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还有毒,不要再沾酒了?”苟连本用手掌挡住坛口,不喜欢苟连河自残的举动。
“人都难逃一死,不如逍遥过余生才不枉此生,连本……既然你我都已经出了皇宫,你也别太拘谨,抓紧快乐的时光享受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这些有轩辕无心存在的记忆或许会是他们在将来禁锢的岁月中唯一的美好回忆。
苟连河拨开了苟连本阻挡的手,硬是想要喝光眼前的美酒,而苟连本在无奈之下为了苟连河的身体着想,干脆从他手中夺走了大半陈酿一饮而尽,红衣绿袖和黄坛交错。
邀樽无忌,须豪饮,悲欢溶入澄澈——不散。他日三身,今宵一醉,烦恼清醇熨——不平。
兄弟二人对饮之时好像真的忘记了岁岁年年和烦心之事,苟连本也从最开始逞赌气之意慢慢有了万丈豪情。只是在饮罢了之后看着空坛依然在心中更徒增薄淡愁绪。
嘭一声,苟连河贪婪的饮完最后一滴酒酿,脱手将酒坛子砸在了桌面之上,璀璨而笑:“千杯不醉的虚名挂久了倒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话虽如此三坛陈酿的一半落进肚中,也不过让苟连河得了个微醺。
他用衣袖不在乎的擦拭过嘴角,潇洒的举动引起酒楼人的注意,连掌柜婆都忍不住频频朝着平日里偏僻的角落瞅。
若不是距离隔得远更有屏障阻挡了过多的探究,面对人群的注视苟连河或许早就本性大露借口大开杀戒。
微微一笑眼眸绚丽,让四周的人感慨男人也能绝色天下,他在过多惊艳的目光中站起身来对苟连本说道:“走吧,亲爱的弟弟,咱们还得去扮演捕螳螂的黄雀。”
也不知道东南文达想在程之浩身上扒拉点什么东西下来,连朝政都不管不顾,居然亲自出宫,其他国的国君这么看重程之浩他尚且还能理解,而向来想法厚重的东南文达经历过皇朝内乱,为人持沉稳重心狠手辣,做事向来当机立断对决策颁布也非常有自己的主见,你可以说他是暴君也可以说他是明君,他对天下百姓的和煦仁慈是用对朝臣的残暴换来的,他对朝政有着绝对的控制yù_wàng。没想到也会有一天需要程家堡的相助,他可知让程之浩帮忙需要何种的代价,那魔头一样的男人是从来不会做赔本生意的。
一旦经过程之浩的手处理过的事情,必定会留下后患无穷的祸根,在苟连河看来即使和魔鬼交易也不要抱着侥幸的心态去和程之浩相互利用,因为他们身为皇室之人在乎的东西太多,俗话也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的身份地位往往还成为最终绊住脚步的枷锁。
苟连本跟在苟连河的身边说道:“我们是黄雀,东南文达是螳螂,可轩辕无心算的上被捕捉的蝉吗?”
“为什么不算,别忘了她有个弱点叫安心,只要还有感情那就表示她还有软弱,连本,咱们不能因为对敌人心怀忌讳就不知道从何下手,既然不能够对轩辕无心一击即中,那咱们就慢慢戳她痛处,总有一个地方是她的软肋,笨鸟总是要先飞的么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