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
苡尘猛地从床上坐起,惊讶得宛如惊弓之鸟。
“什么事?”
“安大人,濮阳将军快不行了,女皇陛下请您马上到过去!”一个素日随着他的随从小跑着进来。手中捧着一套白色锦袍。
……
床榻上,濮阳晋直挺着身子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黑紫,显然已是病入膏肓之态。
“如何?”明月看着诊脉的太医,焦急地问,尽管她极不喜欢这位性情寡淡的老人家,可看在苡尘和惠丹的份上,他毕竟是他们的生身父亲。
血浓于水,骨肉亲情如何隔断。
这不,站在床边的濮阳惠丹早已哭红了眼睛,哭成了泪人。
太医抽回手,转而面对明月,轻叹道:“回禀女皇陛下,濮阳将军身中剧毒,已是无力回天了。”
“中毒!”明月一惊而起,即便是不太医不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濮阳晋的肤色发黑,乃是毒素侵入肌骨所致。可是天牢重地,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没有权利进来,就算是每日三餐也是专门有人供给,且是十分的谨慎。怎么会在众人眼皮底下中毒呢。
“月姐姐,你一定要救救我爹啊。”惠丹哭泣着扑到明月怀里。
“放心,会想尽一切办法的。”明月轻抚了她长发,回头望一眼门口,苡尘的身影久久未到,想来对这个父亲依旧是无法原谅的。
“将宫中所有可解毒的药物都拿来。”
“是”……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
明月急忙看向入口。就见身材伟岸,肤色微显古胴,五官深邃而分明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的笑容令人过目难忘。
“容雪!”明月望着冲进来的男人,心中大喜,急忙起身向他急走!
谁知,刚迈开脚步,突觉胸中一阵闷疼,紧接着眼前发黑……四肢无力……
“明月,你猜我把谁带回来了!”慕容雪以为她太过高兴,心中正喜。拉了她的小手。
“是——是谁——”明月艰难地吐了两个字,一个踉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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