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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苏洛漓掀起车帘.呆呆着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心情好了许多.
“洛漓姐姐.你在看什么啊.”离无忧把头凑了过來.自从离无忧知道苏洛漓是女儿身之后.而且是离无渊的王妃.便狠下心断了念想.现在连称呼也改了.反而两人的关系比以前更亲密了.
“看风景啊.”苏洛漓浅笑道.用手捏了捏离无忧的小鼻子.然后两人咯咯地笑了起來.
这一路上.欢声笑语.乘着马车一路游玩着过來.苏洛漓也渐渐地把离无渊的事情放开.心情显然是极好的.苏洛漓讪讪地放下了车帘.闭目养神起來.
对于陶染的身份.苏洛漓也是绝口不提.更莫说拆穿了.只是假装不知道.但是刚开始的时候.两人就显得有几分尴尬.后來.日子长了.也就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一片乐融融的.
很快就到了南影的边境.刚想进城的时候.沒想到被守城门的士兵拦了下來.
“停住.”两个士兵看着驶來的马车.大声喝道.
嘶一声.马车停了下來.坐在马车前头的陶染跳下了马车.向前面的士兵微微作揖.
此时.离无忧从车帘里探出个小脑袋.苏洛漓也睁开了眼.顺着帘缝看了出去.
城门看似守卫森严.每个进出的人都被拦下來.逐个逐个地被士兵检查.偶尔还有许多士兵队列进进出出.看样子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两个守卫看了一下陶染. 又瞄了瞄还坐在马车上的离无道.然后围着马车转了圈.回到陶染面前.“你们來南国有何事.看你们的梳妆打扮也不像是我们南影王国里的人.”
“大人.我们是从东离而來.想到南国游玩.顺便长长见识.”陶染谦恭地说道.
“游玩.”一守卫上下打量着陶染.这等人竟然在这个时候來我们南国游玩.殊不知有什么企图.“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们南影现在什么状况吗.”
陶染一头雾水.一时间摸不着北.
二人纠缠了一阵子.守卫还是不肯让他们进城.“ 你们还是回去吧.上头已经颁布命令.这段日子. 沒有得到上头的批准.是不准外人进城的.”
苏洛漓在马车上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突然想起影满痕在烟花祭上给的南影国的通行令牌.沒想到一进城就用上了.
“这是你们南影太子赐给我的通行令牌.”苏洛漓走了下马车.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牌子.振振有词道.
两个守卫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了看令牌.旋即毕恭毕敬了起來.“嗯.你们可以进城了.”随后又带着几分歉意说道.“如果小的刚刚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见谅.小的也是按规矩办事.”
苏洛漓沒有在意.笑了笑.问道.“敢问南国发生了什么事.守卫为何那么森严.“
“现在我们南影国土被侵.战况告急.”守卫皱了皱眉头.恨恨道.“西楼和北越.两国联手.黑夜举军偷袭攻打我们南影.势如破竹.想必两国是趁着东离易主之时.算定其军心和人心尚未稳定.我们南影求助无门.短短一天两夜.两国已经攻下我们南影国七座城池.”
苏洛漓心里咯噔了一下.东离易主.难道离无渊已经是东离的圣上了.虽然一路有所听闻.初以为不过是谣言而已.沒想到离无渊这么快就把离无恨拉下了台.难道天下真的要大乱.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数.
一想起离无渊.苏洛漓心里又是各种心酸.
“听说现在我们南影国太子也亲自披挂上阵了.”守卫继续说道.
太子影满痕也亲自挂阵.看來南影这次真的有难了.七座城池啊.西楼和北越可不是一般的狼子野心.竟然趁南影不备.一下子攻陷南影三分一的城池.真是可恶至极.
以南影的兵力肯定不是西楼和北越的对手.那影满痕岂不是很危险.苏洛漓想着不由得担心了起來.
身边的陶染倒觉得沒什么.国与国之间战争是时有的事.只是有点想不到西楼和北越竟然联手对付.未免有些阴险.
不一会儿.陶染回到了马车上.苏洛漓趁陶染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向守卫打探了影满痕在前线的更多消息.
“去前线吧.”苏洛漓回到马车上.坐下.终于耐不住了.
“前线在哪里的啊.好玩吗.”离无忧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以为又有好玩的.不禁欢呼雀跃起來.
本來驶了一段路的马车.此时又停了下來.
“前线危险.兵荒马乱.我们去不是给添乱吗.”陶染看出了苏洛漓的心思.脸一下子就黑了起來.沒有再说话.
离无道觉得有点不对劲.问了情况.待了解之后.离无道点了点头.但一听说苏洛漓想去前线帮忙.就开始急了起來.“洛漓姐姐.还是不要去了.那边那么危险.出事了我们怎么向离无渊交待……”
真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离无道知道自己情急.一时说错话了.然后赶紧闭嘴.
离无渊.他还在乎自己的生死吗.苏洛漓脸上闪过一抹微不可见的哀伤.
“南影是我们东离的邻邦好友.太子影满痕更是我的好友.现在他们有难.我们怎能坐视不管呢.更何况.如果南影这次被西楼和北越攻陷了.那我们东离也会有难啊.”
陶染等人知道再怎么劝说也是沒用.他们知道苏洛漓现在只是一心想去前线.想想苏洛漓说的也有些道理.也不再阻止了.
影满痕给的通行令牌.果真有用.一路畅通无阻.甚至还得到一些很好的待遇.每个人一见到这个令牌.都毕恭毕敬的.简直视他们为贵宾.就这样很快地.他们顺利地來到影满痕所在的阵营里.这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