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追我们。”

司机见多了我们这种打完架就逃命的苦命鸳鸯,他甚至没有问我们目的地在哪里,在我人都还没有坐稳,他的车子就一溜烟的跑掉了,把所有人群,还有远处隐约而来的警察抛在后脑勺后面。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警报解除。

我用面巾纸把脸蛋子上的泥土都抹了下去,忽然觉得饿了,于是我啃了一口肉包子,补充补充能力,再拧开我手中的水晶葡萄正好喝,忽然感觉到什么,我扭头,看见勋暮生的那双黑夜一般幽黑的眼睛深情的注视着我。

我的心怦怦乱跳,那感觉就好像你家养了多年的狗狗,它忽然对你表白,它是多么爱你,它爱你比爱狗粮肉骨头还要深刻的时候,你的心头划过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触动。

勋暮生抿了一下嘴唇,樱色的嘴唇有些干裂,良久,他嘶哑的声音低沉的说,“水,给我喝口水。”

我,“我的口水不给你喝,我们接吻是错误的。我可以给你喝我的水晶葡萄。”

对,他就像是我的兄弟姐妹,和他接吻有一种乱\伦的微妙错觉。

然后,我看到了小暮眼睛中的鄙视。

他老羞成怒,“谁要吃你的口水!谁要和你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接吻!你想的美!”

随后,一把夺过我的水晶葡萄,咕咚咕咚灌了个底朝天,随即对出租车司机吩咐道,“itz府邸。”

虽然他说话的样子让人很有犯罪的暴躁。

我就特别想把他那个鼻孔朝天的脸揪住,往死里面狠狠揍一顿!

还有他的话也很让人不爽!

在中国的土地上说半吊子洋文,轻浮。

可是司机大哥并没有暴躁,反而显出了一种绵羊般的温顺和对富贵狮子的景仰。

一切缘由就是‘itz府邸’——城中顶级酒店式公寓。

那地方座落在超级奢华的利兹酒店顶层,俯瞰整个人间,拥有十五世纪意大利王宫的那种虚妄繁华的王八之气,周围簇拥着大马士革玫瑰,底层有收藏级珠宝名店,顶楼有直升机停机坪。

侍者永远带着昂贵的笑容,冰桶中永远有冰得恰到好处的peiejouet(巴黎之花香槟,瓶子上一水彩绘着玫瑰和蔓藤莲花)。

在那个地方,你卡上的钱像是受到了蛊惑的b*it*ch,随时准备往外蹦,你按都按不住天尊重生。

出租车司机知道自己要开到itz府,他的神经立马骄傲起来,似乎连他车子的引擎也忽然鸟枪换炮。

就好像他开的已经不能算一辆平凡的捷达了,而直接升级成劳斯莱斯的了,当然,前提是他必须完整的拼写出‘’这个幻化成为‘银魅’‘银色幽灵’以及‘银色鬼魂’等多种国文的英文小bi*t*ch。

到了酒店公寓那个辉煌的好像玻璃之城的一楼,勋小暮把付车资这样的小事丢给门童,他一个人走进大厅,然后按密码,启动他专属的电梯,这个时候,他从锃明刷亮的电梯门中看到他身后的我。

勋小暮忽然问我,“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

看样子,他酒醒了,他把刚才我英雄救美的光荣事迹都忘记。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他就是一个掰棒子的狗熊。

我柔弱的回答,“我……刚才看见有人要抢你的东西,……我,……我救了你……”

勋小暮好看的眉毛斜着挑起,他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身淘宝loli服,还手中那个装着一斤肉包子的蕾丝包包,然后笑了一下,似乎再说,“靠!丫头,你懵谁呢,老子可不是蠢猪!”

当然,很多时候,他比猪头还要愚蠢。

小暮,“然后?”

我一愣,“啊?然后?”我想了想,无比真诚的说,“先生,我冒险救了你,你得给我报酬。这年头儿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做白工,那是写手才干的活计。

很多人认为写手就是一台码字机器,他们不需要吃饭,不需要买菜,不需要休息,不需要人生,不需要思想,似乎他们的存在就是脑电波,没有生命。他们只要码字放在网络上,为人们茶余饭后闲磕牙的笑料就可以。

写手们要么已经饿死,要么正在被饿死的道路上。

而依靠吸血建立的盗文网站欣欣向荣,恶意传播盗文谋杀时间的人们爽的东倒西歪。

“报酬?”

他的钱包已经丢了,他的卡也已经被人偷走了,他现在一无所有。这个时候电梯开了,他示意我和他一起进去,然后他按下一个数字,再用指纹确定了身份,这个箱子才开始启动,缓缓上升。

小暮冷不丁又来了一句,“你想要多少?”

我伸出一个手掌,五只手指打开。

“5000?”他又是一挑眉。

我摇头。

他的嘴角有些抽搐。

“女人,无论你是谁,即使你手中有我的裸\照,子宫里面有我的孩子,你也不可能拿到5万块钱的。再说,我对自己很有信心,即使我喝茫了,吃了一公斤的古柯碱,我也不会屈就你这样的货色。你不值5万!”

我白了他一眼,数年如一日,他就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事情,人人都在做,但是人人都做不好,那就是——说人话!

我掰着手指说,“500。你看,我救了你,我要提防那些流氓找我的麻烦,所以我需要打车回家,从这里到我住的地方,就是我们上车的地方,至少要200块钱,这些钱需要你付吧。还有,我晚上还要打工,救了你就耽误了我打工,误工费你要出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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