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上就要断气了。
厉胜爵烦燥的反手,一把握住门边,狠狠的往边上一推,那惊人的臂力竟然把门给推出了一米远。
雨希又惊了一惊。
难怪这个男人,可以提着自己跟提小鸡似的,看那结实的手臂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门都推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
身上的男人动了动,雨希心里一喜,心想,他终于起身了,可以有机会逃出去,就跟酒店说门坏了,要修门,不住在这里。
可是,
下一秒,自己的身上竟然传来嘶~~~的一声,随即肌肤一凉。
厉胜爵怒吼着一把将碎衣往空中扔去,单掌重重握住雨希胸前的丰盈,随后俯身下去,一边啃咬一边怒道。
"凌雨希,我想挖开你的心,看看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忘恩负义和算计成了你的毛病,顺便一起切了吧。"
说完,
雨希便觉得自己胸前痛成了一片片,低头一看,顿时惊得不行,这个男人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到处疯咬。
"厉胜爵,你属狗的吗?疼啊--"
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扯了起来,可是这个男人属铜墙铁臂的,根本不知道疼为何物,老二被咬伤了都可以不去看医生,还有什么可以伤到他的。
"你也知道疼吗?刚才咬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的后果,还想躲起来,你觉得这简简单单的一座酒店就可以困住我吗?"
随后像种草莓一样的在雨希的全身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青红痕迹,有的是吮\吸出来的,有的是直接牙咬的,有的是掐的……
--总之,
怎么变\态,怎么来。
十几分钟后,雨希被折腾得连提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个人都喘得很,一个是因为疲惫、累,一个是因为满身的**就要爆\发了。
望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泛出的红色印子,简直就像鞭炮被点燃,砰的一声就炸成一团。
"你变\态的,厉胜爵,仇也报了,你还不滚。"
"有你变\态吗?你自己看看……"
说完,厉胜爵身形一挺,雨希惊恐尖叫着后退,怎么这么长的时间,这个男人连裤子都不扣啊啊啊啊。
也就是说,
刚才被雨希拿出来的时候,它就一直赤果着啊。
而且,上面还隐隐的往外渗血迹,厉胜爵见她害怕,上前一步,指着自己的痛处。
"还在滴血,很好看,是不是?"
"乖乖的,上来把血擦干……我就放过你……"
"真、真的?"
听到他的话,雨希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急忙坐了起来,谁知道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先前准备砸厉胜爵的花瓶。
一只很结实的漂亮花瓶。
雨希脸色微变,迅速看了厉胜爵一眼,厉胜爵眸光越来越冷,哼了一声,他会不知道,雨希是准备拿花瓶砸死自己的吗?
瞎了眼睛,才会突然间上去救她。
--莫名其妙。
拉了拉七凌八落的衣服,却发现怎么也遮不住重要的地方,雨希抓起沙发上的小帕子就朝厉胜爵爬去。
擦干净就没事了。
见雨希准备拿毛巾擦,厉胜爵抬手一把挥掉她手里的帕子,戾色道。
"谁让你拿这种脏东西碰的。"
"是你说让我弄干净的啊,不然现在去洗澡……"
说出来,自己脸蛋都红,洗澡,多暧昧的字眼,她可不想跟这只野兽玩什么暧昧游戏。
厉胜爵伸手勒住雨希的脸颊,狠狠一拉,痛得雨希眯着眼睛,泪水直溢,然后往前一扑,趴进了厉胜爵握里。
"我说的是用帕子擦吗?"
随后俊脸愈发的邪恶,似笑非笑的俯在雨希的耳边,接着说道。
"我说的是放进去,然后一遍一遍的擦,这样才能够干净,懂吗?"
--天旋地转,
雨希觉得眼前一黑,身体被他火热的眼神看得都要烧起来,一把推开她,就要逃,可是厉胜爵却轻松的握紧她的长腿冷冷一笑,猛的一把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
"现在……才是真正的擦干净……"
痛意袭来时,雨希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尖叫着提腿朝他踢去,可男人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反抗,顾自的疯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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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开始悄悄降临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整个过程血腥而又疯狂,卧室里不断的挥洒着暧昧的味道。
雨希觉得自己肯定是死了。
如果没死,怎么身体一点知觉也没有,几个小时的冲锋奋战,连视线都模糊了去。
这个男人,果真是bt加无敌的,竟然真的兑现自己的话,要把自己生生的折磨死。
无力的转了一下头,雨希闭着眼睛,褪败的喃道。
"姓厉的,你如愿了,我真的死了。"
原本也有些疲惫的厉胜爵听到雨希的话,翻身坐起,一把将雨希掀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揪住雨希的头发,指了指自己的腹下。
"看到没有,这样就很干净了。"
油光滑亮的,没有比这再能清理的方法了,雨希疲惫的睁眸艰难的望了望,它那已经收缴休息的老二,一头砸了下去。
--实在是太累了。
"哼--"
见她昏死过去,厉胜爵这才心满意足的提小鸡似的,将雨希夹在腰间,一起朝浴室走去。
一边考虑要不要把这个女人掐醒自己洗澡,一边在想,就发一次善心替她洗澡也不