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校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袁梦看着他的背影,笑容始终灿烂。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不觉得累,反而心情越来越好。她喜欢替自己的孩子洗手做饭的感觉,温馨而又充实。
幸若水正在跟小家伙玩,看到上校出来,脸又红了。
鹰长空坐在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肢,贴着她耳朵说:“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爱脸红?”
幸若水狠狠地瞪他,又掐他的手背一记,骂道:“谁跟你一样厚脸皮,什么都无知无觉?”
“脸皮厚才能娶到媳妇儿啊。为了媳妇儿,厚脸皮算什么!”鹰长空下巴一扬,豪情万丈。
幸若水看他那傻样,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大腿,随即又娇俏地窝进他怀里。爱一个人,他说什么,你都会觉得甜情蜜意,这就是爱情的神奇之处。
“媳妇儿?”
“嗯?”幸若水将视线从动画上移过来,不解地看向他。
鹰长空抓住她的手,抬到嘴边吻了一下。“谢谢你。”
“谢我什么啊?”幸若水看他一脸的认真,好笑地摸摸他的下巴,扎扎的胡渣在手心里留下她熟悉的触感。
鹰长空抓住她的手,亲了又亲。“谢谢你来到我身边,谢谢你陪着我,谢谢你这么疼爱福安。还有,谢谢你为袁梦做了这么多……总之,谢谢你,媳妇儿!”
幸若水知道,他主要是因为古筝和袁梦而发的感触。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更加地靠近他。
上校的两条手臂锁在她腰间,直到袁梦端菜出来才放开。
“谢谢妈妈!”小家伙甜甜地笑,对着袁梦都笑得眯起了大眼睛。
鹰长空愕然地看着他们,他不知道小家伙已经肯喊妈妈了,若水没有告诉过他。看袁梦细心的照顾小家伙,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袁梦的身体好得这么快了。心宽体胖嘛!
鹰长空一转头,就看到媳妇儿笑着朝他眨眨眼。顿时,他觉得整颗心都更加柔软起来。他的媳妇儿,总是不断地给他惊喜。
在桌子底下,他伸手抓住了媳妇儿的手,轻轻地捏。谢谢你,我的宝贝!
幸若水回握他的手,想起下午上校去接她时候的表现,心里也是柔软一片。
两个人在桌子下的小动作,袁梦都看出来了。只是装作不知道,还专心地照顾小家伙。“你们两多吃点菜,要看对方,等吃饱了看个够。”
上校皮皮的,没什么表情。
幸若水急忙抽回手,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子后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鹰长空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执起她的手,一根一根地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媳妇儿,你是怎么让小家伙喊袁梦妈妈的?”
让小家伙喊人不容易,因为有两个妈妈,得让小家伙接受。
幸若水调皮地眨眨眼,吐吐舌头。“不告诉你。”
然后,她躺下来,枕在他的腿上,换她把玩他的手指。“古筝是不是去部队找你了?”
鹰长空看她脸色没什么部队,才回答。“嗯。她打电话给领导,领导命令我陪她参观军营。后来她的脚扭伤了,住进了军区医院,事情就不了了之。”
幸若水皱皱眉头,没说什么,专心地捏上校手心的一个老茧。她觉得好奇怪,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又回头纠缠。如果说过得不好,那还情有可原。可古筝是个大小姐,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偏偏纠缠上校?
若水当然不是觉得上校不好,而是不是有许多富二代红三代的等着古筝去挑选么,为什么会选择不可能经常陪着她的上校?如果她喜欢这种生活,当初也不会离开了。
“媳妇儿,我的结婚报告没有批下来,应该是古筝让人做的手脚。”他们的理由是媳妇儿跟苍唯我和野狼有接触,成分不纯。
“哦。没关系,反正我就不信他们能够扣一辈子。”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日子和婚姻生活没什么区别。虽然红本本是一个证明,但如果感情不在,它就是个笑话。如果感情始终如一,那又何必急于一时?
上校俯身啄了一下她的唇。“嗯,大不了我不当兵了,到时候谁也管不着我娶谁!”
幸若水拿起他的手送到嘴边,咬了一口,睨着他说:“说什么气话!放心吧,古筝不过是觉得不甘心罢了,她总会想明白的。我们就跟她比耐心好了。”
“你不在意就好,我就怕你多想。”毕竟对女人来说,名分还是很重要的。不过,他也想早点确定下来,以免有人觊觎他的媳妇儿!
幸若水有心撩他,伸手戳戳他的胸口睨着问:“我说,你会不会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吃了不负责任吧?”
“我先吃了再告诉你!”话未落,上校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上。手更是在她敏感的腰侧摸来摸去。
幸若水咯咯直笑,扭着身体想避开他坏死的手。她早料到上校不会回答,任何的回答都显得矫情。“停!想霸王硬上弓是不是?”
“就上了,怎么地?”上校搂住她的腰,撞了她一下。
幸若水惊叫一声,媚眼如丝看着他。“怎么地?就这样地!咬你!”她一个躬身起来,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嘴唇。
上校叼住她柔软的唇瓣,就再也没有放开的可能了。
四目相对,眼里满满的都是对方的影子。除了彼此,其他人再也进不了他们的眼内。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她然,他亦然。
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