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候,兄弟发疯时,自己就算也疯了,也需要保持冷静。
过命兄弟,从不需解释。
“我走了,记得替我告个别。”
花雪犹带泣……
无端端地,心头微痛。
连同昨日战胜的喜悦也冲淡了许多。
慢慢洗却面上油彩,如玉柔美的面容,露出一丝困惑。
艳刀安静地横陈桌上,映着明明灭灭的烛火,陡现杀氛。
“今夜,你似乎特别想杀戮。”喃喃自语,不知是对刀,还是对自己心头那一抹毫无来由的暴躁杀念。
沉寂片刻,在桌上堆积的战帖中拈起一折以铜雀为饰的,雪绒衣衫缓缓自肩头落下,难以言说,便不言说:“那便杀吧。”
今夜,江山快手,无端端地,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