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着,顾小安一句话却把我和莫诺云双双打地上趴下了,这小家伙扁着嘴特无辜特控诉地突然就嚷道:“呜呜呜,姐夫,坏哥哥亲了哥哥网游之天下无双!好脏脏!哥哥亲了哥哥!哥哥不能亲哥哥!公宝宝喜欢公宝宝是不对的!”
公宝宝和公宝宝校园全能高手!这用词!好熟啊!我抽着眼角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莫诺云身上。
说着,顾小安却急得红了脸,小家伙竟然刺溜一下就从傅君颜怀里爬了下来。他带着小启蹬蹬蹬就跑到了我身边,一人一狗两团小萌物以无比诡异地保护姿态挡在了我面前,双双瞪向了莫诺云。
接着,小家伙还挥着小拳头拍了拍我的腿,特憨厚地鼓着腮帮子,仰着小脸,大大的眼里满是正义地对我说:“哥哥不怕!安安和启启会保护哥哥!坏哥哥再也不能亲亲哥哥了!哥哥和哥哥是不能亲亲的,坏哥哥自己说,公宝宝不可以喜欢公宝宝!公宝宝只可以喜欢母宝宝!安安可以喜欢妹妹,但是不可以喜欢弟弟,只可以对弟弟好。如果公宝宝喜欢公宝宝,嗯,嗯,嗯,是变态!是不可以结婚的!”
变态!不可以结婚!我擦……安安才这么小啊!莫诺云你到底教了这孩子什么啊!……
我扶着破碎的心灵望着顾小安真挚的大眼睛,急于解释的我,终于破碎地说出了一句极其破碎的话,我说:“安安啊,我真的是母的!”
“噗呲!”
“我勒个去!”
“哎呀,妈呀!”
“给跪了!”
“嫂子,你太狠了!”
莫诺云忍着笑叹了一口气,他弯身一把抱起安安把小家伙扛在了肩上,他拉着安安的小肉手,一脸邪笑地摇着头叹息道:“哎,我搬起安安砸到了自己的脚……”
“你何止搬起你家小表弟砸了自己的脚?”萧逸晨闻言嗤声,又精神起来从耳朵里掏出那两团没啥作用的餐巾纸团道:“舒爽,我可和你说了,你家这莫诺云才不是个好货。两年前老子才认识他,他这货就天天吆喝着老子吃喝玩乐,斗赌飙车,硬是忽悠着老子一醉之下签了十年的长期劳工合同,从此以后,他家连狗病了都要老子看,我擦!老子又不是兽医!”他话音一落,小启就朝他狂吼了几声。那架势,整个一炸毛前兆。
萧逸晨闻狗吠一抖,撇了撇嘴,倒是没再吭声了。
而六子在一旁也起了劲,他后来者居上,一边拿着傅君颜和顾宝贝给他签好的名小心翼翼地放进公文包里,一边也跟着起哄道:“嫂子,你不知道,原来圈子里有人结婚,阿云就会说‘结婚,你是闲得蛋疼吧!’后来老江结婚,他倒好,在人家婚礼上把台子一占,竟然唱起了《卡门》,你说晦气不晦气?人家结婚他老人家唱《卡门》!然后,老江还真的离婚了。”
“《卡门》?”我无语,印象中《卡门》的歌词是什么来着?“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气。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你不是吧?”我嗔目结舌地转过脸望着莫诺云道,毁人姻缘倒霉三年啊!
“是啊。”可他竟然得意地点了点头,又朝我眨眨眼道:“是咱上次吃咖喱饭的时候,我和你说的那一对,那个老板娘和那孙子!”原来,是老婆怀孕还找小三,离婚后才知道后悔的那个渣男啊……
了解情况后我就笑了,我很淡定地说:“诺云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的,挺好的。”
我一开口,六子和萧逸晨齐齐静默了,他俩对视一眼,再望向我和莫诺云时,那眼神像极了是在看不讲理的强盗和强盗婆。
而莫诺云乐得眯起了眼,他伸手轻轻蹭了蹭我的脸,只不过他手才那么一动,就被安安揣了一脚,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又怒道:“公宝宝不可以喜欢公宝宝!”
这怎么就这么喜感呢?看着这孩子稚气又倔强的小脸,还有那小小的身子却异常温暖的保护姿态,我是心底又暖,又憋屈,我望向一旁笑到岔气的疯乔姐颓然道:“姐,除了tuō_guāng还有其他办法证明我是女的吗?”
疯乔姐囧,她说:“你先把毛留长,穿上高跟鞋可能就是了。”我囧,头发长长也是需要时间的……
莫诺云勾着嘴角坏笑,他朝我扬扬眉,竟然扛着顾小安把小家伙送回了傅君颜怀里,然后他说:“眼不见为净就好了。”
“你就掩耳盗铃吧你。”我吐槽之,给了莫诺云一个你自己赶快把烂摊子收拾好的眼神。
之后大家都散了,散之前,莫诺云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好几个红包出来,除了傅君颜,其他人他都给了,也给了我,还包括小启。
小启吊着红包摇尾巴到时候,莫诺云还拍了拍小启的脑袋说:“狗啊,启啊,你要是自己饿了就记得去买吃哈,钱已经给你了哈。”这一句话贱得我直想揣他,疯乔姐听后望着我一脸的纠结,不过,她很快地撇过脸,把自己的红包塞进包里藏好了……
最后,莫诺云轻声和六子说了句话,接着,六子又开始以他那及其不靠谱的形象翻他的公文包。我眨了眨眼,见莫诺云转眼就拿着两份文件走到了我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