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霖磐松开了手,退后了一步,将碗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掩盖住一副难懂的神色,拉开了黑色的帽子将脸藏了进去校园全能高手。
谢凤羽疑惑极了,微微怔了怔,突然神色一变,冷哼了一声,“你还想我感谢你?别忘了,可是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捂住受伤的胸口,谢凤羽从床上坐起來,冷冷地瞧着霖磐。她对这个人的认知只是停留在第一公主记忆中的认知,只觉得的这人对谢芳华的做法有些令人难以接受。
就算是爱着一个人,也不该在对方的新婚之夜代替新郎入洞房,造成谢芳华的难堪,当时皇上沒有杀了他们,定然也是有着原因,并且一定和谢芳华有关。
“丫头,你恨我?”霖磐抬起头,语气有些慌乱,甚至变了变脚步,走上前,试图扶住从床下下來的谢凤羽。
丫头?谢凤羽拧眉,斜着眼看了霖磐一眼,对方的年龄停留在四十岁在五十岁之间,不过,也有可能是太过丑陋的外表使得他的年龄看起來过大,但是谢芳华曾经说过,他们两人相差二十五岁,也就是说,谢芳华的年龄在二十岁左右,停留在如此美好的年龄,不会老去,也难怪会有些奇怪的举动。
此刻,谢凤羽的脑海中开始还原谢芳华、皇夜华、霖磐三人当时的三角恋关系,甚至将几人的面貌一一整合,谢芳华完全可以参照此刻的她,不过,从霖磐的态度中可以看出,两者性格或许不那么相同,她是最讨厌麻烦,不爱惹麻烦的;谢芳华却不是,她坚定自己的信念,寻找自己一心想要的东西十多年,十几岁开始,就被外界称为“女灵师”,可见当时是有着多么重要的身份地位。
然后是皇夜华,对这个所谓的皇城皇帝,谢凤羽并沒有好印象,虽然长的也不赖,只可惜是个林黛玉型的美人,面色苍白的像个鬼,就算那双眼中留有算计,那也是对他自己的儿子,这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更何况,这些年岁很大的儿子们,显然不是一个妃子所生,也就表明,谢芳华并不是享受独宠。
最后,才是霖磐,目光扫过霖磐下半张还算完整的皮肤,无法还原这张脸分毫,看上去只有恶心,但是,霖磐的个子和身材都很好,穿着一身黑的彻底的黑袍,如果从背影看去,定会觉得那其中藏着一个神秘的男人。
“神秘”这个词用在霖磐身上绝对是非常适合的,他的不死之谜,始终未对外宣布,而因为他本身就十分刻苦,加上孤独,所拥有的精神力在在漫长的日子里逐渐增强,直至现在成了恋空最强。
谢凤羽审视的目光只是一瞬,听到霖磐的话瞬间就回答道:“夜神与我來说本就是陌生,杀与不杀,救与不救,我唯有用母亲的愿望來自救而已。只可惜……”她故意将话说了一半,然后深深喘了一口气,“对你这样的人,我还谈不上恨。只是觉得可怜。”
说完,谢凤羽用怜悯地目光看着他,随后暗暗打量着所处的地方,简单朴素的一间小屋,很像是戏台上临时搭建的道具,什么东西都是只有一件,她坐着的地方是一人宽一点的床,然后是昏黄色的床帐,远了点,就是一张很小的桌子,桌子上放着黑色药碗。
这一切,看在眼中,就会让人觉得眼前的男人活的很清贫。
“你是指这些?”霖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像是想笑,却又因为心思太重而压了下去,“皇城这里,我并不常住。”
“你是说这里还是皇城?”谢凤羽微微惊讶,还以为霖磐将她弄到外面去了呢,这样怎么躲过皇天耀呢。
“小丫头,难道你沒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霖磐终于笑了出來,声音意外的温柔,甚至喃喃道:“这句话,还是你教我的呢。”随后,他像是又反映了过來,望向谢凤羽微微颔首,“抱歉,我说的不是你。”
“我知道。”谢凤羽抿了抿唇,心里有点不舒服,批了某个公主两年的身体也就算了,这时候还要面对霖磐追忆便宜老娘热烈的目光,这让她的心脏稍稍有些承受不住。
“你想的是我母亲,不过,她已经死了,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死了,听别人说是自杀,不过她死的时候,将所有的精神力给了我。还在我的身体里定了封印。”谢凤羽耸耸肩,一边轻松地将谢芳华死亡的情景说出,一边细细观察霖磐的神情。
“你是说这条腰带?”霖磐并沒有表现出多么惊讶的样子,甚至沒有去追问详细情况,只从袖子中抽出一条蓝色腰带,递到了谢凤羽面前。
谢凤羽一怔,立刻抬手去摸脑袋,沒想到入手处是散落的长发,表情变了变,将蓝色腰带夺了过去,“我说大叔,拜托你下次不要轻易取走别人的东西,就像人命一样!”
将头发抓成一把,迅速用腰带缠住,最后在脑袋后面系上一个蝴蝶结,谢凤羽暗自庆幸此刻她自己的年轻。
“你叫我大叔?”霖磐却将重点放在了别处,声音中有压抑不住的激动,“我就当你的叔叔好不好?”眼看着眼前的女孩和以前的她,有着相同的容貌,一举一动间更是有着无限的风情,仿佛那个人就站在她的面前,生动、活泼的让人的心狂跳不已。
谢凤羽再次拧眉,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正待说什么,只听到外面传來一阵非常大的喧哗。
霖磐侧耳倾听,脸色一变,冷冷道:“他到是來的快!”
显然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