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哭了,还探出个脑袋说话,莫诺云松了一口气,他搂着我的脸极其爱惜地亲了亲我的眼皮校园全能高手。也不怕就站我我们身边的萧逸晨鸡皮疙瘩掉地,他只专注地看着我,微微蹙起了眉头,眼底满是困恼地问我道:“老婆啊,我舍不得见你掉眼泪,可你不哭了吧,我又怕你太坚强,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这不是别扭吗?”我笑,伸手揉了揉胀着难过的眼睛。

“可不是吗?”莫诺云拉着我的手对我摇摇头,嘟着嘴孩子气地对着我,佯装生气道:“小心点揉!你看你!把我老婆的眼睛都揉红了,和兔子似的!”

我听着笑,没好气地剐了他一眼。我说:“兔子爱吃萝卜,你老婆要是变成兔子了,那就天天吃萝卜,天天吃胡萝卜!那你也得跟着吃萝卜!”

“不要……”莫诺云听了这话,一双勾魂摄魄的眼已经耷拉了下来,向来挑食的莫诺云听见萝卜就苦了脸,他皱了皱鼻子,满是撒娇地朝我哼哼,还伸手拉着我的手扭啊扭,摇呀摇。莫诺云实在是长得好,他又出身好,所以气质也好,不论他做什么神态动作就都非常地好看,甚至可以说是迷人。

可是他的样貌再好看,站在车边,离我们很近的萧逸晨却已经不忍直视了,他扶着额头望着我们,特别是望着莫诺云一叹再叹,干脆做了个戳瞎的动作就捂着眼睛转身走了,那几乎是落荒而逃……而起,他嘴里还在大声嘟囔道:“哇操!老子算是看明白了,爱情是毒药哇!你看我兄弟变成啥德行了,我擦……”

莫诺云却还是用斜眼瞟着人家,哼哼道:“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真爱为何物的人真可怜!真可怜!”那语气,真像小孩子臭屁……

莫诺云说的装疯,就是飙车。他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要带着我飙车。所以他问我信不信任他,怕不怕死。可是对于我来说,只要他在身边,哪我不敢去?

真正意义上的飙车并不容易,因为,他既要保证速度,又要确保安全。就像做一件事情,慢的时候或许谁都可以精打细算,可快的时候大多数人却是手忙脚乱的。

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它说,要飙车之前,首先,驾驶员需要非常了解自己的车子,就像莫诺云在出门时对我如数家珍般地说的那一大串,车子是什么马力啊,什么功率啊,转速是多少啊,配置如何啊?还有的,就是要了解车子的脾气,比如车子什么时候输出最大?车子的过弯极限是多少?在什么情况下刹车的力度是怎样的?只有真正了解这些,才能够在极限情况下保障到人身的安全,而这些,都需要有非常成熟的驾驶经验。

而从刚开始和莫诺云的谈话,还有这些人的表现来看。我就隐隐知道,他莫诺云是玩家,真正的玩家。

从头到尾,莫诺云开车的动作娴熟而又潇洒,当他一脚油门踩下去,迅速地换挡之后,我只觉得,自己和车,和莫诺云一起像猎豹一样冲了出去,速度是那样的快,可车子的行驶却是那样的平稳。

我听见了很多男人的惊叹声,特别是那个阿黄,他满是不可置信地狂吼了一句:“我擦!他奶奶滴熊!阿云还真飙了!”可当我闻声再想回头看,能见到的,也只是点点星火般的光亮,转眼,我刚刚还临身的地方,就已经恍如天际了。

这时候,莫诺云的面上还是老神在在的。他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握着方向盘,加速,漂移,转弯。车太快,风太大,我们身上的皮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而墨镜,在这个夜晚里,终于起到了很好的挡风作用……

我实在无法形容这种飙车的感受,当迎面而来的风狠狠地抽打着我身躯,当周围的风景都像按了快进键一样飞地速落在我的身后,当脑袋里所有的复杂情绪都随着极速而烟消云散。我看不清周遭的风景,看不清前面的路,可突然,就有那么一股疯狂瞬息间仿佛灌入了我浑身上下,我全身的细胞也都鼓噪了起来,我开始尖叫,漫无目的地宣泄尖叫。

而莫诺云这时始终在开着车,他一言不发地守护着我,一直到我喊累了,叫累了,像个颓败的疯子一样浑身瘫软而又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他才缓缓减慢速度,在空无一人的江边把车停了下来。

车停稳后,他才缓缓转过脸,无声地朝我努了努嘴。他望着我的笑很清,妖懒的眼底有一分至诚的温暖,像暗无天日的月夜里,那暖融的月。

然后容的望着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着我的脸颊问:“傻孩子,好点了么?”

他这么问我的时候,我就突然想起以前在杂志里看到的一段话。它说:“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遇到这么一个人。他在你说不出难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你的难过。他就那么默默地陪着你,默默地努力想让你快乐起来,他没有华丽而虚浮的语言,只是用周身温暖你,只包容而又无力地问你一声:“你好点了么?”如果,你有那么好的运气遇见这么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值得你用所有去换。”

因为,虚浮的爱,是爱你外表的光鲜亮丽。深沉的爱,才是爱你内心的千疮百孔。一个人真正爱你的时候,他甚至会忘记你长什么模样。因为你变成任何模样他都会爱你,因为他爱的是你,真正的你,你的灵魂深处,你所有的快乐忧愁,你所有的好坏,所有的你。

我呆呆地点头,因为莫诺云的温柔爱护连呼吸都变得轻缓了起来。我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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