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上帝是公平的,砸了你一扇烂窗子,肯定会补给你一盏破台灯。
她想自己其实是有些阿q精神的,却也在其中得到了满足,即便是到了最后可能一切都化为灰烬,不过是南柯一梦。可是谁又能肯定努力过后天空不会出现彩虹。这缕来自异世的幽魂向时空借了一个躯壳,无论如何,兰心是爱惜生命的,她只想好好活着,也有憧憬也有幻想,在这新的生命中创造奇迹,收获亲情和爱情。
兰心的思绪飘回重生前,回忆起自己前世的种种。
那时的我是叫做兰秀的。我出生在一个南方的小城市的普通小镇,父母都是最普通的中国农民,上面还有一个温婉的姐姐,唯一不同的是我的爸妈比较穷则思变,我刚过5岁没多久就把我们扔给爷爷奶奶带,小两口趁着年轻有干劲匆匆加入城里务工的流动大军,我和姐姐也成为最初一批的“留守儿童”。
我们那时候作为“留守儿童”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人文关注,因为没人提起也就觉得无所谓,爸妈不在也好,爷爷奶奶管不住,像个野孩子似的跟在镇上年纪较大的男孩子后面满山坡的跑。
我家隔壁住着一位在镇上中学教书的语文老师,那时候人小不知道什么叫“知识渊博”,只是晓得镇上的人都很尊敬他,包括我家的爷爷奶奶和姐姐。而我也特别喜欢听他讲故事,感觉他什么都知道,从小人书到名著,他都能讲的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而我也经常会问他一些困惑的问题,比如说我家的猪何时会变成猪八戒,小鸡小鸭为什么只有两条腿。他会很耐心地给我讲的头头是道,于是我更加经常的往他家跑。搞得他像寻到知音似的越发对我好,一个劲的在爷爷面前夸我:“兰秀这娃,好啊!坐得住,将来是个读书的料!”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块读书的料,从小学到高中一路经过都是比较顺利的,没花什么冤枉钱,成绩虽然不是特别的拔尖但也还是属于上游水平。终于在我念高三的时候,我那在城里打工的父母想着关键一年无论如何也得回来照顾我参加高考,于是他俩结束掉城里的活回到小镇上干起了老本行——做包工头。隔三岔五地给我炖只鸡蒸只兔啥的,甚是担心我会输在营养这起跑线上。
再后来高考结束,那时的高考已经改革实行知道真实分数后,再填志愿,说起来填志愿也真如同一场赌博,光有好的分数不够,还得有那么一点好运,才能如愿以偿地考上心仪的大学。
在这方面来说我无疑是个幸运儿,凭着数学单科成绩全县最高分、综合成绩在本校理科考生中名列第二的成绩,领到了a大这所国内工科排名数一数二的学府土木工程专业的通行证是意料中的事。尽管如此,我还是高兴地蹦跶了几天几夜。
整个暑假,家中不时充盈着来道贺、取经或乘机献殷勤的人,那些人里有我的亲友、父母的朋友以及不知名的路人甲,人人都夸我说这眉清目秀的女孩考上名校后仍宠辱不惊。可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深夜无眠地看着天花板时心里最明白。宠辱不惊!?呵呵…我当时的心情兴奋的都快小宇宙爆发啦,有飞奔到月球的冲动…如果他们知道这些的话定是不会再说那样的话的。
高考结束之后的我就像脱缰的野马,玩得那是乐不思蜀。父母无奈地无语问苍天,这孩子受高考打击的不轻啊!但鉴于我为家里的荣誉做了极大贡献的份上也就懒得管我了,随我去了。
开玩笑,高中三年我都没有休息好过,每天早上6点,学校可怕的军号声雷打不动的响起,催魂哪!立即一个死尸挺身坐起来,死人都要复活了,火烧屁股地上厕所、洗脸、刷牙不超过10分钟,然后火速赶到学校跑操。说实话,那三年黑色岁月,兰心那是相当深刻啊…直到现在做了孤魂野鬼也还记忆犹新呐。
结束无组织无纪律的暑假生活,我拒绝了父母要送我去学校报到的安排。在我再三保证找到几个学校在同地方的同学一起走,到了之后会有学校的学长来接我们,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情况下父母才勉强答应。在母亲满是担心的眼神目送下我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新鲜人
大学,我梦想开始的地方…
新生陆陆续续来报到。我被分到土木工程2班,二十八个同学,算我共四个女生,正好分在一个寝室。大家初来乍到,对新环境不熟悉,四个人同出同进同劳动,倒也其乐融融。四个人按年纪排了大小。我排行第三,毫无疑问的做了老三。老大马碧云是贵州人,而且还是个地地道道虔诚的回族穆斯林教徒。老二孙淼淼是本地人,报到的最晚,周末能回家。小四彭涞是个长得水灵灵的湖南妹子,她爸妈开车送来报到的,又住了几天才走。
接着我们开始了惨烈的军训生活。美国军用卫星显示中国每年九月左右会有上百万的神秘部队出现在全国各地又在半个月内神秘失踪…那就是军训…
我很固执地将它看作为游戏,就像我小时候经常玩的老鹰抓小鸡,因为我不想它太过乏味与枯燥,不过我好像不太乖,没有好好地遵守游戏规则。时常我会在游戏中搞点小聪明,比如偷懒什么的。如果没被发现就幸灾乐祸好半天;万一被看见了,就装出一副很无辜的小样以免挨批。这是孩子在游戏中经常有的伎俩,用这样的方法来应付教官效果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