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丧地举起双手,试着离她近一点,“慈,冷静一些……我……”
她又推了他一把,却是被他强健的躯体反弹了开去,一个踉跄崴了脚,后脑咚的一下磕在身后的墙壁上。他吓得低叫了一声,飞身上来揽住她,大手抚上她的后脑。
是心酸,也是委屈,或者还有脚上和后脑勺上的疼——她开始哭,大颗的眼泪从眼底涌出,仍是发泄般地嘲搂着他的男人吼:“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一直容忍你这样的行为!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
他心疼她,懊恼自己让她受伤,却是不太好心地暗自庆幸——幸好她崴了脚。
他有了堂而皇之照顾她起居的理由。
……
渐渐地,她似乎习惯了他的“纠缠”与“骚扰”,只是她仍然没有一丝松动。对于他的委曲求全从不心软,对于他的情深款款也从不回应。
他是个好男人,她这么对自己说。所以她不能给他无望的希望。
她只能用漠然来告诉他——有些花,并不是呵护就能开;有的人,也不是等待就一定会来。
这些年,她其实也一直是这样劝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