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达屏中将近日出访缅甸,将与缅甸方面就军事领域科技研究合作经行讨论,自见今年六月份,缅甸方面发出合作邀请,中方一直未予回应,这种中方第一次回应缅甸方面的合作邀请.......”
新闻正在播出,办公室里的夏天虹说:“这种合作对中国能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一边的魏利辉随口说:“这种合作中国大概只能作为输出的一方吧。”
“憨妹,信息分析有结果了嘛?”
“有,你看。”憨妹把她的平板电脑放在了夏天虹面前,说:“这个地方,是缅甸首都一家警校的实弹训练场,就在昨天,发生一起偷盗事件,这是我黑进缅甸政府的电脑找到的消息,他们可没有对外公开。”
“不敢公开?是丢不起这个人吧?”
“估计是,被偷的是枪械室,丢了我国国产的j口径狙击枪一把,冲锋手枪一把,弹药及枪身配置若干。”
“国产的j口径狙击枪?这个枪号称亚洲第一狙,也是子灵的最喜欢用的枪,肯定是她干的了。”
“还有这里,一家电脑店被盗了,丢了两部电脑,以及无线信号收发器一台,难道她也要干黑客了嘛?”
杜央走进了部长办公室,办公室里,早就有人在等候了,这人穿着一身军装,身材魁梧,看到杜央进来,一脸笑的走过来,握住了杜央的手说:“终于又再次见面了。”
杜央微笑,说:“郎将军,一切都好嘛。”
“好,很好。”郎达屏握着杜央的手,把她的手托起来,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坐在办公桌后的部长开口说:“我已经安排了晚餐,央上校将会一起陪同将军共进晚餐,请。”
杜央微笑着,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陪着郎达屏一起走出来办公室。
晚餐就安排在内比都那家五星酒店里,陪同一起来的国防部长在晚餐进行到中途的时候就离开了,郎达屏身边的随行人员也都被安排到外面去吃饭了。郎达屏望着眼前的杜央,说:“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杜央笑了笑,说:“你知道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一直合作愉快。”
“但是你还是对我拒之门外。”
“郎将军,我不希望深化我们之间的利益关系。”杜央微笑着说,她这句话明显意有所指,话里有话。
郎达屏闻言,说:“只是利益关系?你该感觉得出我对你很尊重,从来不认为我们之间就是只有利益纽带的匆匆过客,我一直在等你。”
“等你什么时候想安居乐业,我可以给你一个安稳的家庭,你知道我妻子去世已经三四年了。”
杜央笑着所:“我没想过那一天,你我不同路。”
“央。”郎达屏在沉默片刻后,说:“大家都非常清楚对方的底子,我只想一亲芳泽,而不会干涉你的任何事情。”
杜央还是微笑,说:“说白了就是你想跟我上床,但是......”她抬头仰视着郎达屏,说:“其实我跟人上床很随便的,我也是出来卖的,只是我的身价很高,要的不是钱,是命,跟我上过床的人,现在全部都是死人了,郎将军,难道你想跟死人争?”
郎达屏挑挑眉,说:“你还是一点没变,我总还是抱着一点幻想,希望我能是哪个例外,对了,有列外嘛?”
杜央挑挑眉,说:“有。”
她伸手拿起酒瓶,给郎达屏倒了一杯酒,然后也给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酒,说:“这个例外现在让我非常头疼,所以我更不希望再有例外出现了。”
郎达屏抿一口酒,说:“不过我还是会持续的跟你探讨深化利益关系的问题,直到你有一天答应为止。”他举起酒杯,向杜央举杯致意,然后一饮而尽,杜央却出神起来。
晚餐结束了,杜央把郎达屏送上了汽车,郎达屏坐在了汽车后座上,除了司机,三名安全人员,一名坐在了副驾驶上,两人坐在郎达屏的身边,车子的玻璃是防弹玻璃,内置空调,郎达屏上车后,车子关上车门,里面就成了一个枪弹不透的完全密闭的空间。
杜央在郎达屏上车以后,可以遮挡她的车子刚刚离开她的身前,她马上就转身走回了酒店门里,呆在酒店里等着自己的司机把车开来,从梅子灵消失以后,她就开始万分警惕,她不会在站在窗口,在房间里的时候也不会开着窗帘,更不会独自外出,车子上除了防弹玻璃,还有反光贴膜,以阻断外面的视线,要防梅子灵,仅仅是防弹玻璃怎么够?
郎达屏的车子驶上了马路,郎达屏在车内点了一根烟,密闭的车子里面弥漫开了烟雾,郎达屏示意身边的人打开车窗,他身边的安全人员把车窗打开了一点,只有一天,大概不到两厘米的缝隙,仅仅只能让烟雾透出去。
车子还在行驶着,空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枪声的尾音还在空气中回荡,郎达屏的车子突然戛然而止,车子里传出了安全员的惊呼声:“将军!”
中将郎达屏在缅甸遇刺身亡,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传回了国内,夏天虹也马上知道了讯息,当即要求查看遇刺现场的照片档案。
吴风和王莉旎再次去了夏天虹的办公室,因为这件案子归国安局调查,而这个案子,根据夏天虹提供的信息看,跟230脱不开关系,于是本来就跟230有过合作的吴风和王莉旎接手这个案子。
现场照片发到了每个人电脑里,王莉旎看着电脑图片,一张张仔细看下去,车子停在街边,车窗只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