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您说我是不是前世冤孽重才有今世之苦果啊?”女人虽脸色憔悴,但五官细看之下却也有几分姿色。
对于小三小四,白薇也很讨厌,对广大的受伤的原配们深感同情。但是她也无能为力,这些事哪能是前世今生的冤孽可化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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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薇不说话,女人脸上现出绝望。
白薇见了于心不忍,勉强搜了些安慰人的说词安慰她:“佛说,缘来即生,缘去即灭。你与你相公缘浅份薄,自是难以白头相老,这是宿命,不是冤孽。施主回去放宽心,梅开二度,枯树逢春,另觅佳缘吧。”
女人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擦着泪向白薇道了谢凄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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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看着她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三妻四妾总难免会有人伤心落魄,此时的男人真是太可恶了,娶这么多老婆就是让老婆斗宠伤心的吗?
白薇摇着头转过身和含香向集市外走去,时辰不早,该回去了。
含香自一出了集市就乐得那嘴一直合不拢。
“师父真厉害,不花钱都能买到只大肥鸡。”
“这是大街上,小心被人听了去,被人知道我们破戒吃鸡就死定了!”
白薇瞪了含香一眼,然着躺在竹篮子里的烧鸡,口水又忍不住咽了一口。
终天走到了山脚下,这里人烟稀少,都是树林。
白薇寻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然后开始和含香大块朵颐。
“师父,您选的这只鸡真是肥嫩无比,是奴婢吃过的最好吃的了。”含香一边撕咬着鸡腿,一边满嘴是油的呵呵笑道。
味道倒不是最好的,只因有半月没吃过肉了,所以觉得特别香吧。
“你也不想想,这可是烧鸡店里最大的一只了。果真冤孽深重。”白薇也啃着一只鸡腿笑道。
听到她又说‘冤孽深重’,含香一下子害怕起来,忙停了吃问道:“师父,这鸡真的冤孽深重吗?可是我们没给它超度,它会不会把冤孽附到我们身上来?”
古人还真迷信。
白薇嗤笑:“会,你不敢吃了?”
“我……”含香果真害怕了,她犹豫不决,不知信还是不信。
“傻瓜!快吃吧。要是再不吃,可真就冤孽了。”白薇大啃一口鸡肉瞥了眼还在发怔的含香吃吃笑道。
听到白薇笑,含香这才明白过来她这是在吓唬自己呢,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师父就会吓人。”
不过,也怪自己笨,被人吓。
吃了几口,她又想起什么,“师父,我们这样吃肉应该不算犯戒吧?你和我都不是受戒的尼姑,只偶尔吃一回肉,不算罪过吧?”
“你没听说过吗?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这酒肉留不住,心里有佛主就好了。”白薇怕她多想便也不再吓唬她。
含香听了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忙点点头。
正当主仆二人风卷残云之时,只听得哈哈几声大笑,吓得俩人差点被鸡肉噎住。
“哈哈,好个‘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明明是贪念,却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佛门清规戒律就能这么轻易破了吗?”这话又是戏谑又是质问的,好像他就是佛门中人一样。
白薇和含香吓得弹起身,转身往后一看,秦凌风一身月白长裳头束玉冠地站在一棵松树后面。
这有伙也不知在后面偷听多久了。白薇见是他,心里放下了许多。
只是含香见了秦凌风,忙将手上拿着啃了一半的鸡腿往身后藏去。
秦凌风倚在松树上,那姿态真是太有型了,整一个的玉树临风嘛。白薇在心里赞了个,衣袂飘飘,祸害下凡。
“原来是秦公子,秦公子怎么做起了‘松后君子’来了?”白薇暗讽他偷听别人说话。
秦凌风也自是知道她话里讽他的,只是他淡淡一笑,离了松树朝她走来。
“国母清修,还悟出了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的‘大道’。”走近了,他没有向白薇行礼,他觉得向那些虚礼总感到是多余的,因为她不喜欢,自己也不别扭。他的眼睛朝竹篮子瞄了眼,那里还一只半的鸡肉。
“多谢秦公子夸奖。此乃‘小道’不足道也。”白薇也不慌不忙地回道。
秦凌风一愣,打量了眼白薇,见她被人抓了个现形还从容不迫样子,倒佩服起她的胆色为。难道她就不怕他向太子告发吗?到时,怕是她国母这个身份也会没了。前阵子听太子说她被送到碧云庵清修,他就好奇她能否呆得住。今日到北市谈生意,还真巧,竟被他碰上了。果然不出所料,她哪能耐得住,才半月就破了戒。方才在吴记烧鸡店外看到她,还以为看错了呢。她倒是有手段,平白的就拿了别人店中最大的一只烧鸡开荤。
“国母另辟奇道,令秦某佩服。”秦凌风似笑非笑,完全没有一点恭维的样子。
“秦公子少说佩服的话了,要是想吃,自己动手罢。”白薇见他总是盯着篮子里的烧鸡看,以为他也嘴馋,便大方地请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