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岐渊把她抱进怀里低头就想亲她,程一笙也急了,她推他打他,他不为所动,毕竟是个男人,她的力气还是有限。她想踢他,怎奈他早有准备,双腿被他的身子压得死死的。
要说薜岐渊跟她过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她的路数早就了解,所以在他有防备的情况下,她还是不容易脱身。她一边挣扎着一边说:“殷权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不会饶了你的!”
“别跟我提殷权,你以为我真怕他?我要是怕他,还能这样对你?等你成了我的女人,我看他还能要你?”他此时哪里还有往日温润如玉的样子,一张脸写满了狰狞还有**,简直比殷权冷脸的时候还要可怕。
程一笙眼看他是下定决心要侵犯她,说什么也没用了,她以前躲避的招数都派不上用场,心里也有点慌,不会真让薜岐渊在办公室里得逞了吧!她知道他的办公室隔音好,就算她怎么叫也没用,再说外面也不会有人管的,到时候出丑的还是她!
她抓过桌上一切东西往他脸上扔,他不断偏头躲避,一时间竟然近不了她,她抓到一支笔,根本就不管是否会伤到他,用力就向他刺去,还好他躲得快,否则脸上就多个窟窿了!
这是要下狠手啊,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她的手腕张开,笔掉在地上。他的另一只手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全都掉到地上,我叫你抓,现在看你抓什么!
他一只手捉她一个手腕,向下一压,她便被按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他已经双目赤红,眼里染着她所惊心动魄的**,她忍不住开口说:“薜岐渊,别让我恨你!”她只希望他对自己的感情不仅仅限于**,只要有一点喜欢的成分,她也想把他的理智暂时给喊回来。
他笑了,笑得有些讥讽又有些凄凉,“爱不上,恨也不错!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完,低下头,朝她那嫣红小嘴就吻了上去,她挣扎不开,只好偏过头,他的吻落在她发间,没有吻到唇,他也不急,就在她发间,闻着那馨香,细碎地吻了下去,一点点地吻向她纤细的颈上,这是他离她最近的一刻,他简直激动极了,那吻坚定而又炽热,这里的肌肤细薄,一直是他所抚摸并且亲吻的,现在他终于吻到了。
程一笙只觉得脖子被蛇叮了似的,她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他用尽全身力气压着他,两人从腿上来看,倒像战得正酣!
他的手扯住她旗袍的领口,想用力撕开,就在此刻,门突然被推开,夏柳的声音响了起来,“薜台……”
“呀,薜台,对不起,我马上出去,你们继续!”夏柳万没想到看见办公室激情戏,也不知道底下那女人是谁,薜台口味够重的啊,在办公室里都能搞得这么h,不过她还是识相地出去吧。
就在薜岐渊怔愣的这一刻,程一笙抓住机会,用尽全身力气将薜岐渊推开。薜岐渊的心思被来人所吸引,他的理智也渐渐唤回了一些。
夏柳原本想退出去关门的,然而她刚退出去还没有关门,便看到程一笙的脸露了出来,她当即愣在门口,不可思议地叫:“程一笙?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啊!”
她还没说完,就被冲过来的程一笙推开,程一笙跑出门,而她则重重地撞到了门框上,疼死她了。
薜岐渊此刻已经清醒了大半,他眼中闪出懊恼的神色。夏柳心里纳闷,程一笙不是被掳走了?怎么会出现在电视台?不过这些暂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仅打破薜台的情事,还撞破了他与程一笙的奸情。此时看薜台脸上表情十分不好,身下生理反应还没退去,这时候的男人脾气都不好,她可不想当炮灰,她丢下一句,“薜台,我不会说出去的!”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程一笙虽然慌乱气愤,可依旧保持着一丝理智,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先想到的就是不能让人发现她的这个样子。她从薜岐渊办公室里冲出来,先跑进卫生间,将自己的头发与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才用水清洗自己的脖子,她觉得很脏,太脏了!
这个地方,她没敢多呆,因为她怕薜岐渊出来找她,万一再把她堵在这里或是拉回办公室,她别想再幸运一次了。她匆匆把自己弄得可以见人,便快步回了办公室。方凝应当在那里,有人在,她会觉得安全一些。
跑回办公室的途中,程一笙还是没有安全感,她给钟石打了个电话,让他守在自己办公室门口,这才匆匆跑回了办公室。
方凝坐在她的办公室内,见程一笙行色匆匆地进来,脸上带着少有的不淡定神色,她不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跟薜台吵架了吗?”
“那个混蛋,要侵犯我!还好夏柳去了,我才挣脱,不然今天真是悬了。”程一笙走到沙发旁,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此时才感觉到身上额上都沁出汗来。
“啊?薜台侵犯……夏柳进去……”方凝一时回不过神来,多么心惊动魄的两件事啊!她先问:“夏柳会不会误会,给你传绯闻?”
“她没那个胆量传薜台的绯闻!”其实程一笙明白夏柳不会传,因为夏柳害怕殷权,这一点她不担心。
方凝解决完夏柳的问题,又说起薜台,一拍案说:“我靠,我以为他现在正常了,没想到居然比以前更过分。对了,是不是因为我的事你们谈崩了他才动的手?不行,我找他去!”
方凝说着,愤怒了,她站起身就要找薜岐渊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