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孔小姐来到b市不足两个月,已然成了一部分人的话题中心。虽然她本人毫不知情,但是绝对不妨碍别人对她的议论。既然是议论,肯定是以坏的为主。那要是光说些好话,有什么意思。不过她本人不在意,八卦她的人就更不在意她的看法了。
“我说启明,你也是见过她的人,你给说说,凭什么她就能把北斗给迷得七荤八素的。轻易不出手的人为她还打了人?”沈博雅叼着烟码着手里的麻将,有些不解的问道。
“搞半天你没见着人?”张启明刚刚摸到手的麻将哐当一下就掉回了桌子上,奇了,她没见到人,怎么知道什么沈公子?
“别说博雅,我也没见到人。”李澥也淡淡的来了一句。
“渐染你也没见到她人?”张启明问问着坐在自己的对面的王渐染,毫不意外的,对方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神情。
“你知不知道她搞个什么尖板眼?要她家的阿姨拿出个本子,登记。留下电话号码和名字,等她睡醒了,记起来了,再约个时间见面。”沈博雅的动作大了些,略长的白色烟灰掉到了桌子上,他也不甚在意,摸完一张牌往桌子上面一摔,“杠一手。”口气里带着些愤愤不平,和他那张精致的脸很是不搭调。
张启明觉得有些好笑,但是面皮上还是不露分毫。他回忆着那天第一次见到孔雀,那时候是下午三点,她的脸上带着刚刚睡醒的红晕,身上还穿着睡衣,赤脚踩在地板上,就这么自然的出来接见客人。你要说她没待客之道吧,她刚睡醒就来见人,也是有诚意了;但是你要说她客气吧,哪个客气的人就穿个黑色的睡衣就跑出来的?
“那是你们去早了吧?”张启明最后还是没忍住,出言调侃。
“老子还不是怕她跑了?你妹妹陆姗姗你以为是什么好鸟,追到老子屁股后面问事情办成了没,电话不晓得打了几多个,把老子的女朋友都他妈的打跑了。”
情场失意的沈博雅把牌一推,“胡了,把钱把钱。他妈的,老子非要让北斗把那个什么鸟带出来给我们看哈子看,几金贵的鸟撒,还不就是个雀子。”
一席话说得牌桌上的人都笑开了。是啊,多金贵的女人喏,不也只是祁北斗一时兴起才宠得这么翻了天的?若是那位爷感情冷却了下来,他们哥儿几个还都等着看呢。
不用北斗带,晚上正闲得无聊的沈博雅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吧嗒吧嗒的按,这一个个都有事做,偏偏今天把他一个人空了下来。你说几无聊。无聊就算了咧,电话打了一圈,都说没空,跟商量好了似地。牌局没有饭局也约不上,晚上也没趴体,这搞得好?沈博雅空下来不做点儿什么事情就闹心哟。
刚想着,沈公子电话就响了。他拿起来看,哟,不认得的号码。估计又是喝得有点高的时候不晓得哪个妹妹把手机给摸过去自己把电话存了下来。他还犹豫了会儿到底要不要接这个电话,但是想着反正是无聊,也就接了。刚接起来喂一声的时候,就被对面的声音给迷住了:
“沈博雅?”
那声音真真是好听,即使是万花丛中过的沈博雅也觉得这样的声音过耳难忘,但是他独独没有听过到底是谁能把他的名字念得这么的千回百转绕人心肠的,所以只能是冒昧的问上一句:“请问你是?”
“孔雀。”
这边捏着电话的人差点从沙发上面跳起来了。你说奇不奇,昨天才提到的人,今天电话就来了。沈博雅赶紧的关了电视,专心听她讲话。
“沈公子要是今天晚上有空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把上次你想讲的话给讲完。”
沈博雅这当然要忙不迭的答应,他就是好奇北斗这丫的养的到底是个什么鸟,摆这么大的谱绕这么大个弯儿,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客气了,还是我请你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边的人给利索的截断了,她懒得听沈博雅那些个什么客气不客气的话,就只想把她要说的给说完:“晚上七点半,得意楼,明月厅。”说完之后果断的撂了电话,干净利索,就剩沈公子在这边听忙音的份了。
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他拿着电话笑了一下,这个人还是挺专断的嘛。于是也只得是乖乖的在事件薄上记好时间地点,然后存上了电话,晚上,就能去会一会这丫头了。
要说沈公子沈博雅,也是祸胎一个。b市的小妹妹们爱他的要从东大街排去北大门了,不得了不得了。每个人都巴巴的望着他分手,恨不得每天在家憋着劲儿的扎小人诅咒他的每一任现女友。
祸胎么,皮相极好,长得那叫一个妖颜惑众,见过他的,只要是性取向正常审美正常人的,基本上来说,是没一个不爱。他呢,爱你的时候你就是他的世界他的唯一,不爱的时候,连个屁都不如。就是这样大起大落穿心烂肠的下场,都有那么多人争着抢着要去当那个粉身碎骨的人。怎么着也跟着这个贵公子混了一遭,不管是个什么下场,喜欢装精女人们说出去也是挺能抬高身价的。
不过现在让这个祸胎惦记的人,就是北斗养的那只鸟。今天天气还是有点儿冷的,他还给特地的选了下衣服,整套tod的深蓝色带条纹西装,胸口衣兜里还讲究的放好同色系的手帕,外着一件pada的黑色修身风衣,还特地别上了一个孔雀翎毛的胸针作为配件。什么意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吧。
是,沈博雅就是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