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板是柏亦谦吗?”她又不是傻子,随随便便就跟陌生男人走。
男人无奈看了她一眼,意思是这还用得着说吗?
男人把她带到最顶楼上面,打开门,让小离自个进去。
小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办公室里面的人,柏亦谦,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份文件,眼睛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小离第一次见他戴眼镜的样子,少了几分霸道和痞气,多了一分儒雅。
不过她现在没什么心情欣赏就是了。
良久良久,小离像个罚站的老师,面临着老师的判决,可惜那老师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似的,认真而专注地看他的文件。
咬咬牙,小离手指蜷起来,重重地握了下,给自己打气,话在她舌尖绕了几圈才有声响出去,在寂静而宽阔的空间里有了飘渺的感觉:“柏……柏先生……”
柏亦谦继续看他的文件,慢条斯理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尔后,脱下眼镜,略显疲惫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最后终于大发慈悲地向小离投去一眼,声音波澜不惊:“坐吧。”
小离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她很想表现出镇定的样子,可是双手却泄露了她的紧张,在柏亦谦这种人精面前根本不够看。
“找我什么事?”柏亦谦很好脾气地问道,嘴角却勾着一抹清淡的嘲讽,原以为能够再坚持得久些,到底是他高估了小女孩的承受能力了。
“我……”小离刚开了个口,却不然该如何接下去。
柏亦谦比她更有耐性,长久的沉默,沉默……
“我想求你帮忙。”再出口时,不再一丝犹豫,说出口时才发觉其实没那么难。
柏亦谦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瞬间从一个严肃的成功人士变成带有颓废美的贵公子:“说说看。”
小离把事情原原本本,简短意骇地说了一遍:“你,你可以帮我吗?”其实她并不是很清楚柏亦谦的身份,但她想柏亦翔既然是副省长的儿子,身为他堂兄弟的柏亦谦应该差不到哪去,应该足以跟方家对抗吧。
柏亦谦双腿交叠在一起,闲适地转着打火机,邪肆的嘴角勾起,声音魅惑:“帮你自然没问题,但你要怎么报答我?我是商人,商人不做无本的卖买。”
小离苦涩地笑了一下,事已至此,已经轮不到她退缩了:“你之前说的,我答应。”
“什么?”柏亦谦笑似非笑地看着,存心逼着她自个说出来。
小离这一刻决定,讨厌他的笑容。
“我答应做你的女人。”她豁出去了,清高不能当饭吃,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任何骄傲的资本。
“不后悔?”
“不。”不过就是一具身子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能换回叔叔平安,也换回她和伊宸的学业顺利,这笔交易还是很值得的,是不是?
车上,这次不是柏亦谦亲自开车,而是与她一起坐在后座。
“为什么每次见到你,总是受伤?”柏亦谦抚上她的脸,小离竟听出了其中疼惜的意味。
小离想别过脸,却被他紧紧扣住,重重地吻上她的唇,重重地压着,他清楚地感觉到她在颤抖,眼眸紧紧地闭合,薄若蝉翼的眼敛轻轻地颤抖着,却不敢反抗,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绵羊,柏亦谦恶俗地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略微冰冷的唇带着火热的气息贴上她的唇,狂舌蛮横地扫过她的上唇,下唇,他咬住她的唇,一点点吮吸,仿佛她的唇是最甜美的水蜜桃,大掌,一点不客气地摸上她的腰肢,随意揉捏着。
小离被吻得几乎断气,不安地看向前面的司机,那司机却纹丝不动,专心致志地开他的车,完全没注意到后面发生的事。
柏亦谦随性地一笑,越发的风情万种,虽然这个词不太适合形容男人,但是小离在这一刻觉得该死的贴切。
他不知按了哪里,后座与前座之间升起了一道黑色的屏障。
小离睁大眼睛瞪他,这人可以不要这么猴急吗?
事实上没有最不要脸的,只有更不要脸的,柏亦谦一脸无辜道:“总是要先验货吧。”
小离想一巴掌拍死他,可惜没敢,人家现在是她的金主,她得讨好,得巴结啊。这本就是一场交易,验货也是应该的,小离自嘲一笑。
好在,柏亦谦之后便没了动静。
这次,柏亦谦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把她带到一幢别墅里,大门在车前自动开启,碾过铺在地上的彩石,绕过一处人工游泳池,最后到达车库。
柏亦谦走在前后,小离跟在后头,突然有种赴断头台的感觉,早死晚死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也好。
柏亦谦打开二楼的一间房,小离环顾四周,装修奢华而尊贵,冷色系的风格却不会给人很冷硬的感觉,黑白分明的颜色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恰如其分。
“要洗澡么?”柏亦谦回过头来,问。
小离点点头,有点僵硬。
柏亦谦一只手抚上墙,原本一体的墙壁竟分出一道门来,里面是一间宽大的浴室,如此巧妙的构思看起来相当有新意,如果不是在此情此景之下,小离一定会好好研究一番。
“进去吧。”
“好。”门无声无息地关上。
入眼是一个豪华的浴缸,平时只能在电视里看到,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享受到。
脱下身上的衣服,宛若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站在浴室,将衣服叠好,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