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发现拿错了的时候,他就慌了,于是在6号的晚上,他本来打算再次去偷真正的那一袋。但是,老天也像是要帮他,让他在后花园看到了余曼菲捅苏家兴的场景。等他们跑了之后,苏清哲才现身,但是,奇迹发生了。苏家兴挣扎了起来,原来他并未被马上捅死,只是受了伤,之前不动是因为一时吃痛,晕了过去。”
“苏清哲一见老先生还在动,下意识的扶住了,还扶着进了书房。这些都被摄像头清楚的拍到了,虽然保安队长和苏清哲两人都先后破坏过监控录像,但是由于他们两个都不是专业人士,因此,后来在高级技术人员们的恢复下,所有的监视视频都恢复了。”
“啊!没有杀死,那怎么还是死了呢?”旁听席一下像打翻了的热水锅,沸腾起来。
“肃静,继续听宫警官说下去。”也听得入神的好久没有再说这两个字维持秩序了。
所有人停止了喧哗,看着帅警官,他再说起来。
“苏家兴究竟是怎么死的呢?经过部分监控和我们的推断,是这样的——苏清哲扶他回书房的路上估计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那就是趁机真的杀死他,然后嫁祸给余曼菲。于是,他用计划里随身携带的针筒,给了苏家兴一针。本就被捅了一刀,虚弱无力的老人,没有任何反抗的,便去了黄泉路。”
“爸爸!”听到这里,苏北再也忍不住了,虎泪狂涌,他猛得站起身冲向了苏清哲,失控的狂叫乱喊:“苏清哲,你怎么这么狠心肠?你杀了他,他是你的亲生爸爸啊,是我们的爸爸啊!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栏杆后的苏清哲被苏北的狰狞和凶恶的模样,吓得直往后面倒退,旁边的阿曼达也似吓到了,缩到角落,嘤嘤的哭泣起来。
“不,苏总,你错了,他并不是苏董的亲生儿子,所以才下得了狠手。”突然,一声响亮的女声响彻法庭,众人寻声望去,发现是坐在旁听席的一位年轻女孩。
任意没有拉住苏北,正追他到了半路,听到这一句,猛得回头,讶然失声:“caol,你说什么?”
“任意姐,那天我在办公室外无意之中听到的,他和阿曼达在悄悄说话,最后说了一句‘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属于苏家的东西都还回到我们马家手上。’我一听,吓傻了,也不懂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所以……但是,今天听了这么多,我觉得我应该说出来,苏清哲他也许根本不是苏家的人,才会这么蛇蝎心肠的杀老先生,陷害苏总。”从前喜欢着苏北,如今一心忠诚于任意的caol,鼓起勇气终于将这个小秘密公之于众,她不由得松了口气,在米汀兰及众人赞赏的目光中微微笑着坐了下去。
这一下,包括宫警官在类,所有的人又再次的风中凌乱了——这个案件也太曲折离奇了吧。
“没有真凭实据你不要乱说,我是货真价实的苏家人,都验过dna的。”一直沉默的苏清哲在面对这项指责时,却意外的开口替自己辩护起来。
“dna验证也可以做假,难道你忘记了上次你是怎么找朋友帮我的?不然怎么会有你和苏心dna匹配的结果。”任意马上反驳。
“对啊,宫警官,我严重怀疑他极有可能是和我们苏家有过节的马家的人,应该给他再验一次dna。”苏北也想到了其中的微妙之处,对宫昊天说。
“好,等案件审完,马上安排,如果真的并非苏家人,那么,他痛下杀手致死苏家兴的理由便更加合情合理了。”
宫警官欣然应允,又再对着苏清哲说:“其实我们早就对你犯下的第一桩谋杀案了如指掌,但我们一直没有实行抓捕,并且还关着苏北,其实是为了让你麻痹大意,放长线钓大鱼,因为还有两件谋杀案需要寻找证据。”
“但现在看来,你利用医学方面的专业知识所犯下的罪行,还远远不止杀人这么简单啊,我们还是低估了你。”
“嘿嘿,现在我人在你们手中,想要怎么栽赃嫁祸当然是悉听尊便。”苏清哲一改平静,奸笑着意有所指的答。
“栽赃嫁祸g,你还真会强词狡辩。我们办案一向讲究证据,不然我想你也不可能一直不反驳吧?哈哈,你说我刚才说的过程哪一点说错了?你把苏家兴扶到大椅子上,给他注射致死之后,你又跑回了草地,在喷泉里面把刀找了出来,然后回去布置成他是被刀杀死的假相。”
“你本来是想第二天一早就将警察的注意力引向余曼菲,谁知她的情夫把监视系统破坏的太严重,以致于我们陷入了迷局,而你也没法做得太明显,怕引起怀疑。所以,直到苏家兴下葬之后,你才找到机会,悄悄的打了匿名电话,说余曼菲和保安队长有染,我们这才顺藤摸瓜,理清了头绪。当然,你肯定没有料到还是把自己了暴露了。你说是不是?”宫警官饶有兴致的问。
“这全部是你的猜测,即使拍到我扶爸爸回书房,那也无法证明我后面有杀他。你说用针筒杀的,那么证据呢?并且还说和罗软软在一起约会的人是我,那照片也可以ps吧。就算是我,可是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的她呢?呵呵,难道冒充苏北和她亲热一下,就变成杀人凶手了么?哈哈哈……如果你们有证据就告我,没有证据就赶紧放我们走,否则我一定会找大律师告得你们磕头认错。”
苏清哲开始反嗜,他的话让许多人面色一紧,但是并没有吓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