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明明几个“思密达”说完以后,手上暗自使力将那翻译往前推了一把,翻译颇狼狈地踉跄了一下,敢怒不敢言地回头瞪了沙明明一眼,拔脚往前走的时候肩上又有一记力道将他拉回,他愕然回头,再次见到沙明明气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还有一句话是说给你听的,”他扶着翻译的肩膀绕到翻译正前方,盯着他的脸说:“贵国四面临海,想钓鱼,有得是天然渔场。那个叫钓鱼的岛,是中国的。跟土地主协定或者出钱购买,都是无用且愚蠢的行为。你的,?”
简慈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翻译目绽恨光地瞪着她,她敛起笑容,高傲地抬起下巴冲翻译扬扬眉。
这日本翻译其实无辜得很。可谁叫他是日本人?
日本,每次想到这个词语就不自觉地想起曾叫了二十年“妈妈”的那个温婉的日本妇女。许久没有与她联系,也一味地拒绝她的联络。可是一旦想起,心头便钝痛不止。这种无法自控的情绪,真是让人无能为力。
“我说清楚了。你听明白了吗?”
沙明明脸上笑着,手上使力,那翻译只觉得肩胛骨快碎了,面上渐趋土色,终是敌不过这无声地威胁,不情愿却是相当用力地点点头,沙明明这才将他放走了阄。
沙明明轻蔑地瞪了日本翻译短腿遁去的身影,拍了拍双手问简慈:
“你刚刚不是问我是否只是个临时演员吗?”
简慈敛起黯然,弯起唇角,等着沙明明自己回答。
“我就是个临时演员。不过在此之前我是局经侦处的干警。”沙明明笑得云淡风轻,说得不痛不痒,“之所以转行,是因为我女人在我一次出任务的过程中,为了掩护我,去世了。”
左边是黎佐,右边是沈临风。被这样两个男人围绕着,气场若非低到尘埃便是宛若女王哦。
显然,穆静属于后者。
在众多现场工作人员的艳羡地注视下,她轻摇莲步去了休息室换服装,沈临风进了摄录棚见导演,黎佐一直跟在他身边。
休息室里只留了穆静一个人,保姆守在门口。脱下衣服的时候,穆静对着镜子仔细观察自己的脸。
浅淡的绯色印迹被化妆师用植物系粉底遮了,那种元人民币的玩意儿贴合得好像她的第二层皮肤。她在心里暗自着急,这可怎么办呢?靠撒娇来争取沈临风疼惜的机会又少了一点点。
她一个小时之前是真的打算赶着把戏拍完,可是那是在没见到沈临风之前。
她没想到沈临风会到片场,只因为昨天下午她那两个电话。
是的。
两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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