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莫诺云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可他没有碰我,只是手脚干净地搂着我睡校园全能高手。

睡觉之前,莫诺云突然凑过来,唇贴近我的脸,他暖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惹得我痒痒,只想往一边躲。可他却没有放过我,长手一揽就搂着我的腰不让我乱动。

斜斜一笑,眼底生波,几乎含着我的耳说:“丫头,我听别人说,喜欢一个女人,就要让她为自己穿上婚纱,然后,亲手脱了它。”说着,莫诺云的眼底是满满的笑意,他的笑极艳,仿佛潋滟艳光朝我袭来,眼底转盼之间波光潋滟,眉目含情。

我给莫诺云说得脸热,捶了他一拳,他却动也不动声音轻哑地问我:“怎么?怕了?”

“怕毛线。”我咬着牙逞强,努力无视他在我腰上不停细细游走的温暖指尖。

莫诺云听了闷声笑,秀而艳丽的眉眼挑了又挑说:“逗你的,紧张个什么劲?瞧你这别扭的傻样。今天不动你,先欠着。明天咱又得坐六个小时飞机,到了累斯萨拉姆也不知道路上还要颠多久,进了节目组咱就属于被劫持,咱得好好休息,明天开始任劳任怨地干。”

我听着郁闷又暖心,索性在他怀里扭了扭,转过脸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继而,房里只剩莫诺云的哀嚎声:“舒爽,你个白眼狼!你谋杀亲夫啊!哎呦喂,疼死爷了!疼死爷了!”

“我根本就没用劲好吧。”我无语,头顶成群结队的乌鸦飞过,伸手捏了捏他皱成一团的脸说。

莫诺云听了苦着脸,一双眉头微微蹙起,唇也抿成一线手却死死的搂着我的腰,身子还往我旁边拱了拱说:“就是疼,我怕疼不成吗?快给我揉揉,疼死爷了。”

“你就是娇气。”我埋汰了莫诺云一句,却还是伸手给他轻轻地揉肩膀。他闭着眼睛享受着,不一会就靠着我睡着了。而我静静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身子动了动觉得靠着他有些热,可莫诺云即使睡着了手也紧紧地拴着我的腰,因为我的动弹睡梦中还不高兴的嘟了嘟嘴。

第二天,我们坐了六小时飞机,从迪拜飞达累斯萨拉姆。到了累斯萨拉姆的机场之后,莫诺云在下飞机之前却拦着我不让我走,伸出手把我搂进了怀里,那时他的嘴唇隐隐上翘,露出了一抹足以颠倒众生地妖艳笑容。他看着我,轻轻地贴近我抵着我的额头,那绝容和欣慰,他说:“丫头,我先陪你到这里,你先走,到指定的汇合点等我。”

我有些不解又有些通透,却不由自主地伸手拉着他的衣袖不愿意放开。

莫诺云见了我的动作眼底浮起一丝暖意,这让他浑身的那股妖异之气多了几分人气。他轻轻拍了拍我拉着他衣袖的手,笑着摇了摇头说:“傻丫头,不要固步自封,不要被我拖累,我会陪着你,看着你在前头走,看着你得到你应有的,走到你应有的位置。”

说着,莫诺云的眸子更加幽深透亮,他已经放开了我的手,眼底温柔地看着我说:“丫头,我很霸道,但我不想用爱的名义去剥夺你的壳。我不是刘伟那种烂男人,你不愿意动了我会养你,你想要自由的时候我会守着你飞。我只想告诉你,当天塌下来的时候,你要记得有我。那时候,我不会和你斗嘴不会笑话你,只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支持你,护着你。这是,我莫诺云给你舒爽的誓言。”

然后,莫诺云退后了一步,朝我摆摆手说:“走吧。”

也就是这样,我下飞机的时候,莫诺云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丝豪不理睬身旁拥挤下机的人流,只自顾自地悠哉看着杂志,右手边拿着杯咖啡偶尔浅浅啄一口,一派淡然高贵。这时的他,就像我最初对他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时候一样,离我好似千里万里,是天与地的区别。

我到《爱传递》节目组指定集合的车站时,莫诺云还没有到。但是其他四位嘉宾和大部分志愿者已经到了,这四位嘉宾其中有两位是医生,男医生姓张,女的是妇产科医生姓万。另外两位嘉宾一位是刚出道的女歌手卫佳宣,还有一位就是我朋友徐诺帆肚子里娃娃的亲爹唐渐秋。

见到其他人我还好,可我一看见唐渐秋的脸就一个头两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唐渐秋本人,他现在是当红偶像组合的成员,人气几近爆棚。而他也长得确实好,如果说莫诺云是那种近妖的美,美的有距离感,像是罂粟花,虽然美好但人要靠近它时,还是会因为害怕沉沦而去犹豫。而唐渐秋就可以说是漂亮,他是那种很秀气很讨喜很可亲的漂亮,像是精致的水晶雕塑,家家户户不论老少皆会去摸摸,都会内心欢喜的那种漂亮。说白了,莫诺云一看就是美得霸气不是个好惹的,而他唐渐秋就漂亮得一副人畜可欺的样。

所以说,这就叫人不可貌相。偏偏就是这个长得人畜可欺,漂亮得和邻家美少年一样的唐渐秋,竟然把娱乐圈里众人皆知的劳模徐魔女给搞大了肚子!!

我顿时有点想画个圈圈挖地捶墙,真不知道自己是该一巴掌打过去替朋友出气,还是该像安安家的小启一样摇着尾巴过去问:“那啥,诺帆和肚子里的娃娃还好吧啊?”所以我纠结过后啥也没做,坐一边去继续等人了,因为pd说,全员到齐后节目就要正式开始拍摄了,现在没开始那我就先坐着歇歇。

我前前后后仔细观察了一下,节目组跟来的摄影师总共就三名,待会两名嘉宾分一组,队伍分成三组之后,估计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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