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眼睛突然一亮:“不然我们全部人一起去,柏颖最近心情不好,不然带她一起出国玩玩散散心,总比她一个人呆在家里闷好。”
没情趣的女人,他们俩两人世界干嘛要拉上一堆杂七杂八的人,又不是搞派对聚会,不过让柏颖出去散散心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也可以避免和柏雪同在一屋檐下会有什么冲突,要是能忘了傅珩那个渣渣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行,你跟她说一下吧,要是你们想换什么地点也可以再定。”一群人一起樱花估计没什么意思,就柏亦谦的意思,他肯定是不喜欢一群人组团去玩的,但若小离喜欢,也就随她了,反正也是想她开心而已。
“谢谢你。”小离亲回他一下,屁颠屁颠地跑去给柏颖打电话。
柏亦谦手刚想捞住她,人已经像泥鳅一样溜得不见人影,苦笑一下,摇摇头,上班去。
小离打电话给柏颖约她去旅游,柏颖语气还是闷闷的,兴致不高,小离就想调动她的热情,那个活泼开朗的柏颖多可爱啊,要是提到玩,肯定是跑得最快的那一个,哪像现在笑容都很少有一个,就算笑也只是强颜欢笑,傅珩给她的伤害太深了,对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小离是觉得不要也罢,何必留恋呢,可她到底不是柏颖,感情一事岂能说没有了就没有的。
“能到瑞士滑雪吗?”柏颖突然提到,可一会语气又沉了下来,“现在都五月份了,也没得滑了。”
小离无语,这姑娘地理是学得有多烂,要是她学人体构造也学成这样,那还真为她的病人担忧啊:“阿尔卑斯山脉终年积雪,这个问题你不需要担心。”
“哦,我忘了,那我们就去瑞士滑雪吧。”
“好,那我跟你哥,明天就出发好吗?”
“嗯。”
柏颖挂断电话,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最近天天往这晃悠,到底是什么想法她也不清楚,但她觉得似乎应该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会比较好:“傅大哥,我们的婚事只是一时权宜之计,我知道你当时也是被逼的,无奈之下才……”“如果我说我是自愿的呢?”傅正截断她的话,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傅大哥……”柏颖被堵得无语,傅正一向待谁都是冷冷冰冰的,她理所当然以为他只是为了顾及两家颜面才不得不接受这个荒唐的做法,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说。
傅正握住她的手:“我傅正不想做的事,没人逼得了,除非是我自愿,如果你愿意,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对你一心一意,绝不负你。”军人的宗旨是忠诚,若他日后能娶她,也一定会保证对她忠诚。
柏颖没想到傅正会突然间表白,她从没想过自己与傅正会有会可能,愣了半天,才赶紧抽出手,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傅正听着她的拒绝,虽然早知道是这种答案,还是不免有些失落:“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荒唐的事,配不上你。”若是早知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姑娘动心,他是不是还会做那些荒唐的事,可惜人生不能重来,他早就陷在那淤泥之中,一身脏乱。
“不是的,傅大哥,我知道你是有原因的,只是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我一直只把当成长辈大哥那样看待。”她从不认为傅正是坏人,傅正以前并不是这样荒唐的人,他曾也是正直傲岸的男人,却只因娶错了一个女人,傅正与他前任妻子是家族联姻,父母之命,刚开始的时候也是相敬如宾,可随着傅正长期在部队里,他的前妻渐渐不安于室,频频暴出绯闻,傅正那顶绿帽子戴得是光油得发绿,他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知道,但为了维持婚姻,一次又一次地原谅她,直到最后一次,妻子竟将外面的男人带到家里,喝酒磕药,玩得太嗨,竟将房子给烧着了都混然不知,和奸夫睡得正熟,隔壁邻居看到火光,打了消防队的电话,消防队和电视媒体赶到,灭完火后,打开房门,正见一对赤身luǒ_tǐ的男女在床上,女人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平时没少上报刊杂志,媒体们马上认出了她,并认出了那男人并不是傅大少爷,这下可就炸开了锅,更令众人咋舌的是女人死了,磕药磕太多,又与男人厮混,结果把自己弄死在床上。
这是现场抓到的,傅家就是想掩盖也盖不住,当时傅正还在部队里,堂堂中校的妻子居然和别的男人厮混死在床上,对傅家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对傅正一个顶天立地的军人来说更是如此,他一次一次地原谅她,她也发过多少次誓言,绝不再出轨,可结果呢,在全国观众面前,她却给了他这么精彩的一幕,当时的记者媒体像是见了血的吸血鬼一样,天天追踪,问他感想,问他感受,对于一个死了妻子,颜面无存的男人,他们居然问他是什么感受?
傅家人当时甚至怀疑傅瑜真的是他们傅家的种吗,女人私生活这么混乱,他们可不想为别人养野种,傅正亲耳听着被护士抱走时哭得都哑了的声音,看着孩子叫爸爸,可却再没办法激起他一丝怜爱之心,他恨孩子的母亲,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最大的耻辱,哪怕后来查出孩子确实是他亲生,他也没办法再面对这个孩子。
从此他就变了,由一个最专一正经的男人变得游戏花丛,视女人于无物,甚至比前妻玩得更凶,所有人都在说他变了,可谁没法再苛责,便是当然一手包办儿子婚姻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