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姐妹呢?”我忽然想起來。 [
“两个都被我绑了,关在青藤楼呢。”他边收图边说。
“刚才,青藤楼好像失火了。”我说。
“是,我放的,只是吓唬吓唬,火一起,小蓉就进去抢了东西跑出來,我把她打晕了,她身上果然揣着这张地图。”红孩儿说得漫不经心,“我刚刚捆好小蓉,小芙就回來了,所以连她也一并收拾了。”
“哦,”我吁了口气,幸而沒杀了她们,要不然我们怎么出这岛?“红孩儿,”我又问:“现在你知道宝藏地点了,可是不出岛还是拿不到呀,现在芙蓉姐妹一定对你恨之入骨,你怎么让她们开口告知出岛的方法。”
红孩儿也陷入了一筹莫展中。唉~,他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以怀柔之策博取女孩的心,这样达到目的或许更便捷些。
“还有,你将她们捆了,谁來出去给你弄吃的?”我又道。
“这个不用担心,岛上种了好些果树,湖里也有鱼,倒是能打发,那姐妹俩弄來的,我还不敢吃,多半都吐掉了。”
看來也只好慢慢说服芙蓉姐妹了。
但是到了晚上,我们就发现芙蓉姐妹想办法解开了绳索,逃掉了,整个岛上都沒有她们的身影,俨然已经离岛而去。
红孩儿恨得直跺脚,说早知如此,就应该杀了她们。
这样,就只剩下螺公螺母这对老夫妇,一般他们潜与水底不肯上來,任我们问走出秃鹫岛的方法,他们就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但他们也算识时务,知道老秃鹫已死,芙蓉姐妹已离开,整个岛只有红孩儿说了算,不敢违逆他的意愿。
接下來,我们就是要想办法离开秃鹫岛。
由于毫无头绪,我们只能从老秃鹫留下的书和模型中寻觅启发和答案,沒有了芙蓉姐妹的盯梢,心态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我们花了不少时间呆在书房里,每次阳光从窗外照映进來,带着和煦和温暖,我发现安静思考的红孩儿也别有一番魅力,不过,他显然不会把整天的时间浪费在书本上,至少会留下一半时间勤修他的法术和功力。
为了尽快找到出路,我花在书上的时间要多得多,这让我从中学到了不少这方面的理论。红孩儿见我看书专心致志,通常不会打扰我,但有时候也会硬拉着我陪他走走或者湖上泛舟。
眼见又过了几日,我们还是沒找到出去的方法,我不免焦虑。 [
红孩儿却似乎沒有这份心急,有几分优哉游哉,像他这样跳下湖中就可以随手抓上几条鱼的身手,竟然还闲得学起了泛起小船到湖中央钓鱼,享受着那份静待的乐趣。
晚上,他还兴致勃勃在湖边生起篝火,将亲手钓的鱼叉在火上烧烤,并执意我得和他一起烤,因为他认为自己一个人烤得太慢,不够他吃的速度,而且他也老爱烤糊,不如我会掌握火候。
关键时候,他又很赖皮,我把烤好的鱼递给他,他却非要我递到他的嘴边。
“为什么?”我百般不情愿,那根本就是在喂他吃。
“你沒看见我两只手都拿着鱼叉在烤鱼吗?”他理由充分。
“你不知道做个支架,将鱼放在支架上烤,这样不就腾出來两只手?”我道,平常见他万般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却是笨得要命。
“那可不行,烤鱼是要不停翻转的,若再烤糊了,你去抓两只上來赔我?”他煞有其事。
我气鼓鼓地瞪着他,又看看手上的鱼,总不能老这么拿着吧,倒不如递到他的嘴边。我一伸手就凑到他的嘴边去,还未挨到他的唇,他大叫了一声,说我想烫死他。
我横眉冷对了,“红孩儿,你玩火都玩得炉火纯青,这么点热度会烫死你?”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只有施法时才会用火,平日和常人沒什么不同,不信你摸摸我的手,看烫不烫?”
鬼才摸你,我心里暗暗鄙视。不过,手上递鱼的速度还是放慢了些。
他小心地咬了一口,在嘴里咀嚼,火光下,眼睛却不断瞟着我,满含笑意。
我真想整条鱼都塞进他的嘴里。
这哪里是在吃鱼?分明又是在享受被人侍候的滋味。真搞不懂,他这么喜欢受抬举,怎么不请个小女妖专门侍候他。
他又吃了几口,见我板着脸,“你就不能笑笑?”他的嘴巴终于腾出空的时侯,说了一句。
“换做是你,帮人烤了鱼,还要喂他吃,你会不会笑?”我阴阳怪气地问。
“会,你吃不吃,我喂给你吃。”他笑眯眯地问。
“我不吃,闻香就够了。”
“那倒是好养活。”他笑了笑,心满意足。
火光下,红孩儿的笑容很明艳。
我想起被困在岛上的前景,又不由得愁眉不展。
“呆在岛上,你不开心吗?”他疑虑地问。
我犹豫,“也不是,其实也算惬意,但到底不是长久之计,红孩儿,你好像并不担心,不想出岛吗?”
“不是不想出岛,反正暂时改变不了事实,不如安宁的享受一下,出去了,我还真难得有这份闲暇时光。”他泰然道。
“这么下去,你不想念你的父母,火云洞,玉瞳,乌金他们?”
“想,”他干脆地答:“但我经常不在他们身边,他们也过得很好。”
我望着飘动的火光,不禁发起呆,他还有这么多惦记他或他惦记的人,而我还真是莫名其妙,一个人,连去向都沒有,惠岸不管我了,我只能去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