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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诀别?
易小楼也不反抗,就那样静静的将耳朵贴在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闭目享受这静谧的随时会消失的幸福瞬间。爱睍莼璩
游艇上服务人员将午餐备好之后,易小楼与与白东风才坐回自己的位置,准备用餐。
白子谦同学的午饭是由他的爸爸白东风先生亲手为他冲的奶粉400毫升,他非常乖巧的双手抱着奶瓶,在白东风先生的帮助下一鼓劲吃的干干净净。
在我们的白东风先生忙前忙后给白子谦同学烫奶粉洗奶瓶的同时,我们的易小楼小姐则是沉默的吃着面前搭配很漂亮的菜色,并不抬眸与他做任何的对视或者交流。
白东风忙活完之后仍旧抱着孩子沉默的坐在易小楼对面,江面上的波光远远的照射过来,将对面女子睫毛下方映出一团淡淡的暗影,她静静吃饭的模样安静美好,让他不忍去打破这样的画面轹。
他的一生极少有这样安然闲适的时候,只这样陪着他的孩子和他最爱的女人,这难得的一刻,他必须细细的享受。
很多男人不愿帮助女人分担照顾孩子的责任,而他却惧怕易小楼不给他一起照顾子谦的机会,说起来有些犯-贱,但是他犯-贱并快乐着。
易小楼又吃了几口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你不饿吗?一直看着我干什么!綮”
白东风狡黠一笑,明媚的脸便更添魅力,“有一个词叫秀色可餐,我看着你就很满足了。”
他这话说的易小楼心里既舒坦又难受,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停下筷子把白子谦抱过来,“你先吃吧,再不吃就凉了,我饱了。”
白东风很听话的拿起筷子细细吃了起来,他吃饭的模样一如旧时般优雅,仿佛吃到口中的根本不是饭菜而是什么值得细细品味的艺术品,易小楼设身处地的感受这样的情景,一家三口静静守在一起的时光果然是让人万分迷恋与不舍的。
刚吃了几口白东风停下道,“小楼你知道吗,我并不清楚别的父亲在照顾孩子时是怎样的心态,或许正因为一天的忙碌而烦躁,或许因为工作上的不顺遂而觉得妻子和孩子加重了他们的负担,又或许,他们跟我一样,很享受能够拥有这样的机会。我想,最后的那个瞬间,每个男人在看到自己孩子清澈的眼睛和身边温柔的妻子时,心里一定是最幸福的。就如此刻的我,我觉得我自己被幸福包围的很温暖,暖的我会害怕这会不会只是幻梦一场。”
易小楼眼中有些泪不受她控制的浸湿了眼眶,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在白东风面前暴露的如此彻底她别过头去望着江面上的水光,阳光下漂亮的金色刺的她有些睁不开眼,她想了许久终于回过头来,唇角勾起微笑,十分自然而坦荡的对白东风道,“我也觉得很幸福。”
对于白东风后半句旁敲侧击的疑问,她并不答话,此时她心里有两股势力在疯狂拉锯、殊死搏斗,一个声音叫嚣着,她爱白东风爱白子谦她要她们一家三口幸福相守,另外一个声音却时时刻刻提醒她不能忘记宋孝宗的死。
下午他们在江滨公园打发时间,午后的空气慵懒的像被人调慢了脚步,气温比之上午稍稍高一些,他们时而在小香树丛里走走,时而在卵石路上停留,像年迈的夫妻享受晚年时光一样,白东风心中隐隐有种预感呼之欲出,表面上心情大好阳光灿烂,而实际内心里早就鹰云密布冷风刺骨。
江滨公园的春花开得很好,一株株青绿的花枝长的茂盛,其间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花朵儿无一不仰着小脸儿迎风而舞,极欢畅的享受阳光的滋润,那场面是十分喜人的。
他停在一株迎春面前,忽而想起他们白园也有几株培植的很好的迎春花,那花朵已经能开到铜币大小,花色也是各异。
他记得雪天时易小楼还问过他,问他那花什么时候能开,说她自己还没见过杂-交-育-种之后的迎春花,不知道开了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易小楼见他停下也几步走到他身边,见他正在看的是迎春也便想到了去年冬雪时自己问过他的话。
白东风转身面对她,目光幽深似海,将她的身体紧紧包围在他瞳孔中,“白园的迎春开了,过两天就是盛花期,花朵儿大概像小金盏菊那么大,或许也没那么大,各种颜色的都有。园儿里迎春很多,本来是爸爸给妈妈种的,妈妈前天带着姥爷回法兰克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爸爸似乎有些不开心,正打算叫人把那些迎春移栽出去,我说你喜欢他便没动。你想回去看看吗?”
易小楼没回话,也不知道怎么回话,但她更不好直接无视白东风的问题,所以此刻显得很是为难。
正在她为难唐逸先生及时解救了她。事实上,她的手机就在此时响了,她如释重负的接起来,“哥。”
电-话那头的唐逸询问她,“我和青青下午三点的飞机飞加拿大。”
唐逸的意思是叫她去送机,就算不送他那个嫡亲嫡亲的表哥好歹也得送送她的好姐妹叶青青,顺便再在叶青青面前好歹帮他说几句好话,易小楼当然明白他打这个电-话的‘企图’。
“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她挂了线之后将情况与白东风说了一遍,白东风只能在感慨唐逸这个电-话打的可真是时候。
“好,我们回去。”他点点头抱着孩子牵着易小楼的手去取车,一路上还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