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集市上就闹得沸沸扬扬,是因为一道圣旨被张贴于城门口,看过的人均嘘唏不已,然后纷纷一传百百传千网游之天下无双。

拓跋烈经过好奇的停下看了看,毕竟时间还早。最近他为拓跋濬的事烦心,对很多事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想到昨晚夫人也是一晚上在房内垂泪,他带着歉意,一夜无眠。

“大……大将军。”率先看到他的是一名农夫,农夫手里提着一篮子的菜,好奇的看那贴在城门口的圣旨,刚看完正准备离去,就见到了敬重的拓跋烈,惊讶之情不容言表。

拓跋烈回以一笑,继续看向人群多的地方,无奈前面一颗颗的人头,饶是他高人一等也看不到。

听见农夫的声音,几个好事的几名妇人也看了过来,眼神里尽是可怜之色,渐渐的越来越多注意起他来,拓跋烈看看自己的衣物,觉得并无不妥,可是他们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大将军好。”

“大将军不休息休息吗?”

“大将军今日还上朝?”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让拓跋烈更加的一头雾水。直觉告诉他,或许真相就在人群里面。他沉下脸,因为每当他走一步,就会有人主动为他让开道,所以没过多久拓跋烈就看到了那张圣旨。那道圣旨是直接用御用的黑布写的,上面还盖有陛下的玺印,一般来说圣旨是不能直接贴于墙上的,除非是重大的事情,不经过丞相之手,由陛下亲自下令,然后立即贴上才可。

夫人……

拓跋烈连忙离开人群,心急如焚的跨上马,疾驰回将军府,“驾——!”他高声喊道,急不可待的想要立刻回去。

街上的人都迅速脱离路中央,惟恐一不小心就被飞奔的马儿给踩在脚下。一边吁吁道:“大将军真是可怜,摊上了这么一个儿子。”

“子不教父之过呀。”

“大将军就一个儿子,估计……”

“别说了,干活吧。将军府的事,咱们可管不上。”

拓跋烈匆忙的下马,把马扔在外面,顾都不顾的冲进府内。外面的仆役摇摇头,默默的牵马回棚子。

“夫人呢!?”他随便抓住个仆人问道,仆人被拓跋烈脸上狰狞的表情微惧,哆哆嗦嗦的回道:“夫人……在……在佛堂……”

拓跋烈放开他,然后又焦急的往佛堂的方向跑去校园全能高手。等他到佛堂时,竟喘起气来,身为一名武将,这么喘气简直是奇耻大辱,但是他根本顾不得这么多。

跋前踬后的将手掌贴于门上,好几回都抑制不住的垂下手,终于他还是推开了那道门。

推开门的瞬间,他的夫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心惊胆战的看着他,倔强的不让自己眼中的泪水溢出眼眶。他朝里望去,一地的佛珠滚落。

妇人强迫自己笑起来,可是眼睛里都是担心,嘴角几次明显的抖动着。“将军,濬儿没事,是吧?”扶着门的手,指甲深深嵌在有倒刺的缝子里,月牙处流出红艳的鲜血。

“……”

“将军!回答我!”妇人强势的问道,颤抖的声线还想伪装镇定,再看看脚下的一粒粒佛珠,心里一阵发慌。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夫人,我卸甲归田陪你可好?”拓跋烈轻轻的将她耳侧的头发拨回耳后。

妇人激动的抓住他两臂,“我要你回答我,告诉我,濬儿是不是出事了?”

“夫人……”拓跋烈拖长尾音,长吁短叹的不知如何说起。他还记得上次大夫交代他的话。“令夫人在产时身体受损,近几年来好像调养得不错,怎么又开始……将军,小人只能奉劝您一句,最好不要让夫人受累,更不能受刺激,否则心力交瘁之后……”大夫不说,他也能明白他下面要说的话,没有谁比他更加的清楚她的身体差到了何等地步。

妇人等不到她想要听的答案,直接撩起裙角,跑开他的身边。

“夫人!”拓跋烈跟上去。

出了府门的妇人,突然觉得外面好陌生。她很久未离开过将军府,之前也只有在将军府外等候下朝的拓跋烈,这么冲出来,她一时居然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拓跋烈一把抱住一脸茫然的妇人,下颌贴在她发髻上,微喘的安抚妇人,“夫人,我们隐居山林去吧,好吗?”

“濬儿,濬儿……”妇人喃喃的念道拓跋濬的名字,好像听不见拓跋烈说话一般,盛满眼眶的泪水终于落下。

上朝时安陵宇就能感受到周遭的气氛,有凝重的,也有沾沾自喜的,更多的却是左顾右看的。身后的官员凑上前,小声的对他说:“丞相大人,您可看到城门口的告示栏了?”

安陵宇看向主位的人还没来,“何事?”

“大将军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了。”官员扑哧一声,“错了,是大将军的公子闯祸了。”

“哦?”他好奇的尾音提高。闯了什么大祸,还扯上了告示栏?

官员的语气中夹杂着得意,偷笑道:“大将军公子带着长公主私奔啦!”

“什么?!”这可是大罪啊!更何况长公主还即将要去边国联姻,出了这事,拓跋烈其罪也难责。

“陛下知道后,龙颜大怒呀!”

安陵宇再一次看上没有北堂傲越的主位,“然后呢?”

“今早陛下将圣旨贴于城门口,现在外面都闹翻天了。”官员意犹未尽的想要继续往下说,无奈见到张烙前来了。

“叩见陛下!”全部人行稽首礼,北堂傲越随便扫了一眼,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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