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还没起来,就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床账摇弋,细细碎碎的嘤咛之声不断地从淡紫色的床账里泄露出来。
候在门外等着伺候主子们起床的小香带着几个丫头站在台阶上,耳边断断续续的、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闷哼和不知是放纵太过还是疼痛快活的声音。
毕竟都是少女,在听见那声声难忍抑制的声调时都通红了脸颊;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小香,在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时,不自觉地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在她迷迷糊糊的从昏厥之中醒来后,看见的差点让她羞煞欲死的画面。
从那一刻起,小香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以后将军喝醉了酒,她打死都不会再出现在将军面前;因为喝醉酒的将军不是人,而被将军强压在身下的人更不会被将军当成人。
一番折腾,折腾到了日上三竿才有了偃旗息鼓的架势;周颜常年来习武的身子,自然是要比普通的女人强悍不少,但饶是这样,当她一身是汗的趴在花容月身上的时候,粗喘的气,迷离的眼,还有发软的双腿都快要合不上;心里有个声音不断传来,这次,真是玩的狠了;不过也亏得这家伙应应付得来,一杆标枪屹立不倒,至今还直愣愣的抵着她的尾椎骨一下一下的蹦跶。
小贱贱在被伺候爽了之后,终于自己把脸上的帕子扯下来,露出被毁惨了的脸;这样的床上运动,周颜累得厉害,他也还不到哪儿去,只是仗着自己男子汉的身板,此刻还有些力气而已;被汗水和热气熏得微微发红的眼圈,衬得那眼皮粉盈盈的好看迷人,再加上此刻他情潮未退,整个眼睛如水洗了一样干净迷离,似乎还在往外冒着泡泡;这一刻,周颜一边抚摸着花容月俊美的下巴,一边由衷真心的说:“被人打成这样,你怎么还这么好看。”
一句话,彻底抚平了小贱贱傲娇不爽的内心;刚才的埋怨和泪流满面此刻看上去竟然是那么不值一提;媳妇的一个夸赞,立刻就似乎让花容月看见了胜利的曙光拂照,美的他浑身上下冒泡泡,开心的咧着嘴搂着白白的牙齿揉着媳妇软软的身子嘿嘿嘿的笑;眼角都要笑弯了,眼皮都快乐的合上了。
“阿颜,我跟你商量个事。”吃饱喝醉外加心满意足的小贱贱此刻美的就跟踩到云端上似的。
周颜刚才出力最多,此刻也是身体最软的一个,舒服的趴在小贱贱光光滑滑的身体上,侧着脸听着他的心跳声,舒服的嗯了一声,也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花容月看着怀里温顺的媳妇,喜滋滋的龇着牙,道:“我昨天其实已经见过夏如君了,他要我……继续当岳凌天。”
周颜本来游走在小贱贱身上的手指一下停下来,连呼吸都不似刚才的那样轻松散漫:“你答应了?”
花容月据实回答,点头:“我是答应了他。”
听了这话,周颜再也没有刚才激情荡漾的心情,一下就赤着身子坐起来,简单的拢了拢被子往身上揽,然后沉着脸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样子让花容月心里怯怯的。
眼看着媳妇当真是有了生气的意思,生为男人的小贱贱,贱索索的也跟着坐起来,毫无廉耻的坦露着自己精壮无暇的身子靠到周颜身边,希望自己能用色诱和徐徐诱之的法子让媳妇消气:“你想想看,只有我假扮成岳凌天,这才能时刻陪在你身边,和你在一起不是吗?阿颜,北夏才是你真正的家,我不想让你再跟我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你看,咱们这春晖园多好,心儿也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我觉得夏如君这个人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他最起码信守承诺,我决定相信他一次,你也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小贱贱装乖卖巧的拉着周颜的胳膊轻轻地摇了摇,然后看媳妇不理他,又赖着厚脸皮凑上来,拿自己的脸轻轻地蹭着周颜的胳膊,他的皮肤本来就滑腻的厉害,比普通女人还要软和很多;这样被他蹭着,就跟一只讨好邀宠的小猫一样,吐着粉粉的舌尖,就差摇尾巴了。
周颜被他噌的没办法,可是心里依然气着,推开他:“你都决定好了的事还跟我商量什么?平白让我在这里堵着,你又在一旁不好过。”
花容月就害怕的就是周颜这幅漠不关心,爱理不理他的样子;这比他被媳妇强压在石桌子上强上一千次一万次还要难过;眼下招惹了媳妇,他只有抛开一切自尊骄傲,放下一切身段的来哄她。
“颜儿,媳妇?我知道自己这是先斩后奏,没尊重你的意见;可是你就看在我实在是离不开你的份上就纵容我一次好不好?这次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决定一定是正确的;你心里堵得慌,那就拿我来撒气吧,你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顺从你好不好?只要你好过,我就会好过。”小贱贱嘟嘟着粉红的嘴唇,一根一根的含着周颜的指头嗦,嗦的上面都带着口水还不撒手,那股粘人的模样,简直比他儿子还要叫人心软;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周颜看着这样的花容月,其实心里也是满满的心疼着,其实,她哪里会真的生气,只是,她现在这幅模样是为了这个臭男人担心嘛。
他们两个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好不容易才又让她找到了当初曾经有过的幸福感觉,她不想再跟他分开了,上一次的分开就是三年,她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他们再分开,会有多少个三年再等待着她煎熬过来。
想到这里,周颜就忍不住鼻头发酸,捧起花容月的脸,看着他的一眉一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