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只要你的孩子网游之天下无双。”

“那彤妃为何会溺亡?”竹烟不可置信的望向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

看到他淡然不语的模样,她的心微微一沉,“莫不是…?”若他想,这宫中,谁的孩子也不可能留下,可彤妃她…

连澈眸光微敛,淡淡的凝着她,算做默认。

生平他最厌恶的便是痴心妄想的人汊。

对于不懂得知足,一心想要僭越的人,便莫怪他无情,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登上这个帝位,他手上已沾染过无数人的鲜血。

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惜吗朕?

竹烟微微一怔,这些年,伴在他身旁。

其实,她懂他为何要这样做。这孩子的到来,势必会打破朝中势力现有的平衡。

而彤妃的父亲所在的那一系党羽,恰恰偏是与右相抗衡的。

他曾说过,第一个孩子,他只要她的。

竹烟伸出小手,轻轻握上连澈温暖的大掌,微低了头。

连澈轻皱了眉,反裹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拉入了怀中。

靠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她轻闭了眼,肆意的感受着他的气息和怀抱。

连澈轻轻抚上她的发丝,手臂收的更紧了。

草丛深处的清浅,小脸憋的通红,额上铺满了细细的汗珠,呼吸开始变的粗重。

她似乎是听到了不该听到的。怎么办,只能安静的等他们走了,再出去。

连澈突然放开了竹烟,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的池宋。池宋忙走了过来。

“替朕送竹烟回去。”

竹烟微讶,不解的望向他,“皇上不一起走么?”

“朕还有些事。”耳聪目敏的他,早已察觉到了周围似乎还有旁人。

连澈递给池宋一个眼神,池宋立刻躬身走到了竹烟跟前,一揖,低声道:“竹烟姑娘,奴才送您回去。”

竹烟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连澈,略显迟疑的转身,迈出了步子。

待竹烟走远。

一道清冷的声音划破了夜的沉静,从清浅后方缓缓透来。

“出来吧。”

清浅浑身一抖,心想这次完蛋了。

可她转念一想,莫不是这里还有旁人吧。

她斜着眼睛扫了扫四周,期盼此刻有个人能站出来。

埋下头,她身子蜷作一团,纹丝不动,假扮雕像。

四周深长的花草将她身子全数隐了进去,若不走近,根本不会发现其间藏了一个人儿。

清浅紧紧掩住口鼻,细碎浅浅的吐纳气息。

可这一切的伪装,却仍是抵不过那人的敏锐。

良久,连澈的声音再一次悠悠传来。

“现在出来,朕允你一次解释的机会。”他似乎并不恼,而是颇有耐心的等待猎物出现。

四下一片宁静,除了偶尔窸窣的花草轻摆声和虫鸣,似乎真的只有她一人。

又捱了一盏茶功夫,四周仍是无任何响动。

清浅皱了皱眉,看来他说的正是自己。

怎么办?若不主动出去,被他揪出来,还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咬了咬牙,清浅颤颤巍巍的从草丛中站了起来,极不情愿的用龟速挪到了连澈面前。

月华如银,从天幕倾泻而来,他周身笼着一层淡淡的玉色薄烟,将那份妖冶衬托到极致。

清浅慌乱的别开了眼,朝地上一跪,略微颤抖的开口,“奴婢参见皇上。”

连澈不语,只是微垂了眼眸,薄唇轻抿。

目光凝向身前跪地的女子。

她低垂着头,看不清眉眼,单薄的肩膀似有微微颤动,发丝随着偶尔吹过的轻风微微上扬几许。

周遭安静至极,清浅只听得到自己那因紧张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晚风徐徐吹来,已有了些许微凉之意。

她额上和背脊沁出的汗水已教风吹干几遍了又泛潮。

那人却仍是未给出一点反应,似乎只是那样静静的凝着她。

她不敢抬头,也无法揣测他现在的情绪。

良久,清浅的腿开始生出酸麻之意,心也越来越沉,那紧紧攥着衣裙的掌心早已教汗水沁湿许久。

她只觉自己悲催至极,不能掌控生死,还要在这里跪着被他审视。

心中顿时燃了一团无名火。

靠!老娘不和你玩了。

死就死,死了指不定还穿回现代。

清浅轻咬唇瓣,一手扶上腰,一手抚着膝盖,略带摇晃的站了起来。

夜色中,她清瘦的身子显得格外单薄,却仍是倔强的立在他面前。

闭了闭眼,她倏地扬起了小脸,对上他。

连澈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那如墨濯般深幽的眼眸只是直直的盯着她,透着王者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压迫感。

她轻咽了一口,顿了顿,目光坚定的探向他,扬声说道:“我对你们之间的争斗一点兴趣都没有,要生几个孩子也是你们的事,反正你是皇帝,会有很多女人抢着为你生孩子。我只是一名奴婢,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已经很惨了,你以为我愿意吗?在这个时间,我本是该很快乐的和姐妹们逛街,歌,享受生活。可在这里,却要每天对你们又跪又拜,小心伺候着,谨慎生活着,随时得把命捏在手里校园全能高手。我累了,你要杀便杀吧,我不会再求你了。现在我告诉你,即便是最下等的奴才也是有尊严的!”

提着心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她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

可下一秒,清浅却悲哀的发现,她的身子并没有心那般勇敢,两只腿,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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