情扭曲在一起,分不清是沉浸还是煎熬。没人看见,也没有人听见,那从灵魂深处发出类似悲鸣的哀吟。
“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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