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说透了反倒是容易把隔阂化解开来。这么一来,于洋似乎所有的气也就都化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忍不住边走边笑道:“无争,好久没听到你这么叫我了,感觉就是亲切,不过这种称呼还是就只有咱们兄弟俩的时候用上,在有其他人的诚下可千万叫不得,要不,还不得让人误会咱们之间拉帮结派。那样闹上误会就真的不值了。”他的胆小天性暴露无遗。
时无争则是一脸不屑,“呵呵。于哥何时也变得这样谨小慎微了?你在省委办公室与我一起做副主任的时候,你可没有这般畏畏尾啊。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呀。”
于洋似乎找到了在办公室里时的那种潇洒,“说实话在办公室的那阵子,确实大家都很随和。”突然话锋一转,“行了。行了,这怎么能比呢。办公室里有多少人?翻来覆去不就那几号,大家都知根知底的,谁能把谁咋样?”连连摇头,“你比我早下地方上自然会比我了解情况。地方大不一样,人头涌涌啊,粗粗一算,这副厅级干部也是好近百号人,就算是抛开人大政协那边,常委加上你们这边的副市长那也是接近二十号人呢。我这才来,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清楚,什么时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呢,谨慎一点好。不然有的人会说,我们从上边下来的人都是很狂的呀。我可不愿背上这个恶名声。”见时无争笑笑不语。接着说道:“无争。你出来的时间早,对地方有经验,以后有什么事你要多提醒点。该罩着的时候,还得罩着。”
时无争耸耸肩,“谁说不是呢?”
从于洋的话里,时无争已感觉到他可能有啥事儿,但是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角度出,他故意不去问他原因除非自己主动说出来。这是他的本意,不过想了想,既然人家都主动提出来了,不问一下似乎有些不妥。于是说道:“于哥,我听你刚才的口气,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有啥事儿?你我两兄弟不需要那些虚头滑脑的过嘲吧?网不少字有事就别瞒着兄弟,咱们虽然不是喝过血酒过誓的朋友,但是相处的那段日子里也称得上是共患难的。有啥事?拒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