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陌一言不发,猛地冲上前去,将那浑身还在往下滴水的狼狈女子狠狠搂入怀中。用发狠的力道,仿佛恨不得与她一同碎去,而后骨血相融。
沉醉心头原本的焦急、恐惧、惊讶,一刹那,悉数成了一片空白。脖间,有湿湿的微凉滑进,她浑身轻颤。
……
永叔缓缓收好了药箱,一面对着怀陌赞叹不已,“果然传言不假,永久花集天地灵气,千古神花。怀公子服下短短半月,便能彻底解毒,果真仙家宝物,太不可思议了。”
沉醉站在怀陌身旁,闻言,惊喜不已,双目晶亮地追问,“真的吗?他的毒真的已经解了?辶”
永叔蔼然笑道:“是。”
沉醉紧紧握着怀陌的手,只差没有就地跳起来转两个圈儿。
怀陌与她对视一眼,眼底情浓意厚,又转而看向永叔,有礼道:“如此,谢过永叔了。澌”
“不必谢我,”永叔道,“舍命为你取花那人可不是我,我不过做些收尾的事。”
永叔说着,看了看沉醉,又对怀陌语重心长道:“公主对你一片真心,生死相随,你可万万不要辜负了。”
当着被夸,沉醉脸微微有些红,目光垂下,正对上怀陌的眸子,此刻,那里面幽深一片,光芒却盛,那光芒,既叫柔情,也叫坚定。
沉醉更加不好意思,慌忙移开。
怀陌笑了笑,忽地将她拉下,安放在自己的腿上,双臂环过,将她往怀中带。
沉醉顿时惊乱,“别……”
永叔还在这里,他怎么这么大胆?挣扎着又往永叔看去,却哪里还见永叔的人影?
“已经走了。”某人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告诉她。
循着望去,果然见院子里,永叔正背着药箱离去。他步履不疾不徐,推开院门,左转,便是回去的路。
还好不像是……有意避开。
怀陌搂着她的腰,从耳垂缓缓吻至她的唇,让她不得不回转,与他对视,他才稍稍放开她,一双眸子却是定定凝着她的脸。
四目相对,他仍是幽深的表情,而她,心底却早已化成了一滩水。两颊嫣红,眼睛里缓缓生起一阵水汽。
她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头埋到他肩里,借以避开他的目光,不让他再看下去,再看,她估计就得化了。
怀陌在她耳边低低的笑,“怎么最近这么怕被我看?”
沉醉嘟囔,“你那是看我吗?你那分明是想一口把我吃了,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嗯,你倒是聪明,把爷的心思揣摩了十足十。”
“以后不许那么看我。”轻哼,隐隐带着撒娇的娇软。
怀陌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偏头细细吻她的脖子。
沉醉浑身都是酥的,不想再和他缠绵下去,再下去,她一会儿估计连骨头都没了。她赶紧推开他,红着脸跑了进去。
拿出那个奇奇怪怪的药盒,取出装了水液的瓶子,小心翼翼的倒了些出来,涂抹到手上。手上的伤其实早已好得差不多,只是还有些深色的印子,她常常看着,觉得像是没洗干净一样。这药有用,她没事便取出一些来涂抹,希望可以早日好起来。
怀陌走至她身后,从后亲昵地搂住她。
沉醉笑着转头,问他,“你要不要也涂一点?润润的,还不错。”
怀陌笑着接过她的小瓷瓶,却是转而放到桌上,而后握住她的手,送至唇边细细的吻。
“诶,不许亲,我刚刚弄好,都被你吃掉了。”沉醉使劲挣了挣。
“好,”怀陌眸子里宠爱分明,放开她的手,从善如流,“那我吃别的地方。”
“……”
两人缠绵之际,沉醉被他压到了软榻上。唇舌之间还和她深深纠缠着,大手在她身上一阵动情抚摸,她的衣服便敞开了大半。他顺势一扯,她的外衣中衣纷纷落地,身上只剩兜衣和底.裤,被他几乎赤.裸地抱在怀里。
理智又忽然回拢了些许,软榻临窗,她记起早晨开了窗,顿时一凛,猛地推开怀陌,就要去关窗。
坐直身来,却见门窗早已紧闭,一丝缝隙也不漏。
好像……早有预谋啊。
沉醉看向怀陌,只见他眸光邪妄,俨然在说……你才知道?
他重又将她捉回怀里,她的腿被他有力地分开。她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一个月了,他忍得够久。敏感的地方已经被他的坚硬抵上,滚烫得她浑身轻颤。
亲吻铺天盖地地落下,从她的唇,到脖子,到腰际,还在往下……
底.裤被他迅速拉下,沉醉躺在柔软的榻子里,长发不知何时散开,也许是在厮磨间无意弄散,也许是他故意。她仰着头,控制不住地轻颤,手握成了小拳头,放到嘴里咬着,仍旧有浅浅的低吟溢出。
爱人曼妙的身子,动情的呻吟,如世间最烈的媚药。
湿热的唇舌在她的腿根处打转,又强势地往她更私.密的地方吻去。
沉醉难耐的想要尖叫出声,她的手胡乱往下,终于捧住了他的头颅,“不,别……啊!”
刚刚开口,还没说话,已经只剩下尖叫,沉醉大脑里顿时只剩下一片白光,如瞬间别抛至云端。
……
沉醉尚还在呜呜低泣里,又被他有力侵入,那一瞬间,她觉得她会死在他身下。
“怀陌……”
她迷乱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有力地握住她的腰,按向自己,又抱着她坐起,让她在自己怀中,与他相视。他凝着她两颊潮红,头发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