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家教-风纪委员记事簿!混蛋怀陌!竟然关你!”
“沉醉,你真是嫁了头白眼儿狼,你还怕他冻着了给他做衣服?你还不如给我做!”
“对了,沉醉,出去以后,记得给我做衣服啦!”
……
红久在大牢里来来回回暴跳如雷,跳来跳去,大有恨不得把牢顶掀了的气势,大吼大叫,惹来看守的人受不了进来喝斥她综漫之枪神传。舒残颚疈红久眉目一横,就在牢里挥舞起拳头,大叫,“有本事你过来啊,你过来啊,你过来!老娘让你过来!喂,你躲什么躲!滚回来!老娘拳头痒了!宀”
“喵的!一群败类!”
红久精神抖擞地在那里大骂,整个牢房都不够她发挥,容容陪着沉醉坐在角落里,两人默不作声。
红久自己又骂了一阵,眼见都没人理她,冷哼一声,走到角落就去拉沉醉,“走啦!右”
沉醉没动。
“你还真想在这里坐牢啊?”红久怒了,一用力就抓起沉醉,“当老娘这几个月的牢狱之灾是白受的?一把锁就妄想关住我!一群井底之蛙,还不知道当今的开锁本领如何令人叹为观止吧,让你们见识见识!”
沉醉被迫跟着红久往外走,低斥,“红久,不要这样。”
“你还真想为那个混蛋坐牢?你到底见没见那昏君的脸色,一脸的杀气,你在这里等死啊?”
沉醉正要说话,容容默不作声上前来,抓住红久的手。
“啊!混蛋,痛!放手,放手!”红久被容容捉住,手腕仿佛要被她拧下。
容容面无表情道,“夫人说她不走。”
“放手!”红久另一只手挥舞着,“不走就不走嘛,你抓我做什么?”
“容容,放开她。”
“是,夫人。”
容容这才将红久放开,红久怒目望着容容,却是不着痕迹走到沉醉身后去。
沉醉外面看了看,见一派安静,才低声对红久道,“我们在这里,暂时还不会死,可若是逃出去,立刻就会死。”
红久闻言,脸色顿变,一时舌头打结,“不,不会吧?”
沉醉凝重地对她点头,“我刚才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换了那封信,谁和我那么大的仇恨,要用这样一个连环计陷害我。我一开始以为是萧狄,可是不对。他被抓住和我夜会,对他自己也不利,还有萧狄那个莫名悲哀认命的眼神。若是仅仅被抓到和有妇之夫私会,断不至于那样认命,他毕竟是太子,皇上不可能会因为我就废去他,只要不废太子,又有什么是值得他悲哀的?除非……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有人想要同时除去我和萧狄,而且萧狄知道那个是谁,并且,对那个人,他毫无反抗力。”
“是谁。”红久问。
容容目光霎时一凝,已经猜到。
沉醉抓起红久的手,在上面轻轻写下两个字。
“皇……”红久在知道沉醉写了什么以后,双目睁大。
沉醉捂住她的嘴,凝重地点点头,“自古以来,你可见这个人要杀的人,有谁逃过?”
红久眼中惊恐,瑟瑟问,“那,那要怎么办?”
沉醉轻叹,“不知道。但是至少,逃不掉也不要自找死路。他刚才没有立刻要我的命,就是还有其他目的,那么,我这时自己跑出去,无异于是给了他机会杀我。红久,如果外面没有人接应,我们出去必死无疑。”
红久张大了嘴巴,沉醉的话让她久久反应不过来,良久,她眨了眨眼睛,问,“外面的人?你指的是太聪明,还是怀陌?”
沉醉闻言,唇角扯了扯,她极力想要扯出一个弧度,可眼中凄凉却出卖了她,她长叹,“我希望是怀陌。”
“你没药救了!”红久骂道。
沉醉闭了闭眼,“我只是……不希望这么快……”
“这么快什么?”
沉醉没说再说话。
红久见她脸色苍白,也不好再逼问,扶着她找了干净的地方坐下。容容在一旁静静看着,顿了顿,轻道,“夫人要相信大人,大人不会让您有事的。”
沉醉闻言,自嘲笑了笑。
***
三更,客栈。
“玉姑娘,人到了。”
蓝衣女子面巾覆面,走至窗前白衣女子身后,那白衣女子面朝了窗外背对她。房门处,有一个黑衣男子,亦是蒙了面,不见容貌,只是一双眼睛幽黑深沉,身形却见几分儒雅。
“玉姑娘”闻言,缓缓转过身,面向两人,她脸上戴了银质面具,看了男子一眼,轻轻一笑,“景王殿下,人都来了,就不必再遮掩。”
她的嗓音有很重的回声,明显是用了东西掩去原本的音色。
男子闻言,眉头挑了挑,“看来玉姑娘知道不少。”
说着,大方地将面巾拿下,清俊儒雅的一张脸,果真就是那平日里寄情书画的景王无疑。
玉姑娘抬了抬手,示意景王坐下,“请坐。”
“不必,本王既已用真面目见姑娘了,姑娘是否也该以真面目示人?”
玉姑娘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小女子面貌丑陋,见不得人,不敢污了王爷的眼。景王只要知道,我在帮您就对了。”
“帮我?难道就不是在帮你自己?”景王唇角勾了勾,嘲讽。
“景王何必执着于帮谁?总之,你想除去沉醉,可单凭你一人之力,你办不到;单凭我一人之力,我也办不到,如此双赢,不是更好?”
“你就知道本王办不到?”
玉姑娘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