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项看唐娟娟的脸色很不好,似乎有发怒的迹象,忙道:“唐娟娟,你先别急,我先让小李去和执法队的人问问,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内部问题内部消化校园全能高手!”
安抚住唐娟娟后,就招手让小李过来,吩咐了几句话,这个叫小李的勤务兵就开了办公室的门,出去了。
可是让刘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但没有把问题给淡化掉,还火上浇油了。当刘项的勤务兵小李来到军管委的执法队办公室,这里正是群情激昂的时候。因为今天几个出去执行抓人任务的队员回来时,右手腕都被人割断了,这还了得?
一向都是他们执法队明目张胆的伤人,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和执法队的人作对,再一问事情的经过,更是让这些人感到无比的愤怒,对方不但伤了人,还竟然口出狂言,威胁他们执法队的人,难不成是对方有强硬的后台,而他们调查有误,漏掉了?
这些人正在执法队的办公室里,翻资料的翻资料,愤怒的骂人的骂人,有几个冷静点的人则围在一起悄悄地议论着这件事。办公室里正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刘项的勤务兵小李来了。
小李一进执法队的办公室,看到这乱糟糟的景象,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哪里是办公室,简直就是菜市场样,都不知执法队的长官是怎么管理的!
一直坐在办公桌后面埋头查赵兵背景的执法队钱大队长,听到有人敲办公桌的声音时,抬起头来。正好和小李对个正眼。
钱大队长虽然是从城北军管委过来的,但此人很会左右逢迎,一般都不得罪人。抬头看见是小李时,忙道:“是李同志啊。请坐请坐!不好意思,因为执法队刚好发生了点事,所以有点乱。您别见怪!小周,给李同志上杯茶来!”
小李看他这模样,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开口道:“钱队长,我这次过来,是刘长官授意,让我问问关于执法队去抓捕赵兵同志这件事?”
小李没想到,他才开口问了一句话。这句话就如同一滴水滴入了滚烫的油锅,一下子就炸开了。执法队办公室里的人听了小李的问话,本来就激动的情绪一下就失控了,特别是那几个手腕受伤的人的好友,马上冲到小李面前吼道:“原来你的刘长官就是那个嚣张的赵兵的后台。怪不得他的态度那么恶劣,不但对我们执法队的上门不理不睬,而且还伤了我们前去执法的几个人,这么目无组织目无法纪的小子你那刘长官还敢来保?”
执法队的其他人则在一旁起哄,把小李围在中间要个说法。吵得小李的头都大了,不但没有了解到情况,反而把自已给陷了进去。而那钱队长则站在一边,颇有些兴灾乐祸地看着,并不开口替小李解围。
等小李好不容易地从这些人的包围圈里出来。钱队长才不冷不热地说:“李同志,你不是代表你家刘长官来给赵兵这小子说情的吧?这怎么能行呢?这不是知法犯法吗?要知道赵兵这小子犯的可不是一般的事啊!那可是违反与拒绝执行军令,殴打长官的罪啊?”
“而且现在又多了一条拒捕与伤害执法人员这两条不轻的罪啊?你确定你家刘长官敢保他?想保他?能保他?”钱大队长继续咄咄逼人的问道。
“你们,你们……”小李被钱大队长的话气得直哆嗦,话也没说完,就气急败坏地冲出了执法队的办公室。
钱大队长一看小李被气走了。呵呵地奸笑两声道:“哼,伤了我的人,还想来说情?小子你还嫩了点!”
这里那个小李进来后,钱大队长让去倒茶的小周凑过去道:“队长,我们是不是乘机去刘长官的办公室找他要人?这样以后他都不好为那个叫赵兵的小子开口说情了!”
钱大队长一听,眼睛一亮道:“好小子,有你的!这一招损!也够狠!一箭双雕!”
于是他猛地站起身来道:“弟兄们,我们走,去找刘长官要个说法!”
执法队的那些家伙本来就是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听自家队长这样一说,马上纷纷抄起家伙,乱哄哄的出了办公室,朝刘项的办公室所在地蜂涌而去。
话说小李一回到刘项办公室,这人还没说话,刘项和在办公室里等着的唐娟娟等人看他那狼狈的样子,对事情的结果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刘项心里感到一阵窝火,看样子当年何上将还真是太心慈了,接收了城北军管委的人,现在他走了,却给大家招来了一群白眼狼。
虽然对小李去办的事有所猜测,但刘项仍然开口问道:“小李,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让你去问个情况,怎么把自已搞得这么狼狈?”
“刘长官,是……”小李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办公室的门‘砰’的就被人给用力推开了,同时涌进来一群手拿武器的军人。其中有一人正好是那个唯一没有受伤的,去执行抓捕赵兵的被唐娟娟疑是带头的人,这人一看见赵兵和唐娟娟正坐在刘长官的办公室沙发上,而且还喝着茶。想到在医务室的几个战友及医生的话,以后那几个战友再也不能拿枪了,右手已经残疾了,心里的火气一下就冲了上来。
如果是在别处,他早就忍不住一枪就崩了过去,但这是在刘长官的办公室,他忍了忍没有抬起手上的枪,但口里早就叫道:“钱队长,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女的就是赵兵的妈,而她旁边的那个男的就是赵兵。”
唐娟娟一见这群提着枪的人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